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啊?我怎么整你啦?”我被张文问得一头雾水。

“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心理测验不及格惨遭辅导的前科啊?”不是吧,真让我猜对!突然感觉我前途黯淡~

=_=您这种有褒有贬的损赞法,比张奶奶强多了!但是,我天天是要顶着脸见人的,而不是顶着脚的~所以,以后能不这样夸还是别这样夸了。

我看了看手里的木棍,难道问题不在木棍上?看来就得带着大鼓。舞蹈和我出了系里,朝湖边走去。舞蹈边走边问我:“你平时那胆子是不是都唱这大鼓壮出来的?”?!真想一棍子揍在他的头上。一会,舞蹈挑了一处人少的地方坐下来,说:“继续节目单上的节目吧。”

“主要是太简单了,回去边吃中饭就边写完了,然后午睡后就忘了!”太简单吗?!重创~

“用不上给咱妈补身体。”这时,刚好系里两个男生从水房打水经过。“那个……我十点有课。”按往常我定会逃课陪他,可是此时我却不愿与他独处。

“好!张大夫再见!张老师再见!”我连忙和张大夫告别,实在是因为张文老师一张已经被殴的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可怖。

老妈大概见我又不作声,有些不安地揣测:“别告诉我,你学校根本不想待了!”

刀是冷的,肉是香的,猪是该杀的!我狮性大发了!我猛地拍了下桌子,我不发作,你们真以为我被摔成烂柿子了,是人就能捏了!

不是吧,好不容易见个帅校医,竟然也知道了我前几天的毁荣事迹,没法过啦,海没盖盖吧!我消沉地说:“您怎么称呼?”医生刚要回答,却见舞蹈咳嗽了一声,抢先说:“他是张大夫!”

袁悦面不改色,淡淡地说:“应该不可能。”

在去学校的马路边上讨价还价买了一双二十块钱的高跟鞋后,赶去上十点的力学课。开学的第一堂课,我早早就到了,在第三排找了个座,特热血。教室是个中型教室,系里的人将将能坐满。虽然快上课的时候,小余她们几人才匆匆赶来,但是让她们感到庆幸让我感到悲哀的是,虽然其他座位早已挤满了人,可我周围的几个座位还是空的。md!我是瘟疫怎么地?方圆一米寸男不待!深呼吸,深呼吸,要保持冷静,冷静!

音乐结束的时候,我竟然身不由主地跟随一些女生跑到台前,见她们歇斯底里地喊着他们三人,我也有样学样,冲最后边的鼓手大喊着:“鼓手,鼓手!”没想到鼓手似乎听到我喊声似的,从后边朝我这边走过来,我更为激动,已口不择言,喊道:“哥哥,我爱你!”鼓手脚下竟稍微一顿。我见其他女生竟是有备而来,手里捧着大把鲜花,我上下打量下自己,竟没发现一个能送的东西,暗自骂多少也穿个带皮带的裤子啊,也能解下皮带送人啊,现在还有什么能解的?要不胸衣?反正穿不穿作用都不大!作者:彻底失去理智了!突然间,我终于明白了红领巾的重大意义,原来是随身带个送人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来不及反悔自己当初红领巾最后就用来绑麻袋口了,他此时已经低弯腰了,火烧眉毛了,我不管三七二十几一把从旁边女生的花束中生揪了几朵。谁知道他真的伸手来接我的花,此时我激动得双颊火烫烫的,只见他露出一个我十分熟悉的笑容,说:“你说的是真的?不告诉你!”听到后边四个字的时候,我脑袋倏然翁翁巨响,一种混杂的愤怒冲上头,我本能地喊出:“禽兽!”猛地抽回花,狠狠地摔到他的头上。周围的女生惊讶地望向我,观众席上的嘈杂声瞬间消无。我则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已经掩面落跑了。逃跑的时候,让我又不由地想起红领巾的好,原来发生类似我现在的这种意外事故时还能用来蒙面。

md,会不会说人话啊?不问我叫什么?问我是男是女!我没好气地回他:“我是来找你们小班长的!”

“武导,你学物理的,怎么还信佛啊!”有同学问。

我昏!什么人啊?!手里还拿着鱼竿呢?你那所谓的聪明才智就是装傻充楞啊。快拿小本记录下来,这是上大学的第一课啊!

我问他:“有鱼吗?”

“切!让我请客,没门!我先把板子踢好了再考虑是否有必要继续找你请教!”说完,我离开了教室,要不是舞蹈在,走之前真想从教室顺把椅子回去先踢着。

回到寝室,看到范彩一脸幸福地在读信,不用看也知道,就是她那个南京大学的高中男同学写来的。

下午没课,她们三人去图书馆借参考书做题,我一个人在寝室练习踢凳子。脚疼了,多穿几双袜子继续踢,左脚踢完了右脚踢,踢累了换上张文的画像继续踢。不知踢了多久,小余和范彩回来了。就在她们进门的时候,只听“咔叽”一声,凳子腿竟然在她们面前当场被我踢断了。

“哇!才一下午,你已神功告成啦!”小余扔下书,立即奔了过来。我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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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那脚惊呆,半天才反应过来,得意地吼道“葵花宝典,天下无敌!”可是脚刚落地,立即感到刺痛,一下就坐到了小余的床上。

“别是脚伤复发了?”范彩紧张地上前,可是一碰我的脚,我立即疼得缩了下。

范彩和小余两人万般无奈地将我送到医院,张大夫一见这次来了三人,立即起身迎进我们,开心地说:“小蓉,你终于来抽血了,还比上次多带一个同学来。”范彩听了忙摇头,解释说:“是尤蓉脚受伤了。”扶我坐下后,立即退离张大夫两米。

张大夫坐下后,先对小余说:“你的眼睛没必要担心,现在白内障手术的成功率几乎是99%,所以没什么关系。”张大夫又转向我,“不过换成小蓉的话,她倒很可能成为那1%。”

张大夫扶起我的脚,按了几下,小心地脱下我的袜子,仔细检查后,猛然挑出一根木头刺来,拿在手里端详,“小蓉,你又搞什么新奇运动啦?”他边说边给我处理伤口。

“她踢凳子踢的。”小余解释道。

张大夫抬头看我的脸,“小蓉,近来有仇人了吧。”

“是啊,张大夫指点下吧。怎么才能镇住我这仇人。我就是想对付他,才练习的,你看这不我都受伤了。”

“和他单挑,近来你运势大好,而且有贵人相助。”

让我和张文单挑?不是吧,我现在凳子还没踢好呢,和他单挑那不是必死?贵人是您吗?张大夫?

“那我还用继续踢木板吗?”

“你还是要做些努力的,否则也是难成。”张大夫不知道是不是忽悠我。

张大夫这时已处理好我的伤口,拍了拍手,笑容可掬地说:“那下边我们抽血吧。”张大夫话音刚落,就见小余这没义气的已经拽着范彩跑了。我只好指了指脚,可怜地说:“张大夫,您看我今天已经流血了,就改天再抽吧。”

“这点血没什么,女人每个月还不流他个几百。”

“……”

张大夫刚要去拿针,我立即拽住他,“张大夫,我就是前两天刚流的那几百,您看我现在脸色多苍白。”张大夫想了下,终于作罢。就这样,我从张大夫的魔爪下成功逃生。

晚上,暂时不能踢凳子的我也开始做舞蹈留的那道题,我读了三遍题目,楞是连题目都没读明白。想了一晚上,脑筋都打节了,也没想出个字闷来。十点多,小余范彩贾画抱着一大堆参考书自习回来了。一进门,小余便抱怨道:“这题是人能做的吗?查了那么多参考书,刚有点头绪,就又卡住了。”范彩也应道:“这一道题费的功夫恐怕比上次那十二道题还要多。”

“到底是哪个死人和舞蹈建议说出题目一定要精简的,让我知道了,饶不了他!”小余恨恨地说。想到那天在总理像下我对舞蹈说的话,我只觉得脖子一凉。

贾画突然冷冷地发话:“会不会是尤蓉和舞蹈建议的?”

“不是,不是,怎么会是我?”我赶忙否认,暗叹贾画敏锐过人。

贾画慢慢走近我,“记得课上舞蹈说‘有同学建议……’我注意到他说‘有同学’的时候笑了下,舞蹈是个很喜欢在文字上做文章的人,你说这‘有同学’是不是就是尤同学呢?”贾画说得我心直跳,她不去做侦探太可惜了。

这时,站在窗边的小余突然叫我们过去,真是救命,正好让我躲过了贾画的逼问。我们朝楼下看去,只见楼后王吉和一名穿着单薄的老教授站在23宿门口,小余兴致勃勃地说下楼打听下,便出去了。不一会回来,兴奋地报告:“咱班小班长真牛x,他写了个程序,计算机系的教授今晚在家看到后,激动万分,没穿外套,也没换鞋就奔到23宿来见王吉了。”

怪不得来学楔道的第一天,老妈嘱咐我说大学能人倍出,让我低调呢。原来这是个随时会让人感到自卑的地方。躺在床上,第一次审视自己,到底我有什么过人之处呢?一遍遍地挖掘,最后发现,进了大学,以前曾经值得骄傲的一切成绩在这里都显得平平无奇。哎,似乎除了我有点明星相外,还真找不出其他特点来▲那个明星相还是象赵本山,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