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学我说话!今天我偏偏要睡床。”

我心里想想,也有道理。除了这两个人,我不是就已经得罪了司徒靖那几个人吗。我点点头:“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过这两个人实在太可恶了,不教训一下心里气不平。”

“我不让!”伺剑毫不退让。

“我……”

“怀疑他是被人胁持。”

“慢着!”

“不行,我还没弄清楚呢。”

他看书看了很久,我看他看了很久。终于他放下书卷,准备休息了。我屏住呼吸,努力睁大眼睛,心激动得砰砰直跳。哪知他脱了外衣就吹灭了油灯,我气恼不已,咬牙切齿中一不小心将头撞到了窗户上。“什么人?”司徒靖喝到。我情急生智,“喵喵”学了几声猫叫。

“是那个戴帽子的玄衣年轻人吗?”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我心里打了个哆嗦,以前似乎就有一个僧人说我跟佛有缘,结果我掉进了秘道穿越了时空。这次又有一个和尚说我与佛有缘,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到我头上。

“若梅……”我欲言又止。

“那好,我不勉强你。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是最重要的,什么功名,什么权位,通通都不重要。莫言,只要你开心就好。这些账本我也不用看了。因为我相信你的能力。而且这‘秦记’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们大家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因为这是你自己的生意。”莫言啊莫言,我只做股东,不做总经理哦。

佛祖啊佛祖,上次求你托梦你托了没有呢?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也不怨你了,只希望在这个世界你别耍我了。好好保佑我吧。别再来个什么黑帮啊青楼的了,好事没碰上,坏事倒寻上了。佛祖啊佛祖,保佑我有钱花不玩,美男看不完,美食吃不尽,好运天天来!谢谢谢谢!阿弥陀佛!

“莫言,我……”我皱皱眉头,我能跟这几个孩子说我不小心被迷药迷倒,抓到青楼去了吗?不能伤害幼小的心灵哦。

我本已为烟萝若梅在音律歌舞上的才华倾倒,没想到无双更是资质超群,我敢说如果是在现代社会她简直会成为艺术家,而不仅仅是优秀的歌舞者。

我喜欢她,我以为我像喜欢一个妹妹一样喜欢她。因为我知道她只有15岁,是我无意中看到了她的学生证。直到那一天……

我仔细看看她,果然是一个清秀佳人。

无忧公子?这无忧公子和无忧山有关系么?看来将来要留心一下这个人的消息。万一他真和无忧山有关的话,没准能从他身上找出无忧山时空隧道的秘密。

所以我对歌舞的安排颇费心思。我是不能想象让古代人唱什么rAp跳什么hippop舞的,我觉得古今差异是本来就存在的,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审美准则。比如你让我妈欣赏周杰伦是肯定不行的,她准会说让他重修语文课、练习普通话。而拜她和我爸所赐,我对一堆革命歌曲、苏联歌曲、老片插曲——特别是八九十年代的港片——非常熟悉,在家听了15年能不熟吗,我自己的歌只能偷偷听。不过这些曾经被我斥为老古董的歌曲现在还派上了用场。

奔驰的骏马

“哼,我看你们是怕完不成任务,主上怪罪吧?这下弄巧成拙,问题更大了。”

糟了,动了他的兵器,他肯定要发火了。赶紧装可怜吧。“你不早说。”我眼泪婆娑委屈地说。

我要它飞翔

“他左胳膊挡一下,右手一挥,腿一扫,那两个坏家伙就倒了啦。在地上痛得打滚呢。”我边说边比划两下。

一阵阵雨下了几分钟就停了,看来是老天爷打了个喷嚏。我刚好在一家酒楼屋檐下避雨,这种酒楼茶馆不是古代八卦最灵通的地方吗?我先问老板:“老板,招人吗?我会洗碗扫地端盘子。”“不要不要,走吧走吧。”什么态度,一肚子火:“那您知道哪有介绍工作的吗?”那个八字胡挺着啤酒肚向右一指:“走到底往东,到底,往西。”不耐烦一挥袖子进去了。

“你这是做何?”大叔双肩用力,似乎打算甩开我。忽然车棚里“空空”响了两声。他抬眼看我一下,“坐架子上吧。”

我快乐极了。苏凌,也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的心意。但是能这样表达出来,我真的很开心。未薇把头凑过来,我赶紧捂住我写的话,脸不觉发烫。她抿嘴一笑:“还害羞哪。”

“你要气死我啊?以后这恋爱莫非也要我替你谈?”我气结。

“你!”她忽然恨恨地说,“看你整天蒙着块面纱,一定是个丑八怪。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今天就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话音未落她就伸手过来拉我的面纱。我一惊,向后面一跃。岂知她脚下施展轻功,紧贴着我一跃,伸手就拉下了我的面纱。我下意识的用手一挡,但是她和周围的人还是都看见了。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奇,但是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哼,果然是个丑八怪!”

“若离!休得无礼!”一个人把面纱从地上捡起,递给了我。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朗飞。其实这么久没照镜子,我对自己的容貌没有什么感觉,并没有很强的自卑感。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样强迫露出面容,我觉得还是很气愤很难堪的。不自觉地,眼睛有一点湿润了。朗飞说:“姑娘,抱歉了。在下替若离道歉。”他看向我的脸,有震惊也有歉意,似乎还有一丝替我感到可惜的意思。我可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我接过面纱,镇定地戴好,将泪意逼回去。然后哼哼一笑,说道:“颜姑娘,你想看我的样子你早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看。如今你看了是不是很满足呢?其实我告诉你,样子丑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灵丑。所谓相由心生,人长得再美又如何?再美也会变丑。我看颜姑娘你可要注意了。”

“你,什么意思?”颜若离气急败坏。

“若离,我们走。”朗飞一把拉过颜若离,将她带走了。

“小丸子。”几个姐妹围过来,“你没事吧?”“那个女人真讨厌啊。”

“哈哈,我没事没事。我们继续聊天嘛。”

中午吃过饭,所有人忽然接到通知:凡是十七到二十七的男子均可报名参加比武。优胜者将在明日晚上的酒宴中得到盟主的嘉奖,并能将获得《麒麟剑谱》,而且还能向盟主提一个要求,此要求只要合情合理无关杀戮且在盟主能力范围内,均可满足。因为是寿宴,比武只需点到为止,由评委评判。

“沈默、小卫,你们参不参加?”

“我对什么麒麟剑谱可没什么兴趣。我的御气剑法比它强多了。”卫青平懒洋洋地说。

“可是,你可以把它卖掉啊。嗯,找盟主在上面签个名,一定能卖不少钱。”银子啊银子,口水,可惜我不会武功,也不是男人。

“而且如果胜了,可以在江湖上一举成名啊!”我刚一说完,周围就少了一群人。

“对了,你如果赢了,可以向盟主提一个要求哇。你就提出要娶她女儿嘛!”我忽然想到这一点,高兴得大声说出来。忽然间,我们身边的人全都消失了。卫青平则丢给我一个白眼。

“我去报名。”沈默说。啊?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你想当‘驸马’?那,那若梅怎么办?做小老婆吗?”

“你在想什么啊?”沈默在我头上敲了个栗子,“我是要向盟主提出替你解毒。”

“哦。”沈默啊沈默,谢谢你,“可是不是只有三个人能解吗?”

“起码能借助盟主的力量找人求人啊。”

“我也去报名!”卫青平嘴巴一撇,“子惜,别被他花言巧语迷惑了哦。其实我也很疼你的……”话没说完,沈默就一把把他拉走了:“废话少说。报名去!”

慕容家的广场上,人头攒动。中间搭好了一个高台,台下坐着一排江湖名人作为评判,为保公平,他们均无弟子亲人参加。而中间那人我猜应该就是慕容青云。只是我实在挤不进去,只在一个假山上找了个地方远远观看。

比赛采用的是二选一制度。分组后,每两个人淘汰一个,因为报名的人实在太多。等了好久才看到卫青平上场,我双手拢到嘴巴前面:“小卫加油,小卫加油,小卫你最棒!”周围人无不对我侧目。我觉得我好像追星族哦。颇有当年给好男儿拉票时的感觉。卫青平听见我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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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冲我一笑。“嘶——”我周围的少女们都被电到了。他的笑漫不经心中却透着温柔带着暖意,谁人不会动心呢。

卫青平果然没让我失望,他连剑都没出鞘,轻轻松松就把对手送下了台。最后还将长长的衣摆一甩,向场下抱拳一礼,嘴角留着淡淡的笑意,飞身下台。台下又多了一些目光去追逐他的身影。

台上龙争虎斗,刀光剑影,作为外行人我看不出哪些招术的精妙之处。有时候连为什么有人甘愿认输都不明白。慢慢觉得有些乏味了。这时,只听上面有人报:“第二十八组,白云镇何奇石对太行山龙泉派徐昌远。”

白云镇何奇石?不就是芸娘的石郎吗?她托我带话时我问过的。难道他休了芸娘就想娶新媳妇?哼,枉费芸娘对他那么痴情。我倒要看看这个薄情郎是什么样子。

何奇石年约二十二三,看上去比较沉稳,他五官端正,相貌堂堂。他的对手则是头戴皮帽,身上衣服也都缀了不少动物的皮毛,身材魁梧,眼大唇厚,看上去就是个粗人。他们打斗起来,那徐昌远口中呼喝有声,动作威猛有力,气势咄咄逼人。何奇石伊始被他逼得连连后退,但是总是退而不倒。比划过几招,徐昌远气势慢慢不如开始,恐是用力过多。何奇石抓住机会,就在一个喘息之间,踩在他身上飞起,用力踢在他的后背,将他踢下了台。这一局,何奇石胜了。

紧接着沈默上台了。他神情严肃,从台下一个鹞子翻身而上,站定时衣摆都没有动一下。他浑身散发出一阵杀气,连台下的人也都噤声了。这显然对他的对手造成了很大的威慑,没几招沈默就踢飞了他的剑,而他自己根本没有出剑。那人看见自己脱手的剑显然呆住了,双手勉强一拱,自己下台了。我依稀看见台下几个评判点点头。哇,没想到沈默的功夫这么好啊。“默默,加油加油!”我朝他挥挥手,他将眼神穿越人群,看向我,对我微微一笑。“扑通扑通——”我似乎都听见了四周少女心跳加快的声音。忽然我感觉好像有人在看我,我回头却又没发现,真奇怪。那种感觉像是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扫过皮肤。

后来的时间里,小卫和沈默又各自比了一次。稍稍难一点,两人都出剑了,但是依然轻松取胜。最后剩下二十人参加明日的比赛,其中也有楚皓月和何奇石。本来我还想着无忧公子会不会参加这样的比赛,但是一直没有听到他的名字。

我真没想到,在这帮武林年轻一代的精英中,居然有沈卫二人的一席之地。我上上下下打量他们:“怎么以前都没发现,你们还是高手哪!”

卫青平将剑潇洒地在手上转了几圈:“你没发现的事情多着哪。比如本少爷潇洒倜傥、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呃,你有没有一点动心?”

沈默一巴掌按到卫青平脸上,将他往身后一扒,然后拉着我说:“子惜,我们走。不要理这痴子。”

“沈默!”

“嘻嘻,沈默,我发现——你们俩对彼此的态度好像比以前好些了哦。这样才对嘛,我们大家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