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面对这三名六阶女战士的围攻,杨佑也不能硬抗,现在又自我限制了飞刀技能,也不能拔出天使之翼,这些特征明显的东西他以后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呢,自然是不能在这里露出狰狞面目了,否则蒙面还有个鸟用?于是只能依靠度绕着三名美女转悠了。

“噗噗!”

“好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次过来暗杀我们的杀手全军覆没,那么对方一定会派出更厉害的杀手过来。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的,刚才那种险境,我们不能再经历了。”

想到瑞格一对一是有优势的,杨佑顿时放松下来,忙里偷闲叽歪道:“俺一般不从背后出手的,如果你吃了我的背后闷棍,那只能说明你人品极贱,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或者是你运气太背,已至喝凉水塞牙的境界……”

“看我的魔法神拳!”

当然不能,痛苦是诺曼托卡自己的选择,更何况,就算杨佑想帮他的忙,只怕诺曼托卡也不会相信他的实力,更不会将自己妻女的安全做赌注。

“失败啊——”

杨佑感喟:“心儿,这世界人是很难有自由的,因为总有那么一些自以为是的贱人想着要控制别人的人生。”

却也不知为什么,黛芙妮感觉自己的否认很苍白,很无力,很没有说服力,似乎连她自己都不能说服。

但普遍舆论并不像这些男士想的那样,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杨佑并非配不上黛芙妮。黛芙妮是魔法天才,杨佑却是战胜了五年级学生纳兰卓的三级魔法学徒,说起来,两人都是天资过人的奇才,配在一起没什么不对。

杨佑一落地,立刻足尖一点,意欲再次拨起身形,然而黛芙妮早有算计,一道水栅蓦然现形,将杨佑困在了里面。而且从从水栅里涌现出无数的水柱来,将他夹在了中间。

“哦,这个很好解释啊,有句话这么说来的,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虽然不是水系法师,但是我觉得水系魔法是最克我的一种魔法,所以我就要去研究它,了解它,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柄剑名叫天使之翼,阔背大剑,通体雪白,剑锋成羽翼一般的齿状,因此才得名天使之翼。

他用迷离地醉眼瞪着杨佑:“这人是谁?瑞格,你带人到我家里来干吗?”

“好吧,你自己把握了。”说完黛芙妮也不管他了,就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有一天杨佑看到皮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爱莎,这个皮囊是她送的。他决定再去找黛芙妮聊一下。

纳兰卓本是极为看重个人形象的,被杨佑这么一污蔑,他气得浑身抖,但正所谓自屎不臭,人是很难觉察到自己身上的异味的。

又是三拳,纳兰卓的火盾被彻底瓦解,最后一拳将他击打得在擂台上往后滑行了近五米,这才单膝跪地停在了擂台之上。

但现在,那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杨佑明白她这是在生自己的气呢,心中一乐,走近她,压低嗓音:“咦?这不是心儿吗?干吗坐在家门口呢?这才几天不见,那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就变成了一个结着丁香一般愁怨的大姑娘了?”

杨佑去地下将黛芙妮扶了起来,看她美目紧闭、两腮惨白、花容失色,不由颠三倒四地问道:“火影,她没事吧?只是脱力而已?要不要按压人中?要不要人工呼吸?……”

如果硬碰硬,杨佑的实力根本不如黄金骷髅,但是现在他有绝世神兵在手里,加上级变态的度,黄金骷髅这种不以度取胜的不死生物反而变成了被蹂躏的对象。

刹帝利怒道:“你别欺人太甚!”

四人又重新走回到了断罪之殿。刹帝利很小心地看着那倒塌的洞府,以及洞口上被人为的开的一个小洞。

杨佑说:“火影,带路,我们要离开拉达尔,你愿意跟我回雅都吗?”

杨佑随便选了一堆,然后开始在皮囊里寻找,看有没有裁之刃。他一边寻找自己的这一堆,一边对爱莎说:“爱莎,你帮我找一找,看看这些皮囊里有没有刀剑一类的东西,如果有的话,先给我看看。”

封印魔法本身就是一个不简单的东西,只有圣阶的魔法师才有单独布下封印阵的能力,而换做大魔法师,则需要一个团队的力量才能成功。

于是火影在前面带路,爱莎和杨佑一前一后跟在后面,继续往拉达尔的深处走去……

“玩什么花样?这只可恶的狐狸,学人作揖的样子可真滑稽。”杨佑停了下来,大声说。

“嗯,我得按计划进行,呵呵。”

杨佑看那线囊也就拳头大小,打心底里小觑它,撇了撇嘴道:“我不要,你喜欢你拿着。”

爱莎在昏迷前挣扎着提醒杨佑:“小心……”

她的屁股本来就翘,如此姿态看上去更加有炸眼球的惊人诱惑力。

杨佑说,其实他自己的缺陷在哪里,他的攻击虽然可以跟一名六阶战士媲美,但是他并没有斗气防身,在防御上,他依然得靠风盾……或许刀魄到达更高的级别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目前而言,好日子还没到,他还是应该尽量收敛低调。

“谁知道,也许她是一个人到这里来历练的吧,要知道,她已经是三级魔法师了。”爱莎说,可是又补充了一句,“可我也是六阶战士,我跟她是平级的,我不怕她,如果她敢出现,我有把握宰了她!”

“嗷——”

一名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女战士是他们的头,她背上插了一把长剑,走了过来,看了看地下的人类骨架,又看了看杨佑,问了一句:“你是战士?”

黛芙妮倒没想到杨佑会有此一说,不过男人在她面前打肿脸充好汉的事情她见得多了,因此她也不觉得特别的意外,回答道:“是的。我只去1o天,很快便回来了。”

杨佑讲的故事自然是就是课本里所学的《塞翁失马》的故事,最后则推出“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的观点来,这世界没有绝对的福,也没有绝对的祸,在不同的时空条件组合下,好事可以变成坏事,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