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那个美女的男朋友,另个是我妹妹,你们想追我妹和我女朋友,瞎了眼了!”我凶巴巴地说。

由于所有同学纷纷表示不满,最后在大家的商讨下,决定移去离学校只有一公里不到的水上公园。无论如何,总比傻不拉唧地在本系后院强。

“也不是很能喝。”我拿起杯子。

“多成功的滑稽剧啊!”张大夫由衷地赞道,“而且真有赵本山的几分风采呢!”

晚上,中秋晚会拉开了序幕。范彩的节目很靠前,她的一曲令人心醉的小提琴独奏,再加上她那楚楚动人的哀怨表情,更是让她高跟鞋下的死尸以指数速度迅速增长,看着台下那些疯狂的男生,我突然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那我去游泳。”那女人说完便笑嘻嘻地跑走了,过不多久她身着一层薄衣复又返来。

“就是,赵本山是不是你家亲戚啊?”

“是不是想让我辅导你啊?”舞蹈那坏坏的表情让我有种引君入瓮的感觉。

吃中饭时,准备在中秋节表演魔术的刘芬突然接到父亲生病住院的消息,她立即收拾东西赶回南方,而她的节目最后决定由女生跳集体韵律操顶上,于是我又不幸地被抓做壮丁。令我郁结的是,我被选上的原因,实在是物理系女生太少,她们也没有其他人可选了。哎,等我以后成了妇联主任,我一定呼吁广大妇女都来热爱学习物理!

“能。”

这伤竟然是舞蹈打的?看不出来,舞蹈功夫这么厉害!怪不得那天踢他,他竟然反射性地躲开了。“你一个教空手道的体育老师竟然连个物理老师都打不过,还好意思说!”说完,我转身跑掉了,张文在后边嘟囔什么我也没听见。

“今天我们第一次辅导,你不必紧张,我们就是随便聊聊。以后你有什么烦恼也可以向我倾诉,例如失恋之类的。”张大夫似乎意有所指。

“我不信!你这大夫一定是赤脚大夫。还给人算命!”小余怒气冲冲地说,随即硬拉着我离开,我回头不好意思地望向张大夫,张大夫却是丝毫没有作怒,一脸微笑,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舞蹈差点昏翻到湖里,有些痛心地说:“亏你还搞个什么节目单~你不要再糟蹋传统艺术了。”

“等我呢?”

“还喜欢宋俊?”朱礼沉沉地问。

修炼到今日,我倒不怕别人的闲话,只是怕袁悦误会。侧头看向袁悦,看不到他有任何表情。

“说晚了半年,现在超过十八岁的就不能再改了。”

男生支吾,大概是因为此时我虽然语气平和,但是眼神却凶得可以杀死武松。已经默认自己是母老虎了~

“小蓉,你以后只会找我来看病,是吧?”张大夫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让人无法抵挡,我则鬼使神差地点着头。

让还没彻底学会用高跟鞋走路的人开始用高跟鞋跳舞,大家可以想象王吉痛苦的煎熬了。不久,王吉突然放开我,走到大班长吴玉身边,说道:“换你接力吧,痛苦是无限的,而人的义务却是有限的,该你尽义务了!”我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感到凉凉地酸,出于自尊,我萌生了离开的念头,可还没等我弯腰脱高跟鞋,吴玉那厚实的手掌突然握住了我的,又将已经弯腰的我半截拦住扶起。他手下稍微用力,我挣了一下,看着他那诚恳的眼睛便也作罢了。这时候,奇怪的是,不知道舞蹈什么时候竟走到了离我只有不到两米的地方,我们眼神就这么无意地对了一下,随即他在边上的椅子自然地坐下。

天塌了~~霍元甲主题曲我来了,昏睡百年!

“舞蹈帮你搬走了!真的,只是认错人了?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不清楚,我刚开会回来。”

告别了我不愿再来的第三食堂,我们到了新生入住的22宿和23宿,22宿是我们女生楼,而23宿是男生楼。舞蹈又发话啦,“这里我想你们很熟悉了,那我就来给你们讲解一下这里的历史。话说以前22宿住的是理科女生,而23宿住的是文科女生,但是由于这里地处偏僻,曾经发生过一起流氓爬入女生楼的事件,由于流氓被发现时不够镇定,选择了错误的逃跑路线,以至在跳河逃亡时不慎被臭死了,说起来,我们学校的护校臭河还真有护校作用呢。此事引起了校领导的极大重视,为了安全起见,男生就入住23宿了,不过似乎女生抱怨比以前更多了,从那白天齐刷刷的窗帘就可以知道了,偶尔没挂的自然是资源匮乏的女生宿舍。男生和女生你们今天就可以去附近的小卖部买个望远镜进行偷窥和反偷窥斗争了,此乃长期斗争也!”

教导主任长叹一声,“那你怎么现在又想开了?”

在小卖部如愿地买到了泳衣,换好后走到男子身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蛤蟆扑通下水了。小时候经常在公园湖里游泳的我,倒也没觉得水冷,只是觉得这里的水相对有些脏。钓鱼男子呆望了我片刻,随即问:“会潜水吗?”见我点了点头,他收起鱼竿,说:“能帮我看看湖底有只鞋吗?”我一猛子扎入水,湖水能见度很低,不过幸运的是,我在湖底随便一摸,便摸到了一只鞋。我刚浮出水面就立即愣住,高举鞋子的手僵在半空,就这片刻功夫岸边竟聚集了一些人。我还没搞清状况,两名校警已闪亮登场,将我拉上了岸。我木然地拿着那只鞋,钓鱼男子如获至宝地接过。

“为什么没看?”舞蹈突然问。

“以前喜欢过一个男生,希望上大学后能和他一起看,不过不可能了。”我想起往事有些沮丧。

“等你有了男朋友,和他一起去看吧。”舞蹈语气柔和。

“小蓉,那我们现在就再去看一场吧!”张大夫突然抬起头,朗声对我说。

“不要!和你看一定没感觉!”我不客气地拒绝,对待张大夫绝不能客套。

张大夫突然握住我的手,深情脉脉地说:“小蓉,你真是我的知己!我再看一遍,感想肯定是……没钱人,宁死,也不要坐船!”

舞蹈将狗拎起来,再度递给张大夫,“还没看好啊!”

“看好了。”张大夫接住狗,开心地对我说:“小蓉,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家狗没病?”我热切地望着张大夫。

“不是,它将死于一个新狗病种,我决定以它或者它的主人,你的名字申请命名这个病种了!”

舞蹈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头,安慰我:“你就当这狗死了吧,赶明我打个电话和咱妈解释!”悲~还真不如直接找和尚呢!狗啊,我对不起你!为了省钱,让你落入了贼人张大夫之手!

“小蓉,我以前在国外曾在朋友的兽医所学习过,晚上我打电话咨询下专家。你今晚先放心回去。”张大夫认真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真的?”我还是持怀疑态度。

“这次你就信他,先回去吧。”舞蹈看了下张大夫的表情,然后扶着我肩膀往医院外走。我走了几步,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头喊道:“张大夫,你别抽我家狗的血啊!”

出了医院,舞蹈自然地松开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我们两人并肩地走着。和舞蹈在一起,没有和老师在一起的那份拘谨,却也不象普通朋友那般自在。

“听说你昨天捉到个小贼?看来我教你的踢凳子还是满有效的嘛!原来世上的死耗子还真多!”舞蹈忍着笑调侃我。

“切~我告诉你,别说是小贼,就是中贼,大贼,只要他喊我大……,我一样踢死!算昨天那贼识相,至少认出来我是个女的,否则……!”我语气十分凶狠。

“看来你已经掌握空手道的气势了!”舞蹈望着我,“要不要考虑从张文那里改投我的门下!”

“我决定自学成才!”看张文被你三天两头揍的猪头样儿,我投你门下不是自寻死路!

到了我们要分别去不同方向的路口时,舞蹈突然问我:“明天有事吗?”

“去医院看看我的狗被张大夫弄死没?”

“给你两张票,明天天津体育馆的晚会其中有我们乐队的演出。”说着,舞蹈将两张票放在我的手中,便走了。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票,又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乱。舞蹈为什么送票给我?难道是因为第一次演出我对他的激动表白,还是因为上次对张大夫的二次热情?

晚上,提起舞蹈送的票,范彩难得主动地要求我带上她。她说自从那日得知小提琴手是舞蹈后,她十分仰慕他的技巧,希望有机会再能看到他的演出≡音乐不热衷的小余自然对票不感兴趣。

躺在床上,想起狗还在张大夫手中,就冒冷汗。再想到张大夫提及曾在兽医所学习过,更是不安,难道说学校雇了个兽医给我们学生看病?节省教学开支也不能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