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好,别的同学做不出就问你好了。”舞蹈一将军,我赶紧投降,“觉得稍微有些难的同学自然不包括我啦,我属于根本没头绪的学生里的。”注明:我高中物理最差,老妈非让我全面发展,于是大学我就学物理了。

我因为早上打卡的事郁闷地趴在桌上。哎,她们三人帮我打卡时也没见我这么难呢?我正想得出神,突然不知哪个男生使坏,竟将青虫子扔向我们女生这边,而这青虫子刚巧就正落在我的头上。范彩此时早已仓皇离开座位跑走,小余倒也不怕,在旁边笑我顶着那虫子滑稽。

“心理辅导不及格能毕业吗?”我没答反倒发问。

“和你雇的差不多,总之也是因为你!”我们的争执引起其他师生的注意,张文看了下表,将我强拉走了。到了一僻静处,他才放开我,质问我道:“尤蓉,你实话和我说,你是不是还记着上次的仇,所以这次来整我?”

“……”绝望得那么早?!郁结吐血~我还不是第一个这么干的人,怪不得测验那天舞蹈一副把我看透的神情。

“说不准马上就有人送你鞋了,你的脚又小又好看,一双精致的鞋才能将它称到好处。你的脚在女人中的地位可比你的脸在女人中的位置级别靠前多了。”

“正是!”

=_=作业是昨天留的,好不好?

“那今天和明天怎么办?”我话一出口,朱礼的脸色微微一变,我随即意识到不妥。“要不你先回趟家,周末我们约大家一起出来聚下,我现在就给陈松打电话,让他安排。”我说得很急很不安,掏手机的手被朱礼一下捉住,我感觉他手上的力道紧了一下,随即又松了下来,表情也是从认真突然转为苍白的笑,“别给大家打电话了,我突然想起来复习的资料没带,没办法,下午就得赶回学校。”他握着我的手半天没放,直到我局促地动了动,他才缓慢放开。半天,我们无话。

张大夫神秘一笑,“星期一来趟医院,我再给你复查下脚。”

“那我要改名字,改身份证!”

“幸好不是被男生甩了,只是投怀不成被男生摔了。”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男生终于说出了魔戒的咒语。

“写这句是为了表明她玻璃体清澈不浑浊!”张大夫辩解道。“你这么写,其他大夫看得懂你这个病历吗?”舞蹈有些无奈。

有老妈平素地培养,经过这样的严重口误后,我仍然不到半分钟便恢复了常态,其实也算不上口误,只能算是心直口快了一些。

“恩,据说你已经荣登我们系的封神榜了!”小余接口。

毕业典礼没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大家苛守舞蹈的规矩,男生还好,看看美女表演什么的,挺大精神的,而我们女生则是昏昏欲睡,半个帅哥也没见到,偶尔上来几位才子,还是典型内秀型的,有碍观瞻算不上,但绝对不赏心悦目。就在大会陷入低潮,掌声依稀零落的时候,已经迷糊一阵的我突然被礼堂的骚动声吵醒,只见台上一三人的乐队,一位穿着前卫夸张的歌手站在台中央,他的右边是一名电吉他手,而架子鼓手则位于台中央的后面,三人都戴着一副形状各异的大墨镜,脸上画着重重的彩妆,让人根本无法看清庐山真面目。音乐刚起,会场就已经沸腾起来。震撼力极强的音乐和快节奏的歌曲给大会掀起前所未有的,唤动着在场新生的每个细胞▲我此时血管里的每一滴血都随着鼓声剧烈地脉动,沉睡的血开始激荡。我的视线已无法从鼓手身上移动半分,鼓点重重撞击着我的心脏,我已经成为会场中疯狂观众中的一名,高声呐喊着,尖叫着,吹着口哨,跟着高低不同的节奏舞动着,一切都在这音乐中疯狂起来,整个世界都在重金属音乐中震动。

“范彩的书在你这里吗?”

随后,我们到了雄伟壮观的化学楼。“这里是化学楼。从楼的外观就可以看出我们系和化学系在本校的地位悬殊了【校的化学系师资雄厚,有多名国家院士,而物理系相比之下就还需努力了,But化学系每年都有事故发生,每思至此,我就深为感慨,遵循事物的物理发展才是人间正道嘛!大家可有同感?”同学们忙不迭地点头,他继续说道:“按照学校的比例,据说每年平均事故死亡2名,而今年似乎只发生了一起意外事故。所以请各位同学多行善积德,以求平安。”

教务主任这么一问,我脑筋立即转起来,如果回答我没看到禁止那两个字,再加上有老师教唆,岂不是被传成傻缺?瞥眼又看到禽兽正嘴角微扬地望着我,我深吸了一口气,也理直气壮地说:“我本来是想自杀来着的!”只见教务主任一惊,瞥眼又见禽兽暗指我手里的游泳衣,我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只不过凑巧自杀时穿着泳衣罢了。”那禽兽面露微笑,手在背后挑起大拇指,立即换来我的一记白眼。

在校园里晃悠到一片湖边,远远地看到湖围栏上写着几个大字“钓鱼游泳滑冰”。眼睛一扫,正见一人在湖边垂钓,我便小跑过去。跑近才看清,这是位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大约二十八、九岁的年纪。白皙的皮肤,乌黑明亮的眼睛,儒雅的文人气息,颇有古代书生的味道,此刻他正全神贯注地坐在岸边垂钓。

老妈刚巧吃着胡萝卜过来,难得应着老爸说:“你长得那么随你爸,强盗应该不会抢你的清白的!”

我听他们俩这么说,我急了,“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两个亲生的啊!”

“除了抱错了,也有可能是你爸拣回来的!”老妈琢磨了下说。我的天,这下连和你断绝母女关系都省了!

老爸见我一脸的决然,赶紧缓和语气劝道:“女儿,你这么辛苦踢板子也未必有什么成果,其实你只要能对付得了你妈,基本上也就天下无敌了!想当年,我没娶你妈前也经常是三天被抢两天被盗的。后来我一狠心,简直太狠心了!和你妈结婚了,你看这么多年过得多太平,真变成强盗流氓都不待见了!”切!老爸你少糊弄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啊,那是因为你和我妈结婚后,身上p个值钱的东西都没了,估计强盗见了你,都得施舍你个几毛钱才能良心安稳!

“实话和你们说吧,我和教我空手道的那个体育老师张文不对付,不定哪天就得起冲突,其实被打伤了我也不是很怕,问题是校医院又有一个比我还Bt的医生,我觉得伤后落他手里那才叫一个性命之忧呢!”我终于吐了实话。

老妈边啃胡萝卜边坐下,不屑地说:“是男的吗?”

我忙点头,老妈悠闲地说:“就这么点小事啊,老妈教你几招。只是,记得打赢了,逼体育老师替咱们家报销那床架钱啊!”

偷学了老妈的招数,不得不赞“老妈出马,一个顶俩!老妈+老爸=两=老妈,所以,老爸约=0”原来张大夫算的那个贵人就是老妈您啊!

临睡前,老妈问我:“女儿,你和张文这么大仇,别就是他发现你名字中的秘密的?如果是的话,记得打完他,把他捆家里来让我瞅瞅!”你以为他大米啊,随便你捆?想捆您自己去!

“不是他一个人,是两个人一起发现的!只不过这半个禽兽好对付,另个禽兽特狡猾,必须从长计议!”我咬牙切齿地说。暂时采取远攻近交政策!

“我记得送你去的正规大学,不是训兽学校吧。你是去读物理了吗?”老妈问我。

“恩,是啊,不过目前还没怎么入门。”

“哦,物理帮不上你,训兽有困惑可以随时请教我。”老妈按了按脸上的面膜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