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这么严重的问题。”赛明军立即否认。

谢适文说:

就在这平和安乐的一刻,办公室的房门打开了,儿子抬起头来一望,欢天喜地的喊:

每一回想起挺着大肚子,人浮于事,频扑于本城商厦去寻两餐一宿的这些往事,赛明军在四季如春的环境内都会得连连冷颤。

以后多多合作。”

做母亲真不是容易的一回事,明军这样想着。

请让我走!”

走到哪儿去?”

走到远远!”

我会追赶而至,我不会放过你。”

明军抬头,望住眼神灼热兴奋的谢适文,他刚才的暴力,竟那么恰到好处地表现了一种英雄气概,有力地折服了明军仓皇不定的心。

上班的时间就到了。”适文这样说。

嗯,那么让我回去。”

不!”适文的表情像个倔强至极的小男孩,有一点点像嘉晖馋嘴时,坚持要吃东西的那个模样,是很能打动明军的心的。

你要怎么样?”

随我来!”

谢适文按动电梯,直达建煌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拖住明军的手,到他的座驾前,他潇洒地打开车门,让明军坐上去。

适文?”明军叫他。

谢适文不答。

他开动马达,把车开出大厦,再风驰电掣的驶向铜锣湾海畔,停泊在避风塘岸边那几个仅有的车位上。

然后对明军说:

来,下车!”

像着了魔似,明军紧随着他,踏入了一只二十多尺长的游艇。

适文自己开着游艇,驶出海港去。

一路的风平浪静,直至把船停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海湾内。

赛明军看看手表,说:

已经九点,我们就想现今赶回写字楼,也要迟到了。”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我们今天不上班。”“缺一天课,影响不大。其他的事,可容不下我们的放肆。”

只除了爱情。”

适文望住明军,情不自禁地又把她深深的吻住了。

赛明军觉得有一阵子的手足麻痹,连心脏都好像有一刻的休憩,整个人像飘浮在清凉的海水之内,载浮载沉。

不能否认那种感觉是舒适的,她舍不得这就翻个身,逃脱,以祈清醒过来。

任何人做着不应该做的事,都只为耽于逸乐。

直至罪孽深重,不能自拔,悔之已晚。

明军惊觉地轻轻推开了适文。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今天早上……”

别说了。”

适文没有理会明军的要求,他继续说:

我昨夜失眠,一早醒来,就想到要回建煌去。也只有回到写字楼去,心才会稍稍安稳下来,因为我知道,那是一个我能见得着你的地方。”

适文,你会后悔。”

由着我后悔好了。”

那又何必呢?”

我说干了这件事,你会下地狱;你不干那宗事,你会升天堂。你信不信?”

适文,你在强词夺理。”

不,我不为未来不肯定的事牺牲自己今日肯定的幸福。”

我将来会给你很大很大的麻烦。”

不用等将来,自从在太盛广场内见过你之后,就已麻烦至今。”

你以为我谦虚、跟你说笑话?”

不,我知道你认真,我们都是认真的。”

适文,有很多尴尬的事会降临到你身上去,你周围的人会给你压力。”

我没给周围的人压力,怕是他们走运了,还会掉过来对付我吗?”

明军突然的忍不住笑。

适文的倔强、执着、坚持,都那么干脆、利落、肯定,令她欣慰之余,有点啼笑皆非。

难怪,真是自小到大,娇生惯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一个人!

不可以认输!

你屈服了?”适文这么问。

没有。”明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