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骗人的幌子。

敌人的内奸,正藏身在高级职员里。

吗?”

金统乃他生死之交,自然运用了他的影响力,关照了这件事。

凌渡宇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漏子呢?上校是老江湖,应该不会给人抓着把柄。”

十多所大小楼房人字形的瓦顶烁烁生辉。

不过他也知道得罪了国际黑帮的大人物枭风,可不是说着玩的事,于是花点钱弄了个假

兰芝表现出女强人的本色,透过与亡父和探索者有关系的传媒,索性把事情闹大,针对

国防部滥权的问题,使联邦调查局亦陷于非常尴尬的处境。

金统乃交游广阔、朋友满天下的人,知道好友出事,巧妙运用影响力,加强对国防部的

压力。

所以纵使加能千万个不情愿,可是当他觉唯一可入凌渡宇以罪的证据已在电脑内神秘

失踪时,便知大事不好,魂飞魄散下,只好乖乖放人,那时杜南奇律师和尤奥卡众议员已亲

自在那里等了两个小时。

杜南奇当面向加能表示了当事人保留追究人权被侵犯的权利后,才陪着凌渡宇离去。

凌渡宇谢过两人,坐进了兰芝正在等候他的房车内。

车子开出,目的地是兰芝在郊区的豪宅。

肖蛮姿扑入他怀里,骂了加能一串可令任何男人侧目的粗话。

兰芝忿然道:“他们凭什么这样做?太过分了。”

凌渡宇油然笑道:“他们的确过分,但手上却非没有筹码,只是给‘救世主’破坏了,

加能今趟若不丢官,算他好运。”

接着把事情说了出来。

兰芝既叫好险,又是怒不可遏,翎着俏脸道:“这算什么?竟敢偷拍我们,此事我必不

肯罢休,当我们是罪犯吗?那侵犯到私隐权!”

凌渡宇冷静地分析道:“听加能的口气,事情并不简单,在后面支持此事的人,说不定

去到国防部长甚或总统的级数,以后应该还有风风雨雨,我们须加倍小心。”

兰芝想起这火藻之事,仍只是个开始,默然下来!

凌渡宇爱怜地抚弄着肖蛮姿柔软好云的秀,轻松地道:“炸弹凶徒的问题,算是暂时

解决了。”

肖蛮姿由他怀里坐了起来,大喜道:“什么?”

兰芝亦不能相信地呆望着他。

凌渡宇道:“到了!在餐桌再说吧!”

上校、强生、霍克深都在宅内恭候凌渡宇的大驾。

众人喜气洋洋,共进晚膳。

当他们听到凌沈两人在船厂内现了一艘潜水艇,都为之骇然,又听到凶徒全体藏在潜

艇内,硬给他们炸翻了潜艇,更是笑弯了腰。

强生这阔别多时的战友,唏欷无限地道:“假若今晚莫歌和船长他们能和我们共聚一

堂,该是多么圆满美好。”

想起惨被杀害的战友,连本是笑得最厉害的肖蛮姿也失去了笑容。

兰芝问起了沈翎。

凌渡宇道:“这是我们一向的战略,永远一明一暗的配合着,绝不教人有一举击破的机

会。”

上校咬牙切齿道:“解决了那班俄国悍匪后,该轮到枭风了。”

强生冷然道:“我要亲自把一颗炸弹塞进他的口里。”

凌渡宇平静地道:“此事切勿轻举妄动,枭风本身固是财雄势大,与各地黑帮又有联

系,但最令人头痛的还是背后的支持者,那包括了一些火藻有直接利益冲突的国家和跨国企

业。所以我们除非不动手,一动手须像打蛇般捏着他的要害。这事已由我们组织的另一要员

负责,她定有方法取得最迫切需要的情报。”

霍克深举杯道:“来!我们为枭风的未日喝一杯!”

众人举杯痛饮。

餐后兰芝到了楼上处理公司的事务,剩下了这几个曾共历患难,现在又再次并肩作战的

好友聚在厅内闲聊。

凌渡宇告了个罪,避往偏厅与金统通电话。

金统哈哈大笑道:“小凌你真行,照我的内部消息,加能这个代罪羔羊的官是丢定了

的。国防部现在暂应不敢明目张胆插手此事。曹华洛告诉我,火藻变成非常敏感的政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