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侍者摘下帽子,手持帽子挥了一个大圈,翘起单脚,弯下腰,绅士地行了个礼,“女士,让您等我,请见谅!”

舞蹈一直将我送到考场楼下,然后把我拽到一无人处,拉起我的右手,在食指上轻吻一下,帅气地挑眉,“这是神之吻。”说完他便走了。我痴痴地望着自己的食指,久久无法回神。

我忿忿地控诉:“人家专心做题,你却在边上擦啊擦啊擦湿头发,我能想得出来吗?”

我的眼泪早被他折腾没了,我发愁地说:“我考试要当掉了!”

“因为上次帮你的狗阉割后,没舍得扔,这次正好用上!”

舞蹈望着一脸茫然的我,拍拍我的肩膀,满脸无奈,“我很欣慰,你很爱国,本土文化就全靠你发扬了!”然后挫败地转向武大夫,“你来吧。”

“是吗?”舞蹈饶有兴趣地问我,“那到底有多喜欢?”

我正喝着汤,被武妈妈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到,眼看就喷出汤来了,我及时地侧过头。身边的舞蹈倒了霉,可他却以极快的速度用衣服挡住,然后边用餐巾纸擦边说:“幸好大家都练过!”

舞蹈再度提出其他议案:“我想妈一定想让小蓉照顾她,要不让小蓉来照顾妈?”张文又忙着点头,我看他恨不得我全包圆了。我说张文啊,你到底是小儿子,还是男佣人啊?

“真的吗?”我打起精神,面露喜色,没想到我在这个家中竟与过世的爸爸一样重要。

“喂,还有我呢?”张文愤然上前,自报家门:“我是你三哥!”

“武大夫,我怎么上你这里来了?”我活动活动胳膊腿。

我万分认真地说:“我也是不想再上了。”于是,我们彼此紧握着对方的手,深深地为对方的体贴而感动……第一次,我和英语老师有了思想交集,不过却是在强烈要求彼此不再见面的想法上。

一进教室,脸上残留的可疑红晕,又引起同学们的低声议论。舞蹈,到底在想什么?可恶~

“真可怜。”武大夫嘟囔。

谎话来得真快啊!

“是武二说我是张大夫的吧,我只是应了下而已。其实说我姓张也可以的。”原来是禽兽从中作梗,隐瞒他和武大夫的兄弟关系。

“不可能!”

“禽……爱的尤同学,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能确定的一件事情是,很快你的空手道将会突飞猛进,人也会变得可爱多了。另外,你别总‘亲,亲’的叫我,这会让我很困惑的。”舞蹈说完,笑着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

老爸刚点头,打算穿衣服,突然老妈瞪了他一眼,他又赶紧坐下,无奈地说:“女儿啊,老爸的腿病今天犯了,还是你去吧!如果我去了,就是没犯腿病,估计回头也有可能被你妈折腾成犯!”

舞蹈拍了脑袋,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今天忘留作业了,还是按你要求的那种不太简单的题目。这可怎么办好呢?要不这样,派你去把这道题目布置给系里的同学!”舞蹈说完,坏笑着等着我的反应。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竟然有人比我还绝!我想大骂那人缺德,可是想到自己也冒写,又吃了哑巴亏骂不出口了。教导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特理解地说:“以你第一天来冒名别人的情况来看,后面这几天肯定都不是你!”

“下课后,你留下来。”舞蹈说完,转

演唱会结束后,刘宇将我送到了校门口,这时我才意识到此时又已过了十二点钟。硬着头皮走向门卫,门卫望着刘宇走远的背影,又打量了下我的相貌,脸色已变得难看,斥责:“昨天刚通融放你进来,你今天就又晚回来!你这样的学生,一定得让你们系里知道才行!”说完,递给我一个单子。我已知求情无门,也就不做垂死挣扎了,可是看着那白白的表,我将要成为第一个名字,笔还是很难落下,最后我心一横,在上面洋洋洒洒地写下,化学系,王伟。似乎这个名字叫的人比较多!

“你露出的半张脸很象赵本山,应该是尤蓉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