不到别处去无所渭,不到宵关实在难禁心猿意马,因为他已和红杏打得火热,被红杏迷昏了头。

护坛使者的地位虽在护法之下,但古亮的一身武功,却在八大护法任何一人之上。

严寒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讶然道:“快起来!到底是什么事?”

丁涛诞脸道:“陪我们做什么?”

周海山每一鞭都用上了力道:“马昭雄则是每挨一下,便是一次的痛彻心肺,杀猪般的哇哇大叫。

马昭雄双目凶光暴射,再度喝道:“你到底是谁?”

马昭雄道:“何慧仙是总坛有案的女犯,当初是教主亲自批示打到本灵堂的,而且属下奉命来本城灵堂担任香主时,教主还曾特别传谕对她要好好看管,若出了差错,唯卑职是问,卑职不得不把这段经过禀报城主。”

“什么老相好不老相好,只要有钱,哪个不能玩?”

岳小飞道:“关公用的青龙偃月刀,张飞是丈八蛇矛,赵云、马都用长枪,黄忠使的是大刀。”

“可是他们在外面,总会把这里的秘密透露给别人的。”

晚餐仍由大公主亲自来陪。

杨凤堂摇头道:“据老朽判断,一定还没走。”

但他却不得不假意应付:“师父这些年日子过得很清净,倒也逍遥自在。”

丁涛心里有数,自己即便再怎么攻,也绝对伤不到对方,因之,他还真的拿出看家本领,砍杀得有板有眼,让萧湘半点看不出假来。

好一阵工夫过去,火关统领萧瑶才由壁洞中缓缓走了出来。公孙玉随即迎上前去,拱手一揖道:“在下公孙玉,特来拜见萧统领!”

玫瑰道:“婢子是奉命到总坛呈送文件的,受桃花姐姐所托,替她带个信儿给公子!”

“分馆里进来女人,难道不是他的罪过?”

他略略四顾了一眼道:“这里还住着什么人?”

丁涛嘻嘻笑道:“咱们连在一个被窝睡觉都睡过,现在为什么忽然装起假正经来?”

丁涛愕然问道:“这位姑娘为什么不动了?”

岳小飞只听得暗喜,因为他的武功已高过袁小鹤,若论轻功,越是他最拿手的绝活。

甘霖道:“这里有老前辈把关,以晚辈们这点微末之技,要过关不是等于妄想么,晚辈们岂敢自不量力。”

岳小飞抬手摸了摸鼻子,慢条斯理的道:“晚辈耳朵不聋,童子的声音这么大,怎会听不见。”

丁涛噘嘴笑道:“我还只道对对子很难,原来这么简单容易,老先生,现在就开始,你请出题!”

“炼心大法秘笈。”

招待客人吃饭不在客厅而在厨房,尤其主人连陪都不陪,这是少有的事,但因主人是洞仙,谁也不敢抱怨。

他边说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黄绢布包道:“这样东西,要好好保管珍藏着,不可让任何人打开看。”

严寒道:“通运大寨的物资进入,须经过富国城,你若不先行登帐,又有谁能查出?至于运送至本城的行动,当然要选在夜间,而且最好是下半夜。”

黄一道又沉吟了一阵道:“不过若由正门进入育化城,总是目标太大。”

严寒道:“当然那时我可打开偏门,偏门离山壁很近,位置隐秘,车队进入必不致暴露行踪。何况育化城不过几百人,只要粮草进入三五十车,便可足够三两月之用。”

黄一道正色道:“兄弟既然要暗中相助大师兄,当然是物资运来越多越好,一劳永逸,免得以后还要经常补充。”

严寒不觉喜道:“那就多谢二师弟了,愚兄希望行动能越快越好。”

黄一道忖度了一下道:“就在明天晚上三更如何?”

严寒道:“就这么决定,愚兄不便久留,二师弟最好这就回去准备。”

他为了让黄一道熟悉偏门路线,并命人打开偏门,把黄一道亲自送出城去。

黄一道走后,严寒这些天来的焦虑和不安,也随之一扫而光。

他想到师兄弟总是师兄弟,黄一道虽不肯随他一同反出皇元教,却能在暗中相助,看来已经很够道义的了。

但总管周海山却不以为然。

当严寒把此事告诉周海山,周海山立即提醒严寒道:“禀城主,依卑职看来,这事只怕其中有诈!”

严寒摇头道:“不可能,老夫与黄城主谊属同门,而且一向私交不恶,他暗中相助,必定出于真心。”

周海山道:“属下还是劝你老人家不可过分相信黄城主,他若肯帮助我们,就该公然和你采取一致行动,就算卑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城主也不得不防其中有变。”

严寒似有所动道:“即便其中有诈,又能生多大作用?”

周海山道:“若他把高手们改扮成车夫,进城之后,立刻展开厮杀,或者纵火烧城,育化城岂不就要毁之一旦?”

“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属下想最好把岳公子和袁使者由五关召回,明晚加强戒备,在粮草进城前,先行仔细检查,现可疑,立刻先制人。”

“黄城主暗中相助我们,若我们反而起疑心加以检查,这样做是否不太礼貌呢?”

“为了万一,城主大可不必顾虑那么多,何况如果他是诚心诚意暗中相助,还在乎的什么检查?”

最终严寒颔道:“也好,我马上派人把岳公子和袁小鹤连夜调来。”

当晚,由大姑娘严如冰偷偷到了五关,三更左右便和岳小飞、袁小鹤一同回到育化城。

他们都是越城而过,大门和偏门都不曾打开。

严寒为了让岳小飞和袁小鹤养足精神,特别让他们直睡到将近次日中午,才叫醒吃饭。

午饭后,岳小飞直接进入内室和母亲何慧仙见面。

因为他有一项不解之谜,决定趁这时向母亲问明,那就是当三年前母亲进入天谷时,为什么竟然受到凤嫣红的陷害。

何慧仙骤听岳小飞问起这事,先是不愿吐露,后来终于叹口气道:“飞儿,你既然非问不可,我也只好实对你说了,因为我和凤嫣红早就认识,不但认识,而且她是我的师姐。”

岳小飞啊了声道:“原来她和娘竟有着这种关系?既然如此,她为什么反而要陷害娘呢?”

何慧仙道:“因为在这世界上,只有我知道她的私秘,她担心我在皇元教主面前告她,只有为我加上一项罪名,打入育化城灵堂为奴。”

“这样说她总算还有点良心,未曾置娘于死地。”

“她能有点良心就好了,她当初本来是要皇元教主治我死罪,还是皇元教主念我通过五关时成绩优异,才开恩免于一死的。”

“她究竟有什么把柄抓在娘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