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媚都没有心思再去骂张明远只是看着帅气男人大声喊道“宇征,麻烦用你的直升机送一下小妹吧!”

庄兆延忘了,他当初在金埠应聘保安的时候,也是因为面相清秀被拒绝的。

“他妈的,竟然就露着后背给老子,你小子还以为自己真禁打啊!”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愣住了,怀里的这个女人哦不应该是女孩儿根本就不是柳如媚么,只是她的眼睛看上去很像而已,庄兆延有点懵了刚想开口问个明白,柳如妍就紧紧的扎在了他的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

“啊,你们这群笨蛋你们抓错人了,我是张明远,我是张明远啊……”

怎么自己刚刚回来就被人绑架,还要杀人灭口!早知道这样还是不淘气直接让爹地来接自己喽。柳如妍悔不当初,面对着这些凶恶的歹徒,柳如妘虽然心惊可是并不慌乱,她被绑着的双手在黑衣中悄悄的伸进了口袋里,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们没有把手机拿走,她这才凭着印象按开了手机随意瞎按记下停顿了几秒这才大声的吼道。

门外的敲门声让张明远打了一个颤栗,他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又拿起了早就下过药的红酒晃了晃,这才整理了衣服走过去把门打开。

“真是胡闹!”柳如媚轻轻的捏了捏柳如妍红扑扑的脸颊赶把她让进了客厅里,立刻拿出一大堆吃的说“你肯定还没有吃饭吧,先用点零食,小庄是没在,不然你吃了他做的菜就不想吃其他的东西了!”

庄兆延自然看在了眼里,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庄兆延忽然变得认真起来倒是让柳如妘很不适应,她重新恢复了执掌天下的气势说“你以为就凭你这点伎俩就有了和我交换的筹码了吗,告诉你吧什么至亲,只要触犯了集团的利益,都必须要铲除!”

一脸正气的庄兆延心中早就骂了娘,老子都跪下了,这种激情的招式都使出来了,你还不就范!他知道仅仅用一段对话想要威胁这个女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就来一个欲擒故纵,他这道这种瞬间给人震撼的感觉,就像是别人借了你一百块,基本上偿还没有希望了,可是突然人家又还了回来,那你一定觉得这一百块是白的来的。

柳如妘翻身坐了起来赶忙把米色浴裙给重新披在了身上,才发现嘴里流出了白色的液体,她一阵的恶心赶忙跑到卧室厕所大吐了一阵,漱了六次口这才走了出来,才发现钟阳青已经站了起来穿好了西服,只是两条腿微微弯曲,像是一点也不敢加紧,她想想刚才的情景,天知道怒火攻心的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庄兆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因为身下的二同志已经非常不满的一次次的冲撞被子了,只是还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就算是这样也让庄兆延心惊肉跳外加极度的委屈。

精明不过的柳如妘此刻也震惊非常,面前这个粗鲁的近乎暴的男人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沉重市长么,她如此近距离的倾听着丈夫的急促的呼吸感受着浓厚的男性荷尔蒙,她那颗惊怒的心忽然像是被泼了一身的冰水,完全的失去了力气,她本能的放弃了抵抗,甚至双手抱住了丈夫的脖子,尽情的享受着久违的甘露。

钟阳青一身的公务员正版西服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头发梳的很好,标准的公仆头型,两只明察秋毫的眼睛炯炯有神,想当年他也是青年才俊,有良好的家庭背景,不然柳正业怎么会舍得把女人嫁给他,何况这是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商政联姻。

“哦哦,我只是在想你这么一个有品位的女士为什么会喝啤酒?”

真他妈的狗仗人势的东西!庄兆延心里恶骂不已,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就得以暴制暴,他想着把身板挺的更直了朗声道“住在这里的是人民的公仆,可是守着院子的狗却对了人民乱吠,吓了你们的狗眼,没看到这是谁的车么!”

“那要是我们白得到那块地么?”庄兆延眼角闪过一丝精光。

“老爷子已经知道了金埠的变动,你最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姐?庄兆延彻底被雷到了,这个女人看上去比柳如媚还要年轻,怎么就成了他的大姐了呢。

柳如媚叹了口气轻声说“他们昂立本来就是干房地产的,要是他们这次也出手了那是势在必得吧!”

庄兆延开着车子送柳如媚办理离婚证的路上,经过一处会馆的时候被门口的热闹所吸引了,庄兆延随口就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的名车啊?”

“那好啊,那我有权利赶走那个混蛋吧,这也是我最后的极限!”

柳如媚的头脑一直处于混沌的状态,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昂景元会把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也不知道庄兆延拿着手机给他看了什么,反正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少爷铁青着脸色把张明远的股份全都退了回来,而且昂立和金埠的合同也会如期遵守,她只觉得一切都是一个梦,就这么跟着庄兆延大摇大摆的从昂立总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