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势能使我们俩直冲水潭深处,待落势一缓,我便拽着慕容冰松向上游。从水中看去,四周绿幽幽的,头顶上方有一片荡漾的光明,我就朝着那光芒游去。慕容冰松除了紧紧拽着我的腰带,别无其它反应,可能已经昏迷了。

属下与几个仍不死心的江湖人一同跟随她去了一家当铺。回报说她是一个来自异国他乡的女子,所有跟踪的江湖人都放弃了她。

“他的身体只能承受一定的内力,而现在却有高于他几倍的内力从内而生,他没有当场经脉爆裂而死已经是奇迹了。”楚皓月冲我摇摇头,“现在只有大罗神仙才能救他了。我看你还是……”

“可是,姬昱焰不会放过你的。”

我偷偷在中衣上缝了几个大大小小的口袋,将我随身携带的东西和医仙给我的药都装了进去,东西都用牛皮纸包好,贴身放一点也看不出来、我计划某天晚上将吟霜等人用迷药药倒,然后偷偷溜走。不过暂时不能打草惊蛇,乖乖待几天再说。

这段时间,我找医仙帮我做了一些药丸。比如对付一般迷药的“清醒丸”,治疗伤风感冒的“感冒药”,治疗拉肚子的“止泻药”等等。还收刮了一些绝佳金创药、止血药、跌打油。某天我递给吟霜一瓶“护肤霜”,告诉她是我找医仙调制的面霜,她瞪大了眼睛,嘴角抽搐着说:“你找医仙给你做这个?!你知不知道,江南首富当年花十万两银子也求不到他一颗药丸,武林世家曲家大当家的搜罗了一堆武林至宝都换不到他一张药方!你,你,你居然让医仙给你做面霜?!”她那模样就像要呕得吐血了。我一听,先是一呆,继而哈哈狂笑:“太好了,太好了!我要把我所有收刮来的药都打上医仙商标,哇哈哈哈,我发财啦!”吟霜差点扑倒在地。

果然,小童子稍露疑惑,犹豫地看了我一眼,那微微迷惑的神情让我忍不住想去捏一把他的小脸蛋。我下巴一扬,神气地问:“你是谁啊?我们是来找医仙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你知道你们教主抓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他会不会放我走?”

“呵呵,我刚才听说你在沈默的门上画了一幅画?”

“可是那个,被人当囚犯,心情也不会好啊。总得能让我四处走走吧。”

“子惜,我不后悔。我不后悔我的所作所为,我不后悔认识你这个朋友,虽然我很抱歉。”

他拂了拂我头上的雪子:“看你,鼻子都冻红了,快进屋吧。”

“老二,你,你,你这是……”想必这姓朱的是老三,朱老三惊异至极。

司徒靖旁边的朗飞看了我一眼,说道:“禀报公子,翼宸所言属实,属下亲眼看见若离揭过她的面纱。而且这把匕首是当日她在楚庆用过的。”说完他呈上匕首。我用过的匕首?我想起来了,那跟我当初用来划破司徒靖衣服的匕首一模一样,难道真的就是我的?说起来我已有几日没看见我的匕首了。

“小丸子,你会不会介绍他跟我认识啊?”付青眼巴巴地看着我。

“刘老四,既然总归是要死,那就让我在死前跟你一了恩怨!”忽然一个人拔出兵器向另外一个人扑过去。转瞬间二人就打斗在一起。不出几秒钟,又有几起打斗发生。这些江湖人之间本来恩怨情仇就多,只不过是看在盟主的面子上,才在慕容山庄老老实实。如今频临绝望,都干脆不顾一切一心报仇。

我正痴痴遐想,忽然听见有低低的说话声飘了过来。一个男人道:“雪妹,今日我没有取胜,实在无颜再见你。本打算这次赢了比武,就向你爹提亲,可是……”一个轻柔的女声打断他的话:“齐哥,这不怪你。那个清灵子武功那么高,也非你我能预料。再说我爹也不会把我许配个一个道士的。你放心,咱们的事慢慢计议,来日方长。”“不,雪妹,我恨不得立刻娶你过门,怎耐得慢慢计议呢?”“齐哥……”一阵亲昵之声响起。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他得意地一笑。

“哎,我说啊,你有空把他们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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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点点头:“我也想走小路。”

“你?”伺剑气极。

卫青平瞪大眼睛:“莫言给你准备了那么厚的垫子,你还疼?”

又过了两天,依然没收到关于医仙的消息。沈默可能也去打听这件事情了,一直没看到他人影。我一时也没心情去找卫青平或者若梅,只得在家教莫言一些现代商业知识打发时间。

卫青平轻轻一笑:“小姐,我的易容膏虽然能够防水,但是也不能经受如此倾盆大雨啊。你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小花猫了呢。”

“莫言……”

“我,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把抓住司徒靖的胸口,用力地说:“你就是苏凌!想抵赖的话你把衣服给脱了。没有胎记我就承认你是司徒靖不是苏凌。”

“啊?”老人家吓呆了,对于他来说这无疑于天文数字。

我点点头,以无双的才貌,艳名高帜是情理之中。

“姑娘,你的马似乎不太听你话哦。”他衣裾被风吹得飘扬,是不是神仙下凡啊。

“老衲亦证。施主,请坐。”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到了方丈室,一个白胡子老和尚正对着我们微笑。

“在家怎么还戴着面纱?”莫言问我。

林间小溪水潺潺

“你们别瞎说。我对她没意思。”

我一时心潮起伏,难以入睡。红琴的事梗在我的胸口,让我似乎透不过气来。我出门到院子里走走。

那姓赵的气白了脸。

出的“追光灯”。让嬷嬷找来一块超大的铜镜,在铜镜面前放上几个火盆,燃起熊熊大火,火光通过铜镜反射到舞台上就成了这“月光”。

“他们喜欢大雁还有雄鹰。”我跳了一个表现大雁飞翔的动作,又做了个身子低伏头微扬的雄鹰展翅,当初被我称为“m”的双臂伸展。大雁的柔和雄鹰的刚,我猜她都看出来了。

“哼,姑娘,我不管你真兄嫂还是假兄嫂。反正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上。”她拿出一张纸:“你的手印也按了,这还有假吗?就算是官府来人,我也不怕。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认命吧。”这个婆娘果然心思细密,假装不认识那二人,就算官府追究起来也可以推到那二人身上,说是他们不法。而那二人想必也是官府不那么容易找到的。

佳人踏月色而去,衣裾翩飞。

第二天我看见莫言抱着筱湄在说话,筱湄一脸的不高兴。

我找到铁匠,给他画了图纸,定做了一个长方形的炉子,和两个铁夹子,铁夹子看上去像一把小铁锨,但是是两面对称,可以打开。我的创业项目就是——做蛋卷。据我考察,这个城市还没有这种食品卖。街上卖得比较多的都是一些云片糕、桂花糕、芝麻饼等等。

他嘴巴半天没有合拢。刚才阵雨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这边的雨伞还停留在木柄桐油伞的阶段。“请您稍侯。”他进里屋去了。

“呵呵,大叔,你好幽默。看来你们的旅游产业化做的不错啊,培训过的吧?”这个大叔估计是搞错了,应该是两个小时,培训不到家啊。连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都没搞清楚。

“好,我们明天逛完雷鸣寺他就差不多到了。”

躺在床上,耳朵里塞上耳机,听着巫启贤的《思念谁》: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颗一颗流成热泪……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手机上苏凌阳光的笑容却刺痛了我的心,摘下耳机:“喂……?”

去沙土。然后走到蝴蝶身边,扯下她的面纱。他不免吃了一惊。蝴蝶喘息着,牙齿都被染红了,她冷笑道:“你要杀便杀。但是我大哥和梅姐姐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大叔举起的手停在空中:“画中女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大嫂。”

“哼,撒谎。我何曾听过她还有一个小姑子。”

“她是我结拜大哥的妻子,不是我大嫂是什么?”蝴蝶艰难地说。

“结拜大哥?哼,你千万别在我面前提那个人的名字。不然我要你以后都开不了口。”

“哈哈哈,你一定是我大哥的手下败将。我偏要说!我大哥就是……”话还没说完,大叔就点了她的哑穴。她愤恨地看着他。

“看在你喊婉华一声‘姐姐’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但是你要记住,那个男人的名字我不要听到!否则我就杀了你。”大叔抱起画卷就走。

忽然蝴蝶爬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脚,抬头乞求似地看着他。他看了她两秒钟,手指一动。蝴蝶吐出一口气,急忙说道:“你快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找了他们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