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博士?还挺帅!”武大夫搂住我,暧昧地笑,“小蓉,你厉害啊!桃花开尽菜花开!”说着,意味不明地望向舞蹈。

吴玉也跑过来,认真地问我:“尤蓉,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转日我和刘宇游南京大学,他一直闷闷不乐,我劝他:“世界上好男人和好女人多的是,随便一抓一大把,不要为已经走了的女人伤心了!”

管理员指着我,张着大嘴啊了半天,才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晚饭吃过,我们便早早回去了。路上,舞蹈陷入沉思。我也反复想着武大夫的话,百思不得其解,但我有种感觉,他们有事瞒着我。难道说,他们希望我早点对舞蹈死心,才给我整容?如此说来,舞蹈也知道我喜欢他非兄妹感情了,那他又会是什么态度呢?还会不会象从前那般疼爱我呢?亦或是,他会不顾世俗眼光,和我一样坚持这份禁忌之爱,我可以这样奢望吗?可以吗?

舞蹈此时已准备好一个大盆,正在烧滚烫的水。猪吹好后,舞蹈将猪用开水烫去毛,然后武大夫便开始肢解。武大夫一脸杀意,还特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粗暴地开始解肢,我们其他三人看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不忍直视,最后全都撤退了。幸好武大夫没去当屠夫,否则都没人敢买猪肉了。不过当医生也很恐怖,真难想象他曾救过人!唉,还是农民纯朴!

找小蓉喝酒?!”

最后,我选择去咖啡厅应聘。咖啡厅的经理起初不同意录用我,我便向他游说:“我再适合这里不过了。首先,这里来的大部分顾客都是情侣性质或者网友见面性质的,这种情况下哪个女的会希望看到一个比自己还要漂亮的女服务员?我的优势悲哀的就在,没几个女的会嫉妒我的外貌!再者,你也不希望员工工作时,彼此搭讪打屁吧,看看我,你可以放心男员工的工作效率了!第三,这里是做正经生意的,你一定不希望服务员太过漂亮时,有色鬼问是否做不正当生意。看见我,他们绝对不会产生这方面误解的!最后一点

武大夫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致爱丽丝。”然后若有所思地走了。

舞蹈绅士地持起我的手,我在他的引导下自然起身,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就是公主。女人,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公主,那,你就是公主!今天的我,就是公主,我因为有王子而成为公主!

“要求写一篇描写性的文章。我随便写上的。”

我想也不想,直接说道:“那你成功了!”

我瘪了瘪嘴,啊的大叫一声,又要被他逼哭了。武大夫见状,紧张地说:“别急!你不知道啊,武二最擅长考试了,上大学的时候几乎都不去上课,但考试却从来都是前几名,让他给你总结些考试重点,你肯定能过,再何况有一门不正是他教的科目嘛,不怕不怕!”

“大哥啊,我和妈一样,近来病了,也是虚不受补啊。另外,做人不能吃独食,好东西咱多少也得给二哥三哥他们留点不是吗?再说了,我自家的狗不忍心啊,给二哥三哥他们喝就没事了。”武大夫想了想觉得也在理,便放过我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狗那几天如此精神不济,原来是从此再不能堂堂正正地做男狗了!

“不会吧。”我立即动摇,还是舞蹈认识问题深刻。武大夫见我们两人统一了战线,只得说:“有武二旁边监督不就好了。”舞蹈不为所动,武大夫拉过他,背地里和他说了几句话,随后我便见舞蹈一副动摇的神情。难道说舞蹈也有把柄在

舞蹈欣然一笑,“这就足够了。”然后便去取修洗衣机的工具了。

身边的舞蹈冷眼挑向武大夫,好似蓄积着怒气,不知此时身后的武大夫是何神情,不过可以断定的是,他成功气到了舞蹈。张文暗自嘀咕:“我这么英俊潇洒,不还单着呢嘛,就凭她,怎么可能!如果真找到,那不是缺脑仁,就是审美严重扭曲!”我刚要瞪向张文,却见他疼得脸皱成一团,死瞪着舞蹈。舞蹈却已悠闲地低头继续吃饭了。

“你打得过我们俩吗?”武大夫指了指自己和舞蹈。我摇了摇头,于是武大夫和舞蹈继续讨论。哎,怪不得张文一直不参与提议而只在边上跟风呢,原来是因为武力水平不够而无权参与家庭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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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乖巧地跟着喊:“张文,你好!”张文指着舞蹈,极其不满地抱怨:“你多少还喊他导师,到我怎么就连名带姓直接叫了啊!”

“还真是巧啊?抬回来的?用什么抬的?”我瞄到边上的担架,质问武大夫。武大夫见无法隐瞒,故意说:“你不会不认识那东西吧?”武大夫指了指一旁的担架。

“看来你眼睛不瞎,问题出在说话不经过大脑上。”李冰头也没抬,便把我噎回去了。为了扳回些面子,我自鸣得意地说:“我打算这个学期就考四级,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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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张文。”

“不仅这个星期,以后都是我!”

“结果很好,正好星期三全携员献血,你也去吧。”武大夫表情很自然,不象是在说谎。“对了,小蓉,昨天听说你发表了一篇美女导致毁灭论,反响不小啊,估计全校男生大半都已经认识你了吧。”武大夫笑眯眯地说,还亲昵地捏了捏我的脸,可我的心却瞬间裂成三瓣。大半数男生都认识我了?!完了,看来就连饥不择食的男人也不可能来找我做女朋友了!我仿佛已预见到在未来的道路上,寒风瑟瑟中我一人孤独寂寞的身影~

在场的男生们在我解释后,异口同声地哦了一声,随即便彼此打量对方的头发,可怜有个头发稀疏的男生被人看完头发又继续被盯着下面看,害他不好意思地别扭地捂住那里,而我也趁机赶紧溜了。小余跟了上来,低声问我:“你从哪里听来的这怪理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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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没想过啊,一是怕分裂独立不成功反造灭顶之灾,二是我舍不得你这个女儿啊,可是我带着你,估计有你在,除了你亲妈,估计也没别的女人敢养你啊!女儿,我全是为了你啊!”

“尤同学,你真聪明,没白上我的电磁学课。”舞蹈拍了拍我的头。

“你想改成什么名字?”

身回讲台。这时,不知哪个同学突然放了一个响屁,同学一阵哄笑,舞蹈走上讲台,转过身,沉稳地说:“这个屁放得好,用来提醒那些睡着的同学该醒醒了再好不过了,虽说晚了点。”放屁男生的周围有些同学厌恶地捂着鼻子,舞蹈扶了扶眼镜,继续说:“嫌臭?就是喝了香水也放不出香屁来!臭屁不响,响屁不臭,面黄肌瘦,放屁蔫臭,块大膘肥,放屁如雷。你们应该对响屁感到庆幸。”然后又对那个已经满脸通红的放屁同学,语重心长地说:“不过,你以后得注意公共场所的放屁策略:屁声较小,目标难找;屁声太大,自己尴尬。从屁味方面讲就是:屁味不重,最多一哄;屁味不淡,一片抱怨。不过基于健康考虑,有屁不放,憋坏五脏;没屁乱挤,挤坏身体。总之,同学们,研究物理就是研究事物发展的道理,屁亦使然,你们要抱着科学的研究精神,客观地研究放屁这种生理现象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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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看了我一眼,再看向舞蹈,好象看透舞蹈似的说:“是啊,你知道的,我喜欢用手术刀吃饭的!”

舞蹈吩咐同学去照顾袁悦,然后递给我一瓶酒,微笑着说:“你喝完这瓶没事,你就赢了!”我咽了下,然后艰难地将这瓶酒硬灌了下去,感觉酒就漾在喉间,很难受,但是还是努力忍住。,最后,我险胜袁悦了!

小余一回寝室,便劈头盖脸地问我:“你什么时候连丈夫都找到了?”我自知这次再劫难逃,于是便坦白了。在公布舞蹈和张大夫的身份后,小余果然惊讶万分,不过也同时对神秘三人乐队失去了兴趣。贾画还是象往常那般静静地听着,不发表任何想法,这种不喜形于色的人,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难道她是面瘫?

砸了!躲在伞后,一直手拿伞柄转伞的张文此时脱力地跌坐在台上,暴露在观众面前,骂我:“你疯了!突然加个什么动作啊!这是人能舞得了的吗?”观众一楞,随即台下轰然大笑。大家也终于明白了,从一开始,就是张文躲在伞后替我转伞。

我忙点头,老妈悠闲地说:“就这么点小事啊,老妈教你几招。只是,记得打赢了,逼体育老师替咱们家报销那床架钱啊!”

难道说,我只能往更Bt的系里转才行?教导主任,

张大夫坐下后,先对小余说:“你的眼睛没必要担心,现在白内障手术的成功率几乎是99%,所以没什么关系。”张大夫又转向我,“不过换成小蓉的话,她倒很可能成为那1%。”

陈晓晓鄙夷地看了下我的胸,冷嘲道:“搓板似的,洗衣服啊!”

快熄灯前贾画才回来,一进门便问我那个心理辅导怎么样,是谁辅导的。想到那个和我Bt几乎平分秋色的张大夫,我一脸心碎地说:“是校医张大夫!”

我简单地和他交代了下老妈给我准备的节目,舞蹈忍着笑听完,感慨道:“亏咱妈想得出来。”

“你没那天分。”

md,竟然和我老妈学会了!

“cs不是厕所的意思!”王吉笑出了声。

“美院的女生,明年考大学,她除了美术专业成绩不错,其余都很差,现在我定期就去给她补课,其他空暇还要陪她一起出去写生。”

这时已经八点过五分了,又陆续有两三个男生匆忙赶进教室,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估计和我们女生一样,刚入学,宿舍每天夜谈到天亮。舞蹈待他们落座后,说:“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便有同学和我讨论过关于迟到的问题,所以我的课程你们可以不来,但是却不能迟到。回去同学们和新闻联播对对时间吧。”舞蹈眯了眯眼睛,这时我才发现他没有戴眼镜。“既然我教你们电学,现在我就来问大家一些简单的问题摸摸底。第一个问题,中国民用电压是多少伏?”

张大夫拿出药酒,本想给我抹上,不过犹豫了一下,转而递给了舞蹈,“抹上!”而他自己则坐在桌前写着病历。

“……”

贾画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走了,我依然望着湖水,岿然不动,知道有人出现在我的视野。眼前这人,身着我打工买来的休闲衣,嘴角照例挂着那极为熟悉的魔鬼微笑,他的身影在我眼中变得朦胧,我的视线模糊了。

舞蹈慢慢走向我,伸出他的食指,塞于我的齿下,我用尽全力咬下去,血从我的嘴角淌出,与脸上的泪水渐渐融于一处。舞蹈捧着我的脸,重重地吻上我的唇,肆意狂放地宣泄着他的思念,直吻得我头晕目眩,几欲窒息,他才停下,吸了口气,跟着细密的吻点点落于我的脸上,吻去我的泪。良久,舞蹈顶着我的前额,蹭着我的鼻头,沙哑地说:“这就是替你保存的生日礼物!”

我的眼泪再度汹涌而出,舞蹈却欣喜地说:“看来你很喜欢这个礼物。”我哽咽难言,只是不住地点头。舞蹈玩笑着说:“那你嫁给我吧。”

我吃惊地说不出话,他无赖地说:“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我大哭出声,出其不意地一脚将舞蹈踹到湖里,叉腰凶狠地说:“你捞不上来我丢的那两只鞋,就休想从禽兽老师升级为禽兽老公!”

这就是我的大学生活,有我的泪、我的笑、我的痛与爱,还有我的“低调”,一切都是如此之真。人的一生只年轻一次,生命也只能承受这么多。

结婚当日武大夫并未出席,他从英国给我寄来了一份结婚礼物,有一张我和舞蹈身穿围裙的合影,还有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武大夫说那是爱丽丝的宝盒,用来存放我的宝物。我立即将圣诞老人的礼物与今生收到的第一朵玫瑰花,放入其中。那天起,不知舞蹈哪根筋不对了,竟然开始学起了足底按摩。另外,伺候每年圣诞节我都会戴上那个胸针,可舞蹈总会莫名不满。若干年后,还非要另买个给我。于是,圣诞老人的胸针,以及那永不凋谢的纸玫瑰,就这样一辈子躺在了我的爱丽丝宝盒中……

后记:我出嫁时,老妈哭了,说是她的天津大鼓终于后继有人了!边哭边找舞蹈报销当年买电脑的钱;老爸也哭了,说盼了这些年,可算有和他站在同一战壕反抗暴政的战友了,畏畏缩缩掏出他那少得可怜的私房钱,一副可算找到贫苦农民兄弟的感觉!同学们也哭了,说世界总算和平了,大家激动地抱在一起,好像盼到了八年抗战的胜利!再后来,儿子出生的当天,舞蹈抱着他激动地说,所幸不像他妈!不过几年后,他却越来越后悔儿子不像我,因为舞蹈刚将长相男性化的老婆改造成功,现在又开始面临长相女性化的儿子,我看他注定这辈子被两性问题所困扰!最后,忘了说了,我老妈是少数民族,姓“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