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乔珊不由笑了起来,“别闹了逸风,姐真没做好准备,你放心,姐、姐早晚是你的。”说这番话时,乔珊的秀颊粉红一片,羞涩的钻进了李逸风怀里,令得李逸风心里荡出了层层涟漪。

“哥们儿,你就是我心中的神啊!我告诉你,从你那儿回来后,一天工夫我就搞定了市建行行长,通过他贷出了七百万,方妍那小妞也够牛的,第二天给我打过来四百万,一千一百万让我全扔给冯宁了,仅仅一周啊哥们儿,你猜咋的?那小子的操作手法你不服都不行,钱到账后,当日他就拿去抵押贷了款,第二天索罗斯就对新加坡动了手,新加坡元直线下跌,政府应对不及,无奈之下宣布实行浮动汇率制度,哈哈,我们贷出的钱眨眼间翻了三番都不止啊,你说我能不兴奋么?”刘源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再有,张文华对李逸风是信任的,这种信任不仅体现在他对自己的忠诚上,甚至说所谓的忠诚,只占了很小的一个方面,从李逸风写的那份可行性报告上看得出,这小子对当前的经济发展模式有着很深入的研究,并且,他具备相当强的超前意识,提出的产业园转型模式,非常适合沂南县的发展策略,是能给自己下一步展开的一系列大动作起到助推作用的。

“那就好,不过,还是不要大意啊,600毫升血从体内抽出去,短时间内想要恢复如初也不太容易,身子还是要好好调养一下的。”张文华叮嘱了一句。

“我看也是,这么优越的环境,搁我身上我也巴不得多呆两天呢。”谭颜辉微笑着回应肖明宇。

翟冠群不明所以的走来,沉声问张文华道:“怎么回事?”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李逸风心说。

黄东岭很明白自己所处的位子的重要性,出了门,他一个电话把在办公室等消息的纪检室主任招了过来,如此这般的交代了几句,纪检室主任领命而去。

赵国强不知道的是,打从他被列为犯罪嫌疑人时起,他家里的电话,包括他的手机,已经被肖明宇安排人通过电信部门秘密监听了。

巧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肖明宇回头便骂了句脏话,悻悻地走到李逸风身边,掐着腰一脸不满之色,说:“什么东西?!县政府的人惹出了事,他一县之长不应该盯在现场帮助处理问题么?推卸责任,就知道tmd推卸责任!我们公安局该他的欠他的?”

再一次拨号的间隙,李逸风包里的手机唐突的响了起来,他赶忙拿出来看了一眼,扭头说道:“书记,是罗部长的电话。”

张文华笑着说道:“逸风,说说看,第一次参加常委会,有什么感想。”

吴胜利的笑容突然僵住了,他怒了!一张脸顺势晴转多云,心里直骂:知道我马上说话,你还站出来捣乱,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你小子存的什么心思?!觉得不过瘾,又加了个字儿:操!

于是,考察都免了,张书记看上眼的干部,全被罗倩列在了这份名单中。

李逸风拿起酒瓶看了半天,才看明白这瓶茅台的年份。不禁暗暗咂舌。前世,李逸风就是个酒藏大家,对于稀世名酒比较偏爱,巴卡第、斯米诺伏特加啥的在他私人的酒窖中都能找到,国酒茅台,他自然也收藏了不少,对此不陌生。

“小马,伺候好领导们。”走之前,赵化成努了努嘴,给女服务员打了个暗语。

李逸风笑着拍了下他的胳膊:“老哥,做好上来的准备吧,你请客的日子在后面呢。”说完,神秘兮兮的向前走去。

接着,张文华脸色迅速阴沉下来,“啪!”这是手掌和桌面接触发出的响声,手掌自然是张文华的。

打定主意的李逸风,心情莫名的轻松了一下,他刚站起来,乔珊突然说道:“李科长,借一步说话。”

男人叫谢志和,闺女巧玲年方十六岁,一家人生活在栏坊镇谢家村,闺女巧玲因为书读的好,于前年考上了县一中,谢志和虽然没什么文化,却是吃足了没文化的苦,砸锅卖铁也要把女儿供出来。

李逸风无暇理会几个保安的脸色,疾走两步在男人面前驻足,弯下腰扶着男人的胳膊,低声说道:“大爷请先起来,我是县委张书记的秘书李逸风,您有什么冤屈跟我说说,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帮您解决。”

李逸风却不认为她是在开玩笑,听完乔珊的话,李逸风脸都红了,虽然他不是个雏鸡,前世经历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但回到这个年代中,媳妇的概念还真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前世也没结过婚啊,不能说不向往婚姻,心里不是一直放不下那个人儿么!

这小子还是蛮有男人味儿的。罗倩笑着捋了捋秀发。或许,加入到张文华的阵营中对自己以后的仕途晋升能起到更关键的作用,如果能通过李逸风跟省委刘书记挂上钩,那是最好不过的了。罗倩下定了决定。

“等着他找上门来,事已至此,他都不急我急什么?”张文华因为翟冠群的一个电话,心中有了决断。

什么意思?李逸风惊讶了一下,来不及多想,恭敬的回答:“大三那年向校党委递交的入党申请书,预备了一年,毕业前算是落实了党员身份。”

张文华洋溢着光辉的小脸看了过来:“你说,今天咱们不要拘泥于俗套,谁有想法都可以提出来。”

电话是吴胜利打来的。市纪委的领导们在张文华书记办公室吃了瘪含愤而去的事情,像长了翅膀一样,没过几分钟就传遍了县委县政府一东一西两个大院。

“呵呵,明宇同志请坐吧,不要客气。”张文华说的心平气和,但任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是非常愉悦的。

张文华脸上的笑容带着嘲讽的味道,心说,你老郑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想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他看了眼何阳,何阳笑了笑,也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递给郑南山道:“郑书记,信封里装的是张书记的工资卡以及银行出具的证明,我没猜错的话,举报张书记贪污受贿的匿名信中,所写金额应该是六十万元整吧?如果照片证明不了什么的话,那就请你看看银行出具的证明能不能给张书记的问题画上个句号吧。”

张文华毫不在乎的站起身,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前向走了三步,定在原地不动了,他笑了笑,等郑南山走过来后,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随即迅速抽回,像郑南山手上沾染了剧毒一般:“抱歉啊郑书记,事前也没得到通知,不知道你要过来,所以没去迎接你,勿怪勿怪!”这番话的言外之意是:你来之前招呼都不打一个,还能指望我给你好脸色么?另一层意思是:真当我不知道你是干嘛来的?

“找谁?这个时候你能相信谁?”朱拉风瞪起眼珠子驳斥道。

刘源敏锐的看出了两人的尴尬,他呵呵一笑,插诨打科道:“我说疯子,你在那儿白活了这么半天,一直也没听你说出计划,你这货怕不是还没拿定主意吧?”

李逸风笑了笑,对张雯的心思,他不可能一点都不清楚,但李逸风不认为办公室恋情能给他带来快感,相反的,他还比较排斥这种同事关系发展成为恋人的事情,想了想,李逸风说道:“嗯,是我的女朋友过来看我了。”

“逸风,如果我给你安排两个可靠的人手,你能不能做到把事情侦查清楚?”这就是表态支持了,何阳的言外之意是,可以查,但必须得秘密进行,这件事情必须控制在有限的范围之内,你李逸风来办,我清楚你清楚,经办人清楚,至于别人,务必保密。

现在,这颗棋子失去了作用,吴胜利舍弃他就成了必然,不过,吴胜利还有另一层考虑,适当的时候还是要给魏自立安排个好一点的位子的,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都说咬人的狗不叫,对于魏自立这种开口便咬人的疯狗,适当的给予些好处,能让他管好自己的嘴。

张文华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从你的修改稿可以看出,你对党的政策方面,研究的还是比较透彻的,几条意见提的都比较中肯,并且十分具备可操作性,下一步要继续保持。”

关键问题,这事儿你还不能解释,越解释领导越觉得你心虚。知道这稿子谁修改的只有你我,不是你小子使得坏难道还是我自己跑到书记那里说的?算了,既然解释不清楚那就干脆不要解释,早晚有一天你李红军会知道我李逸风究竟是个啥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