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嫁女儿时父亲的举动会很怪异,哥哥也会么?长兄如父?可是,我不喜欢哥哥现在的表现,太霸道的没有一点疼惜她的样子,还……好可怕的讲。

“游戏本来可以继续的,是你选择提前结束,拉史那有什么好,你非要嫁给他?”收紧手中的力道,雷君天想起养了几年的女人要在他的眼皮底下开开心心的嫁人,虽然这其中也有自己的牵桥搭线,可……为何一股无名怒火会由心而生呢?

“哥,哥哥,你真的弄疼我了。”腰间传来的痛感,及看到自己最亲爱的哥哥反常的表现,什么叫游戏结束了?游戏?不懂,可是好疼,哪都疼,疼的没有离谱,雷怜欣觉得有些液体想从她的眼角跑出来,心里更是难受极了。

“知道这件婚纱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

“不知道,可是哥,你真的弄疼我了。”

“那就由我来告诉,方便……男人把它脱下来。”雷君天的话才刚说完,他用手粗鲁的伸到雷怜欣的胸口,没有丝毫感情的狠狠的捏了几下她的胸=部,便轻而易举的把婚纱从v字领的顶端往下拽。

顿时间,雷怜欣身上穿的婚纱立马被雷君天扯下半块,让她那诱人的胸=部像是在招手般的勾搭着雷君天犯错。

“哥哥,哥……”见自己的胸=部没有任何遮盖的袒露在别人面前,思想很传统的雷怜欣根本就接受不了这些,哪怕是拉史那,都未成这样近距离的看过自己的……

“长不不错嘛,妓=女的女儿果真也有当妓=女的资本。”

听到这话,雷怜欣本能中吃惊的发出一个‘啊’字,她还来不及回头看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时,即被腰间的‘捆绑’弄痛,一种莫名的痛感瞬间袭卷了她的全身。

“妓、妓=女?”雷怜欣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哥哥的口中说出,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哥哥用来形容妹妹的。

可是不容她多想半分,紧接着便是雷君天低沉的怒嚎声随之袭来,雷怜欣被身后的男人强制性的反过身躯,她那纤细的脖子便被一只大手猛力的给掐住。

“你这该死的女人,是你逼我的。”雷君天狂躁中的声音,像那原野中受伤的野兽,在无奈中的哀嚎,却又透露出写不尽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