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男的不是说是小岁的爸爸吗?而且小岁叫他绫女哥哥。”没什么心眼的五十岚紫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们怎么会是情侣呢?年龄相差那么大。”
“和小岁好配哦!!”水无上音说了句让我们都带上井字形的话。
五十岚紫眼睛突然迷蒙起来,抓住我的手说,“公主。不要这么说。我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尤其是喜欢冰帝的王子,那是很危险的事情,不过那种危险只是针对那些无知的女人,对于我们可爱漂亮天下无双花容月貌沉鱼落雁貌比天仙的小岁公主来说,是不会有的。我相信只要我们把这件事公布出去,所有唯美一族的人都会支持你的。”
我古怪地看着他,不相信地说,“你长高了。”
切原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我是麻烦吗?那我走还不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上了车,落魄地趴在玻璃窗上往外面看。
草摩岁你真的好残酷呀!在死前都要拉我来陪葬。
“那么我就向慊人提出让你和夹订婚。”他十分平静地表述了自己的想法,以及这次来的目的。
我把水递到他面前,凶着说,“叫什么叫,这么有精力怎么还赖在我家里,而且是赖在我的床上。”
“你是说我成了公主?”
“你这个早该死了的人。”
"慊人?"说到这个名字,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请问你和慊人先生是什么关系?"
我‘卟’地笑出来,“不过我确实不是来看紫吴的。”几双被冷落的眼睛闪闪发光了。我转了转手腕上的珠子,夹眼前一亮,她带着一串和他的很像的珠子,虽然他的是封印之珠,但是只要一样就好了。夹的心情好起来了。由希等人也看清了,心情差了点。我慢悠悠地说,“我是来看小透的。那个传说中可以拯救十二生肖的天使。她可是我们草摩家族里面的传奇人物呀!上次没好好聊,这次我可是特意来找她的哦!”转向由希,“这回你可不能独占着小透了。”
真的不明白古老头为什么可以笑成这样,看他那样子,简直是一发了疯的癫子。
手腕上的链珠闪动着奇异的光芒。
“岁千骨,为什么你不哭?”
“听说你是唯美一族的!”挡着我的女金刚黑着脸说。
摆手,“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绿色一抹自然之色。她笑道,"我是藤原叶雨。绿天使,这里的帮手。24了。人老了。"
没人答话。
从学校回来的不二周助在家门口看见这么一付画面。
“草摩同学的手这么修长这么漂亮,当然会弹钢琴,她一定会报我们音乐社团的,以此发挥自己的特长。”某女生骄傲地挺了挺胸,好象现在的我就是她们社团的人了。
“今天我要去学校了。”我漫不经心地喝着水,揣摩着慊人来的真正目的。
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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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你知道么?”
一个白影,一个紫影,‘嗖’的一声,紫吴倒地,两人分坐于我两旁。
由希的心,在岁扑到慊人怀中的那刻,狠狠地空了一下。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今早母亲的话。
他把头紧紧地贴在地上,他害怕自己吓到那个女孩。
他们又再沉默了。
紫吴的脸色变了变。
“骨姐姐。你说人死了以后会去哪里?我没有办法占到你以后的生活,姐姐,是不是紫白太笨了。”
龙马没有帮腔,他也希望得到更清楚的答案。
好像,小岁的家,并不是一般的家。那她也一定不是一般的孩子。
“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我还很小。大概是十岁吧!那天,我迷路了。”他看着远方的天空,已经是淡淡的蓝色了。就像那天那个坐在樱花树下女孩的衣服的颜色。他的记忆里充满了对那天的蓝色,一层一层的蓝色拨开,其实是很美好的回忆,“然后,我遇到了一个小女孩。”
另外两个人都安静着,尽管平常少语的部长现在开始说那么温柔的话很少见,不过他们都安静地听着。安静地听着,这段对部长有着不同意义的回忆。
“她穿着淡蓝色的和服,头发很长,披在肩后。坐在那里笑,一直都在笑。很漂亮很漂亮。”
“后来,我跟她说话。我知道了她叫草摩岁,是草摩家的人。也就是那座宅子里的人,她说她是爬树爬出来的,我抬头看着那么高的围墙,还有看不到边的墙根。”
“我们就那么坐在一起。”
“她说看见我很高兴。因为她没有别的差不多一样大的小孩和她玩,她说她只有哥哥和她玩。她说她讨厌樱花,因为那么美丽的花可以在风吹落的时候自由飞翔。她说了好多好多的话,我一直都没有说话。”
“直到有个和我一般大小的男孩出来,把她抱走,我才知道我忘记告诉她我的名字了。”
“在不久后,我去了她家。房子很大很大,人却很少很少。到处都是很冷很冷的感觉。直到,走到中心。看见了她睡在樱花树下,还是那天一样的蓝色和服。”
“接见我的不是她,而是他的哥哥。”
“她哥哥没有给我任何说话的权利,他说小岁是他的,永远是他的。任何人也不能夺走,任何人夺不走。再就把我给赶了出来。”
话完。手冢冷冰冰地说着这些话,仿佛在诉说与他无关的故事,只是他的眼睛,印下了那一方的蓝色。
“原来你认识小岁呀!”不二自言自语地说。
“可是小岁不认识你了。”龙马接在后面说,帽沿压得低低的。转而又问不二,“你应该问过小岁和川添的关系了吧!”
不二的眼睛一眯,“当然了。”
“那么。”龙马的手又不自然了,但是语气还是很拽,“他们的关系是什么?”
“是——不告诉你。”
“哼!”龙马也没再追根究底,直接就走了。
不二笑着看龙马的背影远去。“他没有跑圈呀!”
“明天一起跑。”手冢用手遮住自己发痛的眼睛,声音依旧冷得不可爱。他说了很多很多话,用很多很多话来回忆那个留在记忆里的草摩岁,她和现在的草摩岁,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