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马上就有人送你鞋了,你的脚又小又好看,一双精致的鞋才能将它称到好处。你的脚在女人中的地位可比你的脸在女人中的位置级别靠前多了。”

我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从腰后掏出一准备好的小棍,我分析上次失败的原因主要是由于木棍不好。我摆好架势,咳嗽了一声。舞蹈看我这开场,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随后,我开始淋漓尽致地发挥从老妈那里继承的艺术细胞,不过奇怪的是,舞蹈的脸却渐渐由疏散自然变得皱成一团。没唱几句,舞蹈就微低着头,无力地摆手,“喂,咱们换个地方吧,你唱得这么撕心裂肺,不知道还以为我对你正为非作歹呢!”

=_=作业是昨天留的,好不好?

“嘿~看来用不上了,你自己留着吧。”放在平时能抢就抢的我,此时却是不敢接了。

张大夫神秘一笑,“星期一来趟医院,我再给你复查下脚。”

“……”真想把电话挂了,可是想到老妈以前教育我,先挂电话是长辈的权利,也只好继续龟忍着。

“幸好不是被男生甩了,只是投怀不成被男生摔了。”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男生终于说出了魔戒的咒语。

“哦!你不是那天迎新典礼上用花砸了鼓手的那位同学嘛!”医生笑得有点暧昧。

有老妈平素地培养,经过这样的严重口误后,我仍然不到半分钟便恢复了常态,其实也算不上口误,只能算是心直口快了一些。

我深吸口气,我怕谁啊?这年代有几个记性好的?人家早把我这三天干的事情忘光啦,作者:除了你自己忘了,其他人都还没忘呢!谁认识我啊,有几个不认识你的?我的大学生活,就从今天开始啦,前边三天都不算!作者:统共开学三天,全不算!你这一上大学,一年比别人少好几天

毕业典礼没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大家苛守舞蹈的规矩,男生还好,看看美女表演什么的,挺大精神的,而我们女生则是昏昏欲睡,半个帅哥也没见到,偶尔上来几位才子,还是典型内秀型的,有碍观瞻算不上,但绝对不赏心悦目。就在大会陷入低潮,掌声依稀零落的时候,已经迷糊一阵的我突然被礼堂的骚动声吵醒,只见台上一三人的乐队,一位穿着前卫夸张的歌手站在台中央,他的右边是一名电吉他手,而架子鼓手则位于台中央的后面,三人都戴着一副形状各异的大墨镜,脸上画着重重的彩妆,让人根本无法看清庐山真面目。音乐刚起,会场就已经沸腾起来。震撼力极强的音乐和快节奏的歌曲给大会掀起前所未有的,唤动着在场新生的每个细胞▲我此时血管里的每一滴血都随着鼓声剧烈地脉动,沉睡的血开始激荡。我的视线已无法从鼓手身上移动半分,鼓点重重撞击着我的心脏,我已经成为会场中疯狂观众中的一名,高声呐喊着,尖叫着,吹着口哨,跟着高低不同的节奏舞动着,一切都在这音乐中疯狂起来,整个世界都在重金属音乐中震动。

男生宿舍就在我们楼后,我三步两步地进了男生宿舍,进去时还冲管理员大叔笑了下。我系男生就在一楼,我正好碰到王吉,问了他应物班长的寝室在106后,我便敲门进去了。一进屋,正看到一矮个子男生在上床那里剪灯绳,他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折腾他的灯绳,若无其事地说:“我叫李冰,你是男是女?”

随后,我们到了雄伟壮观的化学楼。“这里是化学楼。从楼的外观就可以看出我们系和化学系在本校的地位悬殊了【校的化学系师资雄厚,有多名国家院士,而物理系相比之下就还需努力了,But化学系每年都有事故发生,每思至此,我就深为感慨,遵循事物的物理发展才是人间正道嘛!大家可有同感?”同学们忙不迭地点头,他继续说道:“按照学校的比例,据说每年平均事故死亡2名,而今年似乎只发生了一起意外事故。所以请各位同学多行善积德,以求平安。”

“我哪里钓鱼了?”武老师辩解道

在校园里晃悠到一片湖边,远远地看到湖围栏上写着几个大字“钓鱼游泳滑冰”。眼睛一扫,正见一人在湖边垂钓,我便小跑过去。跑近才看清,这是位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大约二十八、九岁的年纪。白皙的皮肤,乌黑明亮的眼睛,儒雅的文人气息,颇有古代书生的味道,此刻他正全神贯注地坐在岸边垂钓。

想必张大夫这类帅哥一定有很多美女追求的。可惜我不美,我叹了气,随口问:“张大夫,我美吗?”

“那得看和谁比。”张大夫顿了顿,认真地说:“和波姬小丝比自然是不行了,但是和赵本山比,还是比他水灵多了的。”=_=张大夫,张奶奶是你亲妈吗?那得是张爷爷才有可能!只听张大夫继续说:“其实,自卑对人的成长很不利,如果心情不好,就多去动物园逛逛。”不是吧,我都已经需要和狗熊之类的动物比,才能获得相貌上的心理平衡了?您这是鼓励我吗?怪不得你让我多喝醋,是不是怕我血管太脆,禁不起你的刺激爆了?

“张大夫,我今天受益良多,我们改日再聊。”再不走,我要血溅咖啡厅了。

“好,你有收获就好。收获没有,刺激不少!不过总算发现你和张奶奶还有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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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亲关系。记得有空来医院给我抽个血。”您还没忘呢?!

张大夫目送我离开座位,我还没走出咖啡厅,就见刚才那位性感美女又坐回张大夫那桌。哎,你说这社会,不就是以貌取人吗?不整容还有活路吗?估计找张大夫出主意,他肯定建议我去动物园当看门的。

沮丧地回到宿舍,见小余一脸苦闷地坐在床边。我过去关切地问她去眼科医院查病的结果,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先天性白内障。看来张大夫这医生证也不是混的了!突然想起离开医院前,我没听清楚的张大夫的那几句话。难道当时他是在说“悟空,当你明白这先天性白内障的道理后,就自然会回来和为医一起唱这首onlyyou的!”张大夫才没那么说呢~其实张大夫说的是‘别走那么快啊,抽个血先’。

小余的病现在没法治疗,只能等发展到一定阶段才能做手术,她似乎很消沉,我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好转移话题:“你知道我今天表白失败的事了吧。”

“全系四个年级都知道了。”小余眼都没抬,就给了我心脏一个重击。哀叹了一声,“受着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精神打击,我还顽强地活着,斗志高昂呢。你只是一点折磨,有什么好消沉的。”

“关键就在于,你不是常人啊,那点打击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你以为这世界上有几个象你这样的人啊?你以为你的事情换发生在其他正常人的身上,人家还能象你这样活蹦乱跳的啊!”被小余的话打击得呆立当场,人瞬间原地缩小十倍。难道我活着,还幸亏我不正常了?泪~你以为当小强容易嘛~不劝你了,哼!

快熄灯前贾画才回来,一进门便问我那个心理辅导怎么样,是谁辅导的。想到那个和我Bt几乎平分秋色的张大夫,我一脸心碎地说:“是校医张大夫!”

贾画边准备去洗脸边说:“别那表情了,你算不错啦!”

“男生的辅导老师都怎么样?”小余突然从床上坐起来问,一沾新闻,小余是一点得病的样也看不出来,我真怀疑她报错了专业,学什么物理啊,去学新闻狗崽队得了!

“王吉几个人今晚去找舞蹈抗议去了。说辅导他们的根本不是性感漂亮的老师,都是大妈和阿姨们,还性感呢,都下垂了,最年轻的也有四十了。可舞蹈说,那些女老师都是性感漂亮的啊,不过是几十年前。他说那天他说‘想当年’时,就已经侧面告诉我们这是过去式了!”

哎,色诱术果然是自古以来好色之徒难逃之陷阱,再加上碰到禽兽这种诱导学生是拿手好戏的老师,还能有好?第一天入学给他捞鞋时,我就已经深刻地领会到这点了。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学现在不支持本校学生直博而鼓励跨校呢,原来千万不能让Bt的某一类型形成固定规模和巨大势力,如果根深蒂固,后果不堪设想。其实,你们家的遗传基因才是可怕和令人担忧的!

贾画洗漱后,开始劝解小余。哎,我也这么痛苦,咋没人劝劝我呢。同寝室人都觉得此等小事根本不会伤及用天津失传大鼓培育出来的你的那非常人般的钢铁意志和神经!

我并未象预想中的因失恋而久难成眠,而是很快入睡了,也许失恋对于我这种人来说真的是毫无危害的?还是,象张大夫说的那般,这也许根本是不能称之为恋的一段感情?还有张大夫那人,也是个危险人物,我还是尽量远着点他吧,大学里Bt良多,我以后一定要仔细系好安全带!你不出去咬人就不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