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在这里稍等!”站岗的士兵走出一人接过权杖,再三确认无误后说道:“我进去通报总管!”

“没有战斗?”我疑虑的问道:“跟法师的那一次不算吗?”

“闭嘴!”美女把剑高高举起,双手倒握剑柄,洁白的贝齿紧咬,就要用力插下。

“当然没有,只有我们一家人知道,就连下人我都没告诉他们!”父亲哈哈的笑道。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从十岁开始,我一直用自己的鲜血做引,用水晶球查看自己亲人的情况,看到不少次父亲为了得到更大的好处,让眼前抱我的这个女人去侍奉他的上司和一些能给他带来好处的朋友,现在他能由小小的土财主当上子爵,做到帝督税务处的一个小处长,妈妈起码占了大半的功劳。

生气的妈妈无力推开腻在她身上吃豆腐的我,幸好侍者们帮了她的忙,灯光一亮,我立刻从妈妈的怀里爬起,一本正经的坐好。今晚的第一曲舞才宣告结束。

“夫人,等一下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请您跳支舞呢?我是某某某伯爵的儿子某某某子爵。”又一个想藉跳舞吃妈妈豆腐的家伙。

我瞪着眼前这个油头粉面、色眯眯盯着妈妈看的二世祖,二十多出头的年纪,正统的贵族晚礼服上镶嵌着许多名贵宝石,在灯光下光彩夺目,原本蛮有品味的礼服被他这一搞,变得庸俗不堪,给人的印象是肤浅、没品味。

这家伙一定有病,不是有狐臭就是体臭。

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浓郁香水味,我恶毒的想道。

“对不起,我妈妈等一下还要陪我跳舞,我刚学会,她还要多教我几次才行。”我替犹豫不决的妈妈拒绝了他以及其他的贵族男子,我可不想让他们像巴金斯那样,把晚礼服裤子下的巴压在妈妈的平滑小腹上射精,藉跳舞之机狎玩我的妈妈,刚才要是把巴金斯那混蛋狠揍一顿,这群苍蝇大概就不敢围上来了。

“妈妈,说说话好吗?”看着妈妈一动不动的坐着绷着苍白的脸,我担心地哀求道。

“说什么?”良久妈妈才说道。

我被她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仔细一看,妈妈原来娇艳的面孔苍白憔悴,微微颤抖的樱唇没有一丝血色,妩媚的杏眼失去了水分变得空洞无神,整个人好像突然间老了十岁。

“妈妈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好,千万不要这样啊!”我被妈妈失去生气的样子吓得大惊失色,不顾别人的奇异眼光,紧张的抱住妈妈,用力搂入怀里安抚。

妈妈僵硬着身体任我搂抱,但我宁愿她反抗甚至打我耳光,也不愿意看到她这心死如灰的样子!

“妈妈我错了,你知不知道,看到你现在这样子,我的心就像给刀割一样痛,如果打骂都不足以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那你就杀了我吧!要是你下不了手就说一句,我马上去自杀!”我埋头在妈妈的肩膀上,面上满是悔恨的泪水,没想到我对妈妈造成了如此大的伤害,此刻我只觉得人生了无生趣,既然妈妈不接受我的爱,那就用我的生命去弥补对妈妈的伤害吧!

我话里无尽的自责与死意吓了妈妈一跳,妈妈现在恨我玷污了她的身体、强迫她背上母子乱伦这一羞耻的烙印,但在她心里还是把我看得比她自己重要,从这-刻起,妈妈不再是那个一心想利用我去谋求功名利禄的贵族夫人,她发现原来儿女在她心底是如此的重要。

“你……你说什么?”妈妈紧张的颤声问我,透过肩膀的触觉,她发现我的眼泪已经把她的真丝披肩和衣裳打湿。妈妈捉住我的脑袋,抬起我的脸对着她,我满面悔恨,呢喃道:“既然我对妈妈的爱伤害到妈妈,妈妈又不肯原谅我,那我只好以死谢妈妈,也免得我整日面对妈妈饱受相思的煎熬。只要我死了,妈妈就不用再烦恼和困扰了,我对你的伤害也会随着时间的逝去而愈合。”

妈妈的眼神和表情瞬息万变,面色忽青忽白为难之极,她看得出来我不是说说而已,但要是原谅我,那代表要接受我乱伦的爱;说不原谅却又会失去我这个儿子,左右为难啊!

“妈妈怎么会怪威恩呢?”妈妈暗地里一咬牙,强颜欢笑道,她在自己的意愿和我之间选择了我,“妈妈之前都已经愿意用身体让威恩快乐了,现在当然不会反悔了,也不会怪威恩刚才那样做。妈妈只是有点不舒服,你不要乱想哦!”

“可是你的表情分明是伤心到极点……”

“没有,你弄错了,妈妈是给你这小家伙弄得痛死了又不能叫出来才这样子的。对,就是这样!”妈妈强自辩解道,妈妈以她伟大的胸怀原谅了我对她的伤害。

“那……妈妈是接受了我对你的爱了哦!”我期望地看着强颜欢笑的妈妈,憔悴的面孔让我的心再次痛了起来,我愧疚的看着妈妈,搂在她背上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

妈妈颤抖了一下,看着她为难的眼神,我轻轻的吻了那苍白的嘴唇一下,说道:“妈妈你不要为难,我不会强迫你现在就要回答,回去后你慢慢考虑,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告诉你我有多么的爱你。”妈妈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妈妈会的……”妈妈垂头低声的说道。声音之低,如果我不是和她彼此间的嘴唇只离三寸,根本无法听到。

“威恩你可不可以放开妈妈,给人看到会说闲话的。”妈妈拘谨地给我搂在怀里,每一道看着她的惊艳眼神都让她坐立不安,认为对方知道了她和我的乱伦关系。

“你瞧那边,娜塔莎阿姨不是也和她儿子这样搂着吗?”顺着我指点的方向,妈妈看到娜塔莎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搂坐在一起,看到她望过去,还微笑着对她挥了挥手。其实在西方大陆,男女在这种双人椅上搂坐在一起是很平常的,只是妈妈做贼心虚、紧张过度。

“娜塔莎阿姨好像叫我们过去,妈妈你要去吗?”妈妈咬牙点了点头,为了避免和我继续搂在一起,她同意了,毕竟我刚刚才在她体内射了一堆让她无法接受的东西,而且我还提出了让她难以接受的非分要求,逃避正是她此时所需要的。

“丽丝,你怎么了,好像脚不大方便的样子哦?”看到妈妈步履维艰,憔悴苍白的面孔,娜塔莎别有深意的在我们脸上扫来扫去,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屁眼的红肿让妈妈走路有点困难,我半扶半抱的搂着她过来,一路上吸引了无数男士的目光,弱柳随风的娇慵无力模样,正所谓侍儿扶起娇无力,只要是男人,第一个念头就想到床。

“没事,只是刚刚教我跳舞时,被我踩了好多下,现在妈妈的脚有点肿。”我抢着回答道。

“是吗?”娜塔莎微笑道,表情高深莫测。

“你好,你是利克对吧?我在学院的食堂里见过你。”我对着娜塔莎身边的少年伸出手。“久仰你的大名了,威恩。”利克热情的和我握手,“来,我们到一边去聊聊。”

“好吧,你们两个小伙子就到一边去,我和丽丝也说点悄悄话。别走远了。”娜塔莎叮嘱道。

和利克来到一边,我们两人坐了下来。

“利克,”我吞吞吐吐的问道,“你……你们那天在食堂说的话是真的吗?我也很喜欢我妈妈,但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她心甘情愿把身心都交给我。”

“看得出来。”利克狠狠的盯了妈妈秀美的背影一眼,叹道:“你真幸运,有这样美丽诱人的妈妈,如果我是你,一天也等不下去,她的模样让人就想狠狠的蹂躏她。”对于利克的不礼貌,我把它当作为变相的称赞,不与他计较。

“其实我能告诉你的也没什么,就是让你妈妈感觉到你们分不开,不论对你还是对她,然后引起她对你的特别注意,最后嘛……”利克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打破她心中的最后一道顾虑。不管是强奸、迷奸都好,反正和她发生关系!”

“实际行动呢?”我兴奋的问道,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我还是把我的情形说给你听吧!我是家里的独子,这点你和我一样,以后妈妈要依靠我。为了引起妈妈的注意,我故意学坏,妈妈说什么我都对着干。这点呢,要看各人的情况。在某个晚上,我趁父亲外出,妈妈一人独处一室时,强行和她发生关系,然后抛弃以前的不良习惯做回好人,让她认为,我是因为和她的关系才奋发向上的,她就会愿意和我继续保持下去,完了。”

“没有了?”我瞪大了眼睛问道。

“靠!你以为我是吟游诗人说故事啊!就算是,也不能把这种事情详细说出来吧?”利克没好气的笑骂道,举手敲了我脑袋一下。

“可是,我听到娜塔莎阿姨说,是见你学坏了,才故意制造个机会给你强奸她的,让你因为罪恶感而乖乖听她的话,顺便向她的姊妹们证明,她的魅力连儿子也没法挡。”摸着脑袋上被他打的包,我不服气的说道。

“是吗……嘿嘿,那我今晚要好好拷问拷问妈妈才行。”利克淫亵的笑道。

呜……我也想像他那样拷问妈妈!

“利克,你和威恩谈了些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娜塔莎看到我们回来,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是我们儿子间的话题,妈妈你就不要问了。我们到一边去谈谈心,让威恩和丽丝夫人好好说说话。”利克笑着把娜塔莎拉了起来。

“这孩子,”娜塔莎溺爱的笑骂道,她神秘的对我们眨眨眼,“这里就留给你们吧,威恩可要好好和妈妈谈谈哦!”还没说完,就给利克搂着腰拉走了。

我笑嘻嘻的挤着妈妈坐下,身体与妈妈接触的部位传来嫩滑如脂、柔软如坠云端的感受,让我回忆起刚才抱着她身体挤压磨擦的销魂感觉,原本安分呆在大腿间的巴,顿时又有了硬起来的趋势,还好被我的两条大腿及时夹住。我就这样和妈妈搂坐在一起,两人超越母子的尴尬关系,让我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决定由我来打破尴尬,“妈妈。”我看着妈妈低声的叫道。妈妈转头看着我,“有什么事吗?威恩。”我把头靠在妈妈的肩膀上,温馨的体香让我觉得心里一片宁静,柔弱的肩膀带给我无比的安全感,拥抱着妈妈就像拥抱一个最甜美的梦。

妈妈看到我枕在她的肩膀上满面迷恋陶醉的表情,心里也一阵恍惚,时光仿佛倒流到十几年前,小时候的我,睡觉时就是喜欢这样枕着她的肩膀、握住她的乳房入睡,那段时间是她到现在为止最甜蜜的日子,作为一个母亲的快乐让她忘记了一生的坎坷,每天只是把我抱在怀里逗弄,或许我对她的爱,就是从小时候萌发的。

“如果是你刚回来的时候,妈妈不介意用身体侍奉你,就像侍奉那些男人一样,讨取你的欢心;但现在,妈妈实在无法做到在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身下承欢。”妈妈盯着我贪婪的看了我一会,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喃喃的道。

原来我渺无音信离家七年,妈妈以为我死了,就强迫自己把与我有关的记忆尘封心底,久而久之,在她心里我已经和一个陌生人差不多,刚回来时,她并不介意像侍奉其他男人一样,用身体来讨取我的欢心;但现在,她心中的甜蜜记忆已经解封,我再次成了她最疼爱的儿子,妈妈只想以母亲的身份好好的疼爱我,在这种情况下,她无法再接受以一个堕落母亲的姿态,像妓女一样用肉体来博取我欢心。

“威恩,”妈妈看到我失望的表情,羞涩地说道,“你回家后,让妈妈轻易达成了毕生的愿望,甚至超越了原本的梦想,妈妈和家族都感谢你,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对妈妈的感情,妈妈可以像刚才一样用身体满足你,但请你先让妈妈昏睡,妈妈害怕刚刚和你一起的感觉。”这是妈妈的鸵鸟心态,她既想保持正常的母子关系,又不想让我失望。

我大喜过望的扑到妈妈怀里,“太好了妈妈,我实在是无法忍受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能在梦里才能和亲爱的妈妈在一起。”我哽咽着,还好妈妈体谅我,不然我以后的日子将不知道怎么面对能看不能吃的妈妈。

“但你要保证不能再和我发生真正的肉体关系。”妈妈羞赧的说道,纤纤玉手爱怜的抚摩着正在她怀里乱钻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