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路其这只是过分的担心而已,既当爹又当妈还要当个好哥哥的路其难免会多虑,但至于是否多虑这一点大概没有别人知道,而且现在的重点也不在于此处。

你要说他讨厌,他又不讨厌;你要说喜欢,他又不见得有多喜欢。

彻尔西穿的是没有系腰带的衣服,他的衣袖也没有挽起,宝宝用力抓着他的衣袖边用糯糯的小甜音说道:“爸爸认为妈妈应该比爸爸漂亮,宝宝也是这样认为的。”

路其对彻尔西说:“只有三个房间,我们只能睡一间房了。”

安得烈表现得最平淡,在他眼前彻尔西就是路其所说的客人,大概是路过此地找到他家当借宿的过路人而已。

路其基本上是按家庭人口数量让威尔太太帮着做的枕头,事后还给了些小钱当作是手工费用,路其总是麻烦威尔太太,总会想着不能欠别人人情,不过威尔太太有一颗善良的心。

相似的话被路其加长了,彻尔西原本就没有睡好,而这会儿更是郁闷,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他不最不想见到的人类,而火系元素的追踪的终点竟然是他家!

不对,大神者从来不会生病。

红眼美男子怒瞪安得烈,鄙夷的看他并且呵斥道:“弱小的人类,你抖什么抖!”

村民们不敢伤害老虎这些野兽,怕日后它成精成妖的同伴前来报复,就算是打猎的村民也只想着把老虎赶回山里,没有剥老虎皮的打算。

咸鸡蛋的制作方法是属于专利范畴,路其是很想有自己的专利证明书,但是在这里并不可能,至于咸鸡蛋的制作方法他暂时也不打算告诉别人,把鸡蛋卖出去先赚笔钱再说,而这个专利可能在他离开这个城镇时再卖出去,到时候还会进一笔账。

腆着大肚子的海王阿奇尔正搂着他美丽漂亮的夫人饮酒,听海女们唱歌,看海女们优美轻盈的舞蹈,不时拍手叫好,漂亮优雅的夫人用纤指往他的嘴边递送了颗葡萄,海王非常享受的哈哈大笑,夫人及站在旁边捧着盘子的清秀仆女们都忍不住轻笑。

做咸鸡蛋也不太难,咸鸡蛋也可以说是腌鸡蛋,由于取材问题,路其便选择用最简单的方法制作,他也只知道这个简单的方法,至于是否有成效还得试了才知道,他用的是饱和食盐腌制法。

杰克斯尴尬的站在原地,“唉,安得烈是个好老师……”声音渐渐变弱。

酒楼那边是定期供应的,也是当天点清货物和金钱,因为路其还不识字,当面点清以免以后老板赖账。他们供货的这间酒楼的老板虽然对人冷冷淡淡,但从来都不会拖欠他们的货款,路其是可以感动欣慰的,而且酒楼的鸡蛋需求量也越来越大,大概是鸡蛋越来越受人欢迎。

路其惊讶的张了张嘴,脸上勉强撑起笑意,话语间甚是柔和,他故意拍拍脑袋笑道:“记性不大好,睡一觉竟然给忘记了。”

等着族人来接回家的阿那达在哈其身边跟前跟后。

“嗯……”

路其笑着给他做了一个,阿那达学着哈罗的模样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上,饺子皮凉了,不过小兔子还真可爱,小小的花生米粒当成了兔子的眼睛,哈罗见状跑到阿那达身边,开始了两人的兔子比美之争。

路其完全被他那双美丽漂亮的双眼吸引住,自从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碧蓝色后,他从来没有那么喜欢过一双乌黑如黑曜石的双眼,以前不在意的黑色双眼,今日竟然变成羡慕妒忌加无奈。

“哎,水好冷。lovexs网站w-w-wlovexsc-o-m。”阿那达摸摸脑袋。

路其给哈罗夹了青菜,小家伙最不喜欢吃白菜,他抬头望向阿那达。

噢!他们好懊恼!他们后悔莫及!

眼见今天还剩余些肉干,鸡蛋,路其打算收摊,许多像路其这样只有在赶集才出来卖东西的摊主也都打算收摊,他们的所卖出的东西如何不是路其所关心的,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在马车回去前到服务街买日用品和生活用品。

哈罗指着对面几个玩耍的小孩用稚嫩的声音,问道:“大哥,我可以去找他们吗?”

哈罗红扑扑的脸蛋儿更发烫,兴奋地用他稚气未脱的细嫩声音对路其嚷道:“大哥,后院的山鸡下了蛋,我带你去看喔。”

当山村的火鸡响起第一声鸣叫的时候,路其瞬间睁开了双眼,愣了会儿直坐起身,摸摸自己的脸,摸摸自己的肩,又摸摸自己的肚子,再摸摸自己的大腿,都还在,真的都还在,难道昨晚只是一场梦?

“大鸟,你是不是只学会闭嘴两个字,你知道闭嘴的意思吗?闭嘴的意思就是让我别说话,这乌漆麻黑的夜空只有我们一人一鸟,不说话会不会太寂寞,也许天空是你自由翱翔畅游的区域,可是我不是啊,我是人类,我没有像你那样的庞大有力的翅膀,我都是靠着我的双腿走的路,人类可是勤劳积极份子,不过在这陌生的区域你不让我说话更证明我们之间真的很陌生而这天空也充满了寂寞了孤单,话说回来,大鸟,你抓我到底是要真吃我吗?其实我的肉真的不好吃,又酸又涩还有狐臭,我放的屁比黄鼠狼还臭,你要闻闻看不……”

现在的路其,村民都知道,他醒来后变得话多,开朗许多,但更清楚他为人的还是两个弟弟,醒来后的哥哥变得啰嗦,爱唠叨,他们并不是不喜欢这样的哥哥,反而更加想跟哥哥亲近。

车夫很有礼貌把路其喊住:“前面的先生,能麻烦您一小会儿吗?”

路其已经尽量让自己的身形缩小,尽量不让引人注目,尽量让自己的脚步听起来不太大声。

刚刚享受着清风阵阵的好情绪在此刻被打消得无影无踪,但,车夫的礼貌问话总不能当没听见吧,路其扯扯竹筐的布肩带,回车夫个礼貌的轻笑,问道:“有事吗?”

白痴也知道他们迷路正停靠在路边找人问路,而路其正好此时路过此处,被抓来问话罢了。

“你方便告诉我哪条路是前往亚瓜村,我第一次来不大清楚。”

路其了然似的喔了声:“你是从外面城镇来的吧?”

年过四十的车夫点点头,面对感觉上纯朴热心的路其,他笑得很自然:“是啊。”

路其看看紧闭着的马车门,问道:“我正要回亚瓜村,要不我给你们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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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路其是很想坐免费车,既然能指路,又免费难道不坐吗?

这样的好处可是非常难得的,要知道无论是从古代到现代坐车都是要钱的。

车夫并没有直接回答路其,而是转身敲敲车马门,对着车门道:“毕维斯先生,可以让外面的先生同坐一块吗?”

要知道他们现在要靠路其指路,要是干过河拆桥的事情,车夫是很难做人。

不一会儿,马车门被打开,一只白洁的手从里边伸出,一颗脑袋从里边探出,俊秀的男青年看了路其一眼,对车夫说道:“没问题,进来吧。”

其实路其在想,这样一个俊秀的青年不会是上村里买货物吧,总不可能是哪位村民的外戚,因为他真没听过哪家哪户有个有钱的外戚。

不是路其八卦,而是村里都是知根知底的村民,只是现在村民们都不知道路其家现在赚了多少,只知道他们家的建了个看似鸡场的鸡棚,又养了只吃不卖还难养的鸭子,他们家房屋只是修葺并没有翻新,他们家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

“谢谢。”

路其礼貌的道了谢,车夫帮忙把他的竹筐放在一旁,然后路其才双手撑着车辕轻跃上车。

外面放着竹筐坐着车夫自然是不可能还有路其的位置,他只好爬进车厢内跟着那俊秀的青年同挤一处,路其想表现自己作为当地村民的热情,用衣袖擦擦额间的汗,殷切的问道:“先生是来找亲戚还是做生意?”

俊秀青年用打量的目光上下看着路其,似乎在防备着什么似的,不过他还是回答路其的话。

“朋友托我来此处找个人。”

路其这可来了兴趣,他们亚瓜村可是很久没有来外乡人,当然住他家的安得烈已经算不上外乡人。

“哦,原来是朋友托你来的呀。我们村子不大,你要找谁,我想我可以帮上点小忙。”

毕维斯刚才是在考虑着眼前这个长相还不算太差的人类是不是个能相信的,现在见他自动积极,好像热切的想帮忙似的,而后毕维斯也没有再多作考虑,对他友好的笑了笑。

毕维斯说道:“我想找一位女性。”他顿了顿。

路其额上冒起了三条线,他耐心且安静的等待着对方接下去的话。

毕维斯又继续说道:“她姓莫伯桑,你们村里有这样一位人女士吗?”

路其在自己的脑海里自动过滤姓莫伯桑又是女性的人物,想来想去,利用排除法后倒是有两位符合俊秀青年要求的女性。

“我们村里有两位姓莫伯桑的女士,一位已经是六十岁高龄的爱丽斯女士,一位是上个月刚满六岁的露丝,露丝生日的时候还邀请我弟弟去做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