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饼卷鸡蛋,3个饼一个蛋的,记住每层都要刷酱啊。”说完艰难的从枕头下拿出2块钱。

当天下午就逃了课,在海港医院门口堵了两个小时,终见小柳。几日不见她瘦多了,我甚至感觉她最引以为豪的胸部都在成比例的缩水,不由心痛、怜惜起来。

“自从我被开除以后,我用了十几天时间一个人单独思考,回想我这四年,我感悟了很多。昨天和猫屎深聊了一下,上学是为了什么?知识,经历,文凭,都是些什么东西……”

我忽然想起父亲总提起过的文革岁月,和叫他牵挂一生梦里总出现的坝上小村子,加之自己了解的一点地理常识,胸有成竹的爬到了黑子的身边:

正巧厕所门口堆着一箱啤酒瓶子。黑子一看乐了,随手抄起一支往大康头上砸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身边小柳的轻香扑入我的鼻翼,我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她,当两个人目光相交的瞬间,仿佛在空中炸出了火花。我赶紧收敛目光,装作若无其事。

那人一见小柳,顿时一抓紧紧拉住她:

膀胱掉了门牙,说话漏风,哼哼半天说出一句:

只见他带球突入无人之境,左、右中场密切配合着他,眼看到我面前,我倒地给他一计飞铲。但我动作明显不专业,早早被他识破,在我飞铲到他之前提前将球分给左侧。而后他更是敏捷躲过我的飞铲继而快插上,接到来球。老头哥那边回防不及。他形成单刀之势。

“别傻比了,听我的没错。其实……其实你当时真应该杀了他……”猴子嘴里的烟头一明一灭的瞬间,我看到他脸上几颗粉刺的轮廓,但他什么表情却看不清楚。

为了能更加自然的融合到他们班的氛围,我换了形象,穿了条很脏的牛仔裤,上身一个小风衣,还带几个烟头烫的洞,头弄的和被手雷炸过一样,照了下镜子自己都笑了。出门时候吓的猴子大叫,

“一般,就是看他太装比,一激动答应了呗。”

“小柳喜欢幼男?那哥们儿初中的吧?要不就是一个生理残疾的大款?”

“对!对!整,往死里整……”

“我靠,你人间蒸了啊?”

我眼睛湿了,我知道他是个从不说自己错的人。

“1月7号,还有两天……”

"你都看出啦,不容易,所以你更不能生她的气了。不值当的啊!"

“大飞,你还是老样子,不过,成熟多了,你过得好吗?”

猴子听的大笑

老赵放下酒瓶,终于说话了:

没等河马说话,周围的那一群丑女上来把我们拉到一边,大喊大叫的:

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不是另类就是个风尘女子。

黑子听的一个劲的乐,

老邹语重心长的开始教育:

结了帐,我、猴子、老赵、老头哥、大象、张扬、黑子7个人从达园出来,醉得几乎没有人能说出一句整话,但都神色诡秘,异常的兴奋,把头扎到一块儿,相互勾肩搭背,就如同给拴在一起的7只苍蝇,我们摇摇摆摆,到处乱晃;有时是对着飞驰而来的汽车轱辘直钻过去。尤其是猴子,他喝得最少,却醉得最厉害,他浑身颤抖,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叨念着:“兄弟、兄弟”。

经大家分析,白欣是小角色,关键有个刘胖子帮他戳着,经过了几次交手,他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只是颇于面子还在苦苦支撑。

回了宿舍,才知道他们之前已经带人来过宿舍了,见只有老头哥在,才去的网吧,老赵见我们一身是土,还红着脸,就知道了一二。

我毫不迟疑地又是一脚,正中白欣肚子,他仰面撞到墙上,又马上弹了回来跌倒在地。

"你不知道,我贼爱夏鸥,连做梦都想她,那天在广播站我说我要选班长,她居然主动说如果选上了就请我吃饭,哥们激动毁了,但老邹宣布那傻比做班长时,当时哥们就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心里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说完大象狠狠的仍掉烟头

我吐了个眼圈,随口问大象:

“那是看古惑仔看多了!总以为吸烟帅!那时碰见心仪的女生,总是故意的在一个岔路口一手扶墙,一嘴叼烟,一手打招呼:嗨!有一次我哥们张扬一激动嗨错了手,自那后就知道碰一鼻子灰是什么样的感觉了!”话音刚落,小煤气罐大笑起来:

“不行…哥们要吐了”。

“大热天的,咱一会去哪啊?”

“像!不过是小学的,或是学前班的吧。”

“52……”

“亲爱的,你干啥呢,呀!你吃啥呢,啥味儿呀?”

“上岸都给我找板砖去,我tmd叫你夹我。”

话音刚落,张扬当下制止,好意相劝:

我挠了挠头,看着一脸迷茫的猴子:

眼下大家的焦点都对准了8641。只见他助跑前狂的大叫几声,随后大步冲板儿,起跳后华丽的走出3步半落地。内行人一看就明白这一跳7米开外。看台沸腾了,那哥们从沙坑出来手舞足蹈,激动的大骂粗口和教练深情拥抱。而看台底角的我失落的一塌糊涂。忽然黑子一拍我,顺着他指的方向,负责踏板处的1号裁判正晃动着红旗。

“我操!将爱情进行到底。”

总结一下,其实快乐在我们的人生里,好比考试时现带的条居然有原题,更像是看毛盘时忽然有人给你杯冰可乐,几分或几秒的快乐赚我们活了一世忍受许多痛苦。我们希望它来,希望它留,希望它再来——这三句话概括了整个人类努力的历史。

“操,tmb谁干的!”

我是伤员理所当然的睡着,外边天色昏暗,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往往我的第6感是很准的。这次也不例外,4大名捕执行院长指示突击检查宿舍,宿舍院子和楼道到处是他们的爪牙。很快317的门锁开始响了起来,宿管带着各导员马上就要进来,千均一!河马、大象、老赵穿着小裤衩光着膀子直接开了窗户跳到凉台。那一瞬间门开了,进来的白毛正是老夏,上来就掀我被子,并抓着我胳膊从上铺往下扯,我脚也疼了一下,狂怒之下对着老夏就骂:

张扬不慌不忙,待黑子离近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做出了呕吐状表情。黑子顿时一惊,和蔼的拍了拍张杨。亲切的说:

“我操!大哥们,都没事吧?别这样啊。”我们慌忙拉他们进屋。可两人同时一挥手,异口同声的大喊:

小仇忽然爽朗的一笑:

我赶紧把老头哥扶进了灰姑娘,顺手拿出两个瓶子。等我出门后,见车里面已经下来人了,司机看见猴子的架势也慌忙逃走。

“你真行,黑哥,晚上哥几个请你喝酒。”

小仇劝走了楼道里人,我们也兵分两路,我请小仇去了2食堂,kissme被吓坏了,像只受了惊的小鸟腿不听使唤的和老头他们去了云龙。

我深深叹了口气对他说:

“那个男生你给我站住!”

从那以后我真的没有再缺课,而老邹的话也得到了应证,在我大二结束的那个期末,燕大破天荒的开除了1oo多人,震惊了全国,中央台焦点访谈为此还来秦皇岛做了专题报道,场面实在壮观,很多哥们哭天抹泪儿,家长怨声载道。

其中一个接受采访的哥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

“虽然我被开除了,但我依然爱我的燕园,我一定回去好好复习,继续参加高考,我会再考回来的!”

听听~~多傻比的对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