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时用了两种会怎么样?有救吗?”我抓紧楚皓月的胳膊问道。

“芷萱。”他拦住我,“我们一起走。”还没等我开口拒绝,他又道:“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带你到安全的地方去。我只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与任何人无关。所以你不必感谢我,何况是我带你来的冥玦教,我也有责任带你离开。”

我决定自救。

这件事情把我吓得够呛,不知这个变态大叔到底搞什么鬼。好在那天过后,他很久都没来找我。而我则加紧修练内功,配合踏雪无痕的口诀,日复一日,渐渐能轻松飞上屋顶,也能控制好落地。

“你,小屁孩,我告诉你,姐姐我是高人,你看不出来我的内力。哼!”唉,千万不能在这小鬼面前认输,不然以后被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看扁,我也太逊了。

卫青平用一只手指点点自己的额头,无奈苦笑:“子惜,不用这么刻薄吧?还在生气吗?不如你打我一顿消消气?”他歪着头,带着一点讨好地凑近我,仔细看着我的表情。

“有什么好见的。”

他破冰而笑:“原来如此。只要你听话,自然会让你留在这藤萝院。”

我转身面对着他,虽然他站在暗处,仍是被我发现嘴角和眼角隐约有点青肿。我冷哼一声:“不敢当。我没那个福分。”

“沈大哥,你看,真漂亮!”

胡不三眼睛一亮,显然也没估计到这么值钱。一万两?能买多少个馒头啊?我正在心里盘算,忽听得一声惨叫。抬头一看,胡不三面露惊骇之色,转头指着黄书生:“你,你……”然后摔倒在地。我一看,他的背后插着一把尖刀。黄书生若无其事,踢了他尸身两脚,然后把我抛到了马背上。

“前几日,她与若离发生争执,若离一时失手打了她一巴掌。而且我还听若离提过,她们还吵过几次,之前若离还当众揭过她的面纱说过她几句。一定是她怀恨在心杀了若离!公子,我们要替若离报仇啊。”

司徒靖不是苏凌,我知道。可是看着付青情窦初开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有一股怪怪的滋味。

“大家稍安毋躁。”慕容青云见状,忙劝阻众人。

久等他们不归,我又难以入睡,索性出去走走。廊子、过门、小桥……信步走了许久,到了一个小池塘边,四周草木丛深。我找了个石凳子,将头偏伏在双膝上,看着天上的月亮。远处大厅那边灯火通明,隐隐传来人声。时值冬季,冷月清寒,但天空的星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晰,在幽蓝的天空中闪烁。我看着星河,心想:此刻,我的家人朋友们与我看的是否是同一片星空呢?爸爸在看电视,妈妈在织毛衣吗?苏凌、老妖在准备期末考试而进行考前疯狂复习吗?未薇是否还在电脑前做网虫呢?

“你知道的真多啊。”我崇拜地说。

“我看你要小心一点呀,他们俩很有可能会被选上。”我汗,怎么搞得跟选妃似的。不过说起来,他们俩都是百里挑一的帅哥,要貌有貌,要型有型。搞不好……嗯,不行,我得替若梅把沈默给看住。至于小卫嘛,还是看他个人意愿啦。能攀上武林盟主这大枝应该不错,但愿慕容家的小姐不要长得太难看。

“卫青平,你敢咬我?!”

“还是走小路吧。早去能早打听一下情况。”我说。

伺剑嘟着嘴走上楼,看见我似乎感觉丢了面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哼,把气撒我身上,我就好欺负啊?我冲他吐吐舌头:“小白兔,红眼珠,一不高兴就爱哭。它说自己尾巴短,对着爸爸呜呜呜。”

我吐吐舌头:“是好疼嘛!”

“多谢方丈大师。”

沈默轻轻拭去我眼角的一滴眼泪,眼睛里充满怜爱地说:“不,不丑,你很美。”我看着他月光下温柔的表情,心中一片柔软。谢谢你沈默,有你在身边,真的很温暖。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一丝愤怒:“不,不是的!我,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可是我怎么能,怎么能看着你为了别的……”他突然停顿不语。

“你的房间。”

经过刚才那一闹,此刻二楼上的其他食客也都开始看着我。

“哈哈,你赔得起吗?大爷我的衣服可是十两银子买的。”

“都很好。特别是无双,风头一时无两,连京畿的人都在传说她的艳名。”

啊?和美人共乘一骑,还被他环抱在前作者语:人家只是拉缰绳啦,好幸福哦。“啊,谢谢美……嗯,帅哥。”我终于能凝神说话了。

该不会是怪我损坏佛像、对佛像无礼吧?我寻思着。

好不容易大家都止住泪,我慢慢地问他们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

“日出灵山坳晨钟惊飞鸟

“苏凌啊,你怎么还不开始追欧阳念晴啊?小心被人给抢了。我看她对你挺有意思的。”球友大龙说。

她给我磕了一个头,起身离去。

“哎哟,好伤心喏。人家寂寞很久了耶。”我仍然歪着嘴巴说。

杀手狂妃:洞房夜惊现裹尸袋吧

“噗哧”,烟萝笑了。旁边的乐师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我哪来的什么兄嫂?你莫要骗我。我是吃了碗汤圆就昏倒了。一定是那两个贼人抓了我想卖钱。”我可不敢说这个女人和那两人是一伙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以后少喝点酒——”我冲他挥挥手。

“娘——”筱湄怯怯地喊我一声,然后赶紧害羞地闭上了眼睛。我心头一酸,抱紧她,继续低声地唱歌。歌声中,孩子们都睡着了。月光透过窗户投下婆娑的树影,我想起了父母。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哼着摇篮曲哄我入睡的。现在我已经失踪两个月了,他们会不会伤心得睡不着吃不下?我跪倒在佛像面前:“佛祖啊佛祖,你把我扔到这里,我也不怪你了。请你帮我一个忙好吗?请你托一个梦给我的爸爸妈妈,告诉他们我并没有死,我现在生活得很好,只是在一个很远的地方。请他们好好保重身体,会有那么一天,我会回到他们身边的。求求你,好吗?”我认真地磕了三个头。

现在,我有了需要去照顾的人。我更要打算好以后的日子了。

“雨伞。”我拿出伞,解开,然后按下开关撑开给他看。

“大概还要两个时辰到。”

“嗯,他没买到票,只能明天下午到了。”

从今往后,你的身边再也不需要我的守候了吧?我不再有权利在你下了篮球场后丢给你一瓶水;不再有权利在下雨的时候假装无意中出现在没有伞的你面前;不再有权利说一声“带兄弟一程”而蹭上你自行车的后座;不再有权利听你为我一个人唱歌……我们,只是兄弟,还是,只会是同学了呢?

他目光没有看我:“我曾经很恨你,可是如今我才知道,我其实恨的是我自己。我一直不能原谅的人是我。”他忽然激动起来,“如果不是我告诉她还有那个死叛徒你的住所,小鸢她就不会……”

“青平!”我按住他的肩膀,怅然道,“我也一样!我从前也是恨你,可是我知道,错在我。是我没能保护好她,是我没有管教好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