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的上完最后一堂课,一下课,我就率先冲出了教室。一进寝室,就见范彩趴在床上哭泣,我心中瞬间充满愧疚,默默地扯下窗外墙上的帖子,小心地坐在范彩床边,不知该如何开口劝解。这时,小余贾画也回来了,见到这情景,小余看了看我,也坐过来,劝范彩:“尤蓉说的你喜欢歇顶男人确实太过了,但是你昨天没下楼,追求你的那个男生实在是太难打发。”

“因为你们的心和我不能相通!”男生振振有辞。

“她昨晚喝得高兴,刚躺下。”老爸解释道。

“你个……禽兽!竟然禽兽到我们家里来了!关门放狗!”反正现在是我的地盘我做主。

“你还记得你曾经欠我顿饭吧。”

教导主任?难道是转系的事情?我木木地点了点头。

“还没来及梦到你就被你叫醒了。”

晚上,我和范彩去天津体育馆看晚会。晚会精彩纷呈,迭起。但是晚会进程过半,仍不见舞蹈他们的节目上场,此时已经夜深,我和范彩早已起了回校的念头,可是迟迟未见舞蹈他们的出现,又不甘心就此回去。一直翘首以待,可直到主持人宣布晚会结束,也没有等到。范彩

舞蹈又从阴暗处拉出一人,竟是张文!舞蹈拎着张文,对张大夫说:“可算不上我陷害你,明明是人家看不上这家伙嘛!”

“不认识!咱们走!”我懒得再说,拉着她们两人走了,只留下那两个男生大叹鲜花牛粪论。

“有!”舞蹈充分发挥他说瞎话不眨眼的禽兽性格,随后便去背包里找证件▲张大夫则上前,指着我们这些呆站在一边的学生,对管理员说:“这是我们特意为录制节目而请的南开大学的学生!同学们,拿出学生证给这位大叔看看!”

我对他刚才过来圆场有几份感激,也爽快地喝了一整杯。王吉倒有几分惊讶,随即谢了句,便拉李霄一起回座位了。这时,班里另个男生过来,客套地说:“范彩,你是应物专业的,谢谢你赏脸参加我们班的聚餐。”说完,没等范彩拒绝,便已自作主张地替她斟上了一杯酒。

妖艳美女略一抬手,灯光暗下,会场也静了下来。随后,低沉敦厚的乐声率先从大提琴流泻而出,忧伤缓慢的曲调即刻营造出独特的内敛哀婉的氛围,这时飘渺的歌声适时地响起,由远及近,渐渐浑厚,好象从地狱飘出的痛苦声音,将观众带入一种真实的幽怨和悲凉,无边无际地伤感笼罩着会场。这时,悠扬舒缓的小提琴加入,歌声也由迷蒙颓废渐转为委婉抒情。小提琴和大提琴乐声揉和,如诉般地细腻缠绵,冲淡了方才观众的伤感,厚暖之感取而代之。

张文看着其他节目,不满地对我说:“你看看人家的节目,你除了那个奇怪节目就不会点其他节

到了家,我和父母扯谎说学校附近不安全,近来经常出事,所以我要好好练空手道。老妈特爽快,立即把他们那老木床板子拆了,让我练习。我抱住老妈,感动地说:“老妈,你好支持我!”

“好!不过提前声明,超过100块钱由你付剩下的!”见他点头,我边递本子边说,“那快帮我把题目解了吧。”谁知舞蹈从怀里掏出一张已写满答案的纸,递给我,慢悠悠地说:“拿去慢慢研究吧。”连题目答案都提前准备好了?他算准了我会来求他要答案?难道就等我自投落网?我突然特别后悔刚才一口应承了请他吃饭的要求。

《异域1945:一群逃兵流落于缅甸60余载终回家乡》笔趣阁

“有空多踢踢木板什么的。”禽兽随口一说,我赶紧拿小本记下来,十分认真地问:“还有呢?”

赶去上课的途中,看到袁悦,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现在他身边总是有个男生同伴,怎么看都觉得他好象就是被地主看上要抢娶的良家妇女!哎,还是听舞蹈的话,放他一条生路吧!

“那得看和谁比。”张大夫顿了顿,认真地说:“和波姬小丝比自然是不行了,但是和赵本山比,还是比他水灵多了的。”=_=张大夫,张奶奶是你亲妈吗?那得是张爷爷才有可能!只听张大夫继续说:“其实,自卑对人的成长很不利,如果心情不好,就多去动物园逛逛。”不是吧,我都已经需要和狗熊之类的动物比,才能获得相貌上的心理平衡了?您这是鼓励我吗?怪不得你让我多喝醋,是不是怕我血管太脆,禁不起你的刺激爆了?

快到系里的时候,远远地正看到袁悦进入物理楼,我连忙也停了自行车进去。碰到吴玉,才知道袁悦去306房间。此时,我每向306走近一步,那郑重表白的念头便更坚定了一分,走至306门口时,我的勇气和信念已是空前强大。无知者无畏,你向来不缺什么勇气!

“懒得和你胡扯!其实吧,我考虑,之所以我这个大鼓没法通过,是因为我没带鼓,你不是也是鼓手吗?要不借你的鼓用一下。”

舞蹈看了看我周围,问:“你哥哥呢?”我抬头指了指正依着周总理的雕像。

落座后,舞蹈在他的文案上边记录边说:“尤蓉迟到,平时成绩扣三分。”他一眼也没看我,竟然摘下眼镜,开始讲课。

“刘宇打电话告诉我你受伤了,刚去宿舍你不在,所以来系里找你,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老师说你在这里上课。”陈松示意了下那包袱,“这是衣服,咱妈说你没带秋天的衣服,让我给你捎过来。”

“看什么书呢这么好笑?”小余扔下书连忙跑过来,一看到书皮怔了下,“亏你笑得出来,这么悲伤的故事。”

男生大概想赶紧撇清关系吧,忙说:“不知道谁的。”

不会是乱治疗多收费吧!我心这时也有点没底,问张大夫:“大夫,这检查是免费的吗?”

坐在地上的我凝视着吴玉,可却没说出一句话。吴玉似有愧疚,要弯身扶我,我却忍着脚上巨大的疼痛,自己站起来了,虽然站起来时右脚疼得让我有一下踉跄。我脱下自己脚上的那只鞋,光着脚瘸着离开了教室。刚出教室,我的眼框便红了。小余她们三人也跟了出来,在身后喊我,我却没有回头,生怕让她们三人看到。幸好舞蹈这时出来了,拦住了她们,不知道和她们说了什么,总之成功地让她们回到了教室,而只是他一人跟了过来,让我心里不免庆幸。

回到寝室,贾画正要出门,临走前转向我:“今晚的扫舞盲,你一定要去!”然后又转向我们大家,“记得5点钟去系里做心理测试。”说完便走了。小余这时过来解释:“系里女生太少,很多男生都没有舞伴。舞蹈昨天说了,女生每晚必到,算为考勤。”小余边说边可怜地看向范彩,“你就当为范彩多挡些狼而努力下吧。”哎,当不上花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转为当护花使者了,痛心啊!

“哦,那我今天请个假,明天一定参加。”贾画似乎十分体谅我,并未多说。

“只剩下这最后一捆书了,其他人都领完了。”范彩无精打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