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茹噙着泪花摇头:不!我不想再让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生活下去了,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一个疼爱我的丈夫。

吻你!

我受够了等待,想我们的美好,到底多久多久才来你总是要我乖,我想依赖却你都不在应该开心的地带,你给的全是空白一个人孤单的时候发呆,却找不到人陪我看开我想你应该明白,却一直都进不来你说给我的伤害,我是真的很难释怀终于看开爱回不来,我们面前太多阻碍,你的手却放不开以后怎么安排,你该给的信赖,我的眼泪却一直掉下来看我脸上的苍白,看到记忆慢下来过去甜蜜在倒带,只是感觉已经不在过去你给的期待,被我一次次摔坏已经碎成太多块,要怎么拼凑跟重来终于看开爱回不来,而你总是太晚明白告别从前的爱我真的应该勇敢地离开!

高明疑惑地哦了一声,回答道:不记得了。

高明虽然不想给孟茹回短信,但是每每感动于孟茹对他的一片痴情,还是给她回那么一两条:嗯,我最近很忙,我也想你!

高明听到冯刚让他回去,心里很意外,转而又不无伤感地说道:回去还能干什么呢?那综合科长的位置不是已经有人了么?

丁日民被批捕的那天,高明正在一处小树林里散步,当他从电话里得知丁日民被批捕的消息后,禁不住泪流满面,他冲着苍天扑通一声跪倒,大喊了一声:老天啊,你终于有眼,让那罪恶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孟茹听了工作人员的话有些吃惊,虽然她对丁日民的劣行心知肚明,但是当今天终于得到证实的时候,她的心中还是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她为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感到可卑。

中央调查组的同志听了高明反映的有关丁日民违法违纪的情况后,十分重视。察看了相关的检举材料,认为事实清楚,证据比较充分,问题十分严重,确实值得一查。而且,高明也同时提出了丁日民入股兴安煤矿,为非法采矿充当保护伞,致使煤矿存在重大安全隐患而无人管的违法事实。调查组决定先从外围入手,采取抽丝剥茧的办法,一点点寻找突破口。为此,调查组根据有力证据,先是将丁日民的秘书小曲秘密控制了起来,并抽调精干的办案人员对小曲进行了讯问。令人十分意外的是,这个被丁日民视为心腹的得力干将,平日里狐假虎威惯了的无耻小人,在办案人员的强大攻势下,连哄带吓没几个回合就全都撂了出来。他不但供述了参与丁日民违法违纪的犯罪事实,而且还一个劲儿地申辩这些事情与他无关,都是丁日民指使他这么干的。

丁日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发毛,眼皮也跟着跳个不停,好像预感到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这些年虽说官场得意,但是丁日民也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不消说每天为了往上爬处心积虑,就是这贪占二字就着实让他很费了一番心思。你说这不贪不占吧,又没钱累积政治资本。一旦贪占了,这10万元和100万元其实是一个概念,多少已经无所谓了。最主要的是做得隐秘,胆大心细。其实同所有的贪官一样,要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暗地里丁日民也没少为自己祈祷,这些年光是算命破灾就花了数万元钱。有时丁日民也在想,趁着这几年自己正当权,赶紧饱饱地搂上一些,然后退到二线去颐养天年,再也不用这样每天提心吊胆地活着了。

高明看孟茹已有些动情了,伸出右手朝孟茹高耸的摸去,孟茹丝薄的白衬衫根本挡不住高明粗狂有力的手,瞬间一只诱人的耸乳便已在高明大手的掌握之中……孟茹全身一麻,娇唇间吐的娇喘已是相当急迫:……啊……。

如今的高明,开始对自己的行为重新进行了审视,他发现以前那种对正义和良知的崇尚、对法律和真理的坚信,现在都产生了深深的动摇。高明常常想,自己一个正规国家干部告倒丁日民都这样难,那如果是大字不识的贫民百姓又会怎样?想他丁日民不过是一个区区小县长,在古代也就是一个九品芝麻官,而九品芝麻官尚且如此,那要是比他更大的官呢,是不是更难扳倒?想到这些,高明不由得慨叹起这人心不古、世态炎凉。

丁日民有些恼怒,低声喝道:你别瞎胡闹,我迫害了谁的儿子,请你搞清楚了再骂!

调查组的人又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你的孩子一定是被丁日民指使他人给灌了酱油呢?你有什么证据?

高明被感动得热泪盈眶,手握着那接访组组长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