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普陀山就成为华夏著名佛教胜地之一了。

走着、走着,抬着、抬着,他们并不觉得疲倦,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虽不是自己的喜事,为人作嫁,但他们心里还是分享了别人的喜悦。

“是吗?你的他正在庄中等着你呢!”

“没有什么,大叔客气了。”

这话乃出自祝政强之口,因为,他感到欣喜,他感到兴奋,他也感到神气呢!无沦如何,自己总算是一个跟着月亮走的秃子,头顶也有光呀!

这都是他历年的战绩、辉煌的成果,他,就是几十年前先来到此地的那个壮年苗人,当然,正中壁上所挂的那一张虎皮,也就是他当年赤手猎获的老虎了。

“迦蓝神”走的是刚阳路子,他人粗,他拳大,一脚踏出,大地震动;一掌拍下,泰山盖顶,戚势赫赫!

看样子这个包袱不给人家是过不了关了!

“菩萨传你进去,请!”他抬手肃客。

卖茶的却有着职业性的机警和敏感,他见这位客人醒了,立即就提着滚水走了过来。

这会是准?村中渔民所立?麦家后人奠祀?麦小云心中陡地又是一动,对!一定就是麦无名!

千万不要笑他们长得丑陋难看啊!假如你知道了他们乃是何方神圣之后,那就绝对笑不出来了。

这两个汉子年纪不到四十,都是一身华服,一个身材瘦削,面目白皙,他身穿玄色长袍,一个红脸虬髯,威武雄壮,他穿的乃是锦缎衣裤。

他们都是吃粮的粗汉,他们都是拿饷的兵勇。

这已经成了公式,凡酒楼茶肆的茶房,每逢客人都是这般的问。

因此,石家庄派出了众多的庄丁和眼线,急切的找寻麦小云的行踪和去处。

这个人的年经很轻,身材颀长,他剑眉星目,他面如冠玉,身上穿的是一件蓝色长衫,飘逸而潇洒!

府台大人姓赵,官印锡正,是一位十年寒窗、苦学有成的科班进士出身。

“这是真的。”翠翠兴致勃勃地说:“还带来了一位麦公子呢!”

就在这个时候,莫干山南麓蜿蜒的小径上,有一团黑影在滚动着。

麦文岳举日一望,见那四个人正是白天*着李四狗来硬讨翡翠玉如意的那四个汉子!

“怎么?硬索不成就拟强劫?”

“就算是吧!”

其中一个中年汉干说。这个中年汉子能言善道,白天也都是他的主意和话语,可能就是四个人中之。

“你们是太湖中的水寇?”

麦文岳想肯定—下自己的推断,以便作这支翡翠如意嗣后去处的打算,是以剖白的诘询起来了。

“住口!”那个汉子强声说:“不是水寇,是太湖中的好汉,英雄豪杰!”

麦文岳不禁轻声笑了起来。

“英雄豪杰乃拯救人民于水火,而你们……”

“我们只想赎回那艾翡翠玉如意而已!”

“哦!”麦史岳迟疑了一下说:“那你们是哪一帮的好汉?”

果然,居住在太湖之中的人们不全是依靠打劫过活的,他们也有自食其力的,一如湖旁村庄中的百姓。

“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们的水寨就在西洞庭山……”

太湖中最大的岛屿就是西洞庭山,然后是东洞庭山,但东洞庭山却属于一个半岛,东面连接着6地。

“洞庭四恶!”

“呸!洞庭四杰,本舵主就是四位寨主麾下的‘飞桨队’舵主卓大川。”卓大川用手指—指在旁的那一个人说:“他是‘破浪队’舵主吴世武。”

卓大川报名的目的无非为了胁迫、为了恫吓。

麦文岳的料想果然是猜对了,洞庭四恶就是太湖之中的强梁、水寇,渔民们见之眼睛、闻之头痛,遇到了,更会心疼万分了,因为这一天必将白做了,这吸血的蚊、这食髓的虫!

奈何对方不吃他这—套,只听对方淡淡地说:“那对不起得很,你们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

卓大川的脸色一沉,声音一变说:“怎么?你是不是不交?”

“我为什么要交?”

“这是我们的东西!”

“怎么说?”

“太湖乃是我们的地盘。”

“哼!这就笑话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太湖是你们的私产吗?”

“虽然不是,但我们却居住在太湖之中。”

卓大川大谬论,他搬出了不成理由的理由!

“可是居住在太湖之中不止你们一伙,我若是将这支玉如意交给了你们,又如何向其他的人交待呢?”

“这个简单,谁敢再向你要这支玉如意,你就叫谁来找我们也就是了。”

“那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么说你是一定不交了?”

“套用你刚才说的那一句话‘就算是吧’!”

卓大川冷冷地笑了一声:“嘿!有道是‘有人死要钱,有人要钱死。’你大概是属于上一句的人。”

麦文岳也是冷冷地说:“不见得,恐怕是你属于下一句的人呢!”

吴世武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他急然接口说:“何必与他多费唇舌,打倒他不就一下百了了吗?”

卓大川却右手一抬继续说:“你别以为学过三扪二式,倚仗着花拳绣腿在太湖地区不一定管用呢!”

其实,他还真顾忌着对方的功力,自麦文岳搬来了桑头渚定居以后,他们就没有来过这个小渔村。

麦文岳焉会屈于威武?他淡淡地说:“管不管用,要等试过了才知道。”

“好!这是你自己*出来的,可怪不下人家啊!”卓大川狠下心肠,咬着牙齿说:“二位头目,上去把他给料理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