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着松绿色的粗线毛衣和白纱裙,神情淡漠。

她喜欢穿及膝的裙子,裙摆扑扇在腿上,像猫一般的诡秘。

总裁罗曼史全文阅读

“那才是你应该有的潜力。他好像在等着你呢?”亚久津的身影渐渐走远,在坛太一的饱含泪水的眼睛里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嗯,毕竟是决赛了嘛,一定很精彩,所以就来了。”

“切原!切原!快醒醒!”蓝伽推他。没有理会。连个皱眉头的动作都没有。

“忽——看来关键时刻还是千石比较管用阿……是个做替罪羊的好材料……”蓝伽送了口气,希望千石别怪她吧——嘿嘿。

比赛在一个很大的舞台上进行。这里大约是冰帝最大的室内场馆了。

“噢。谢谢您了……我叫真田夏。”蓝伽坐在一旁。

“由希你说什么?神监督亲口说的要我当经理?!”蓝伽气喘吁吁的跑回冰帝舞蹈社时,就接到了这个大爆炸的消息,看来迹部是没说错的。只是……为什么突然变了呢。

“夏。你……”为什么说不出来的?有什么说不出来呢?幸村第二次有这种感觉,明明脑袋里早已千遍万变的想过了要说的话,到头来却说不出口,也许,我少一个理由……那么第一次又是什么时候呢?呵呵。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只记得那种感觉一直在内心深处叫嚣,不断的膨胀,蔓延,让呼吸里都是激烈的情愫。

“你是说……”杏迟疑。

好像就是这样的。蓝伽捂着额头十分苦恼的往胡同里走去。该死的……小莼碎碎念:什么该死的?蓝伽:该死的……好奇心……继续念:你也知道错啊~~~~嘿嘿蓝伽:心里该死的作者~~

不行了。不行了……蓝伽眼神有些迷茫的盯着对面的长谷川。自己,是不行的吧。从前不行,现在也一样……

“咦……长谷川怎么也会参加的?那天不是只有凉子吗?”岳人感到有些奇怪。

“天哪天哪!真的好帅啊!!!”

“呃。”凤的脸顿时烧起来,却又有些欢喜,“那你慢慢考虑吧。我先走了!”

“由希是很希望能做网球部的经理的吧?!”蓝伽很白痴地问了一个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却只是单纯的为了打破这样伤感的气氛。

冰帝的……正选。1,2,3,4,5,6,7,8。

“橘当初是觉得很对不起千岁么?”

“不一样的。”蓦的,一个声音低沉略微沙哑的嗓音响起,所有声音霎那间便都杳无踪迹,凉子也微微侧目。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成熟的女孩,目光中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深沉,紫色的长发刚刚过肩,随风轻轻磨擦着衣领。“那个女孩。很不一样。”也许是眼底一闪而过的伤痛让人心疼,也许是笑容里恬淡的隐忍让人感到温暖那种致命的气息,就像充满诱惑的罂粟花,深邃入骨。

似曾相识的面孔,蓝伽定神细看,果然。青学的主角定律到哪里都很有效。不是桃城和龙马是谁?那旁边的那个女孩子,应该就是杏了吧。

“天意?”小阎逐渐震惊。压下心中的不安与恐慌,身子微微颤动着。

“母亲。当年他们把我抢走的时候,您……”

“我只是个跳舞的人而已。是没有办法照顾你的。你跟了他们去,也好。”母亲的语气里有一些微的自嘲和讽刺。

“妈。您知道吗。很小的时候,我就迷恋上了跳舞。似乎天生对她有一种眷恋之情。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父亲每次看我跳舞的时候总会失神,眼神空洞得让人感到后怕。”我有些失神,脑中似乎闪现出父亲的眼神,似乎有些清晰,却又是那么的模糊,看不清,猜不透……也是。父亲的眼神,我怎么能看得懂呢?

“呵呵……是么……”母亲只像是喃喃自语。

“直到一个月前,我才知道。原来……妈。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我有些难过,一直生活在谎言里,被无尽的欺骗。生活好像完全被安排好,没有隐私。

“不。你要回去。”母亲的声音很坚决。“我在这里过得很好。”

“妈……我要留下来。”我也坚定。您不知道呀,在那里,已经没有我所牵挂的东西了。

“不可以……”母亲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疲惫,“已经很晚了。一路上一定很累了吧。先去休息吧。”

“……嗯。知道了。”我点点头,然后进了母亲为我整理好的屋子。

静静的躺在床上,就这样盯着天花板。我做了。我真的这样做了。

离开日本。离开真田家。离开立海大。离开一切。

父亲在一年前的秋天因病去世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手里,轻轻的攥着一片已经发黄了的叶子,然后重重的,手砸在胸口。再也没有声音。

眼泪渐渐流下来。我并不是个爱哭的小孩。只是因为。

母亲叫做愁予。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

念,或是忘。一切都发生在心上。

我静静的倚着门,母亲在厨房里忙碌。她的背影显得很消瘦。

“妈。我会回去的。”我突然说了句。

“……那就好。”母亲的身影僵硬了一下,然后笑笑。

然后我关上门。没有再说话。父亲的死,还有我的伤,我什么都不会说。我知道我要回去,并且骄傲的回去。然后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因为,在我母亲的脚踝上,有一只淡淡地鱼骨文身。它绝望的张着嘴。吞吐着可怖的伤痕。

母亲不能再跳舞。就好像我膝盖上的文身一样。一到潮湿的天气,就会隐隐作痛,撕裂到骨子里。原来相隔那么远,我们都还是这么有默契,连伤痛的痕迹,都如此相同。

后来的后来,我发现了一盘录像带。那大约是十多年前的带子了。早已被尘土掩盖。

那里面。是母亲的回忆。

南方的冬天,一样的萧索。风吹起晾在窗前的被单,缓缓摇摆,像一位温润婉约的南国女子偎在情人的怀里,柔情似水,翩然而舞。有位女子坐在宽大的藤椅上斜眼看着,定定地,然后莞尔一笑,放下手中的红酒,向空中递了一个妩媚的手势,像是向谁邀舞。她旋即优雅而起,拖着宽大的红色床单,赤着脚,踩出一串孤独的舞步。在她身后的红色床单拖曳在地,不断地,掠过、掠过——

这女子,妩媚如妖。这女子,不属尘世。不属——尘世。她以灵魂,在起舞。没有留恋地,像是只为了这一支舞,燃尽生命。这不断旋转的舞步啊,仿若这女子最后的休憩之所。一曲终了。她颓然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