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成功啦。”忙碌了一夜的工作狂小甜菜,终于红着眼睛,兴高采烈地向歪七六八地打盹的实验助手们报喜了。

窦天冷笑了两声说,“因为我就是他们的那位强大的敌人派来的卧底。”看到棒槌和阿伞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窦天不失时机地补充了一句,“当然,你们也可以把我交给格铃兰去邀功,但你们最好考虑清楚,她会不会因为你们的这点功劳就大慈悲,不用你们来炼药,而把你们视为足以信赖的手下。”

那又能怎么样,阿特和格铃兰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窦天做出了犹豫的表情,好象被伍滋说得有一点动心,又很畏惧阿特夫妻强大的实力。

格铃兰,”窦天的大脑迅地运转着,“这个小孩儿把我当成格铃兰派来送肥料的了,那我正好乘机探探他的虚实。”想到这,窦天开口了,“我是格铃兰女士派来的不假,但是她并没有让我来给你们送肥料,关于肥料……她要你们暂时自己想办法解决。”

窦天耸耸肩膀去了能源室,“咖啡,”他禁不住想,“天知道那匹馋嘴马会把比赛裁成个什么样。”

好,你去通知斥候,要她们继续监视,尤其要注意脱离大队的小股侦察兵。一有新情况立即回报,去吧!”凯瑟琳吩咐着。

几个不会透视的人同时翻起白眼,可是他们的回忆里只有彩蛋一亮一暗的印象,根本就不象小油菜描述的那样。这可是个重要现,难道那个陨星是活的?小油菜的透视眼虽说来的很奇怪,但经过实践检验,应该不会看错的。在刚才收服利芙妮的战斗中,就是她的透视能力加上窦天的精神力联系才使大家对黑忽忽的能源室洞若观火,这对整个计划的实施与最后胜利的获得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一阵热火朝天的举杯庆祝之后,谈话迅转入了正题,政委他们四个留守人员急着要知道窦天夫妻和哨子去了哪里,都有些什么奇遇。窦天一脸神秘微笑地卖关子,小甜菜讲条件说要让兽医把小魔蛛借给她骑两天,只有哨子被酒精一催化,嘴巴大了起来,那唾沫横飞的德行实在有辱血族学术界的斯文。

令无数飞行魔兽谈之色变的魔蛛捕网闪着精光粘在了黑洞洞的豁口上,这多少让利芙蓉妮安心了一些,她抡飞了腿上讨厌的干尸,扑向了高高在上的天花板,她知道,只要她挂在那里缓口气,这一仗就赢定了,她的毒螯,她的黑暗魔法,她的捕网还有她最最引以为傲的醉火,拿出一样都能让偷袭者付出惨痛的代价。冰冻光环,充其量也就能吓唬吓唬那些未成年的蛛宝宝。

兽医现在已经有点傻了,在政委的帮助下,机械地掏出怀里的魔宠领域徽章,找到有虫兽标记的一块,冲着正在遭罪的三个小家伙一晃,念出了收宠咒语。一道白光,三个挣扎在死亡线上的魔蛛被收进了虫兽徽章,刺眼的光亮和透骨的寒冷终于离他们远去了。

不是这样,”兽医怕她大意立刻纠正她,“魔蛛小时候身体柔软,而且扁平,我虽然看不到它现在有多大,但是我觉得如果那个洞有一米二见方的时候他们就能挤过来,这样,你看洞有快一米高的时候,甭管它宽多少,就往冰库跑,边跑边吹口哨。”

如果说除了潘帕斯还有另外的人知道,那也只能是——”

好,”窦天来了精神,“我们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东西,老婆先别琢磨出书的事了,你脑子好使,一起来听听哨子读下面的内容,看看这位情圣能给我们点什么惊喜。”

那会有危险吗?”兽医担心地问。

先生,哦夫人。”哨子的眼珠转了转,也许是怕吓到小甜菜,没敢立刻说出来。

亲爱的,”窦天风度翩翩的对小甜菜微笑着,“陪我跳之舞好吗?我保证一支舞之后,你不用我翻译也可以看懂这些书。”

也不知过了多久,窦天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他借着棚顶光晶石的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现这是一间不算太大的房间,小甜菜正蜷缩着四肢睡在自己怀里。他连忙解开布甲把小甜菜包了进来,心里暗骂那个变态大神连条床单都不给准备,太不体谅做凡人的疾苦了。窦天这一个轻微的动作,惊动了小甜菜,她从窦天怀里抬起了黑一道白一道的小脸,冲着老公温柔地一笑,说“你醒了。”

现在,我宣布——”哨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窦天,耳朵竖得象个雷达,生怕听不清窦天那一嘴东北腔的多米诺普通话。“哨子,也就是格拉斯哥先生,是否可以与我们大家暂时同甘共苦的议题,经全体成员投票,全票通过允许其来去自由。”

小甜菜听到这,鼻子居然有点酸。窦天知道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婆又要无原则地爱心泛滥,连忙追问,“你别想骗人,这个地方极少人来,你到底靠什么活到今天的?”

哎呦!”小甜菜一声痛叫,“快松手,臭噶奔儿的,你要把我勒死再娶一个啊!”窦天这副排骨身板加上天极神力还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他连忙放开老婆,脸上顿时暴雨转晴,可还是有点不放心,急忙问小甜菜,“你真的没事啦?”

女盗贼米兰的灵魂离开了小油菜的躯体。

窦天先把注意力集中到晶床上的小甜菜那里,用心感觉了一下她的心跳呼吸,一切正常,只是为什么还不醒呢?再观察其他四个人,窦天觉得情况有点不妙,因为他现他们浑身滚烫,呼吸急促,身形不住晃动,显得十分痛苦。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一扫,窦天知道他们也和自己一样,被如大海般浩瀚无边的力量眷顾了,但他们可不是什么内家高手,这点力量可够他们消化的。窦天不知道,要不是他吸收了巨大的力量,导致潘帕斯不得不加大力量的注入,四个人恐怕早就被背后苦苦等待的幽灵上了身,痛苦从来都比欢乐更能让人打起精神。

蓝色的晶雾从洗魂床中款款而出,在多米尼克的注视下愈来愈浓,渐渐的把窦天几个人组成的五芒星包裹了起来,只能看到雾中人影绰绰。多米你棵的眼睛由金色逐渐转为绿色,尾巴也开始了特殊的左右摆动,随着这时缓时疾的摆动,正在打坐的五个人身后各飘起了一团黑影,在有如实质的雾蔼中摇曳。

兽医急忙拦住了这个崇拜周公又梦不着蝴蝶的烧火棍,心说,“大萝卜你就胡批吧,七加七是得十四,那十四兴许还是要死的意思呢,这不给大伙添堵吗?”

经过休整之后的队伍焦急的起程了。大萝卜和那匹被小油菜叫做咖啡的矮马,被披挂的就象两件托运的大行李,所不同的是大萝卜是意气风,咖啡是牢骚满腹,因为除了帐篷长矛和水,多米尼克也在它背上凑热闹。其余的男士们除了身背自己的武器之外,轮流负责抬担架。小油菜的主要工作是照料担架上的小甜菜兼给抬担架的人擦擦汗。

哨子,”瘦高个好象对窦天能这么问感到有点高兴,“您可以叫我哨子,那么我可以开始了吗?”哨子表现的彬彬有理,看来受过良好的教育。窦天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把这个意思传达了过去。

窦天在另一边挣扎着坐了起来,他浑身疼痛难忍,他想叫兄弟们过来,他要看看小甜菜的伤重不重,可在他昏过去之前,他只来得及看到救他的那个瘦高个脖子上套着一支骨头雕成的哨子

窦天做梦也没想到,本来危如累卵的无名高地,居然在自己的插科打诨中又变的稳如泰山了,更没想到的是兄弟们竟然余勇可嘉地把来犯之敌杀了个屁滚尿流,等他看清大伙身上象彩虹一样的淡淡光辉,他这个无神论者以为观世音显灵了。

就在兄弟们击掌相庆的时候,山下那个骑在矮马上的尖帽子经过两次进攻,现这些目标人物里好象并没有可怕的魔法师,箭支也被他们当作陷阱糟蹋的满地都是,有些放心了。他召唤过来十几个眼睛冒着红光的恐怖妖尸,准备出致命的一击。这些恐怖妖尸才是尖帽子的王牌军,那些僵尸只不过是他的小马仔,就算都散架了也没关系,诅咒荒原上随时出现的冒险者们很快就可以把损失的数量补齐。而且,自从尖帽子的灵魂成功附在这个根基还算不错的魔法学徒身上后,与日俱增的怨咒力量居然帮他与一位藏身在诅咒荒原边缘的古老邪魔取得了感应。如果他能有幸成为那位邪魔在地上的行者,他获得的力量将是现在的千万倍不止。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把眼前这几个鲜活的生命生擒,在单月之日把他们献给伟大的邪魔,以换取为其效忠的资格,至于那些僵尸,反正他们已经失去灵魂了,不在乎再多失去一副腐败的躯体。

窦天他们在政委的指挥下,把两面匆忙中带出来的大盾牌竖起深深地插进地里,在平台边缘稍靠后半米的地方形成简易的屏障。但盾牌只遮住了通道的三分之一,高度只到人的腰部,作用聊胜于无。政委告诉窦天,他的任务就是顶住盾牌,万一僵尸们冲过来尽量不要让盾牌那么容易就被撞倒。他们三个身高力大的擎起长矛,深吸了口气,准备迎接死神的挑战。

两个人陷入了一阵沉默。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好了,我看兔兔喝过水半天没什么事儿,咱们也喝点水吧,都渴坏了吧。”小甜菜招呼大家。

好,我说实话,我叫尤萌萌,是个小偷……。”

那这狗怎么还会缩爪子?”

恩,好象有一点了。”阿修罗用戴着皮手套的右手抚住胸口认真地说,阿修特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把这尊雷神稳住了。

阿修罗,现在跟我说说,自豪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是很爽,就象站在一头奔跑的猪身上,感觉自己很高大。”阿修罗闭着眼睛感受着,很没人性地打击着阿修特处于崩溃边缘的神经。

那头猪要是瘸的,感觉就更理想了。”他自顾自的接着说,毫没留意旁边的弟弟已经开始用头撞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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