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拿完鱼饵之后也坐到了床边,开始和我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眼神里渐渐地流露出了邪的光。一只手慢慢地摸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一样就跳了起来。对着他大声说到,你这个老不正经的,我看你是急疯了,如果实在受不了了,我去我们猪圈把那头老母猪给你牵过来你看怎么样?它正处在发情期,正好便宜你这个老混蛋了。

第三年,我在连队开车,由于我们是空军,经常要保障飞行。每一次到外场,都会遇到和我们一起参加保障的卫生队的小女兵。

当我捧着那一束玫瑰出现在月光面前时,她哭了,她说这是第一次有人送花给她。

如果非要让我说出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的话,我想我和他一样,都是一只狼,所不同的是他是一只发达国家比较富裕的狼,而我是一只发展中国家贫穷的狼。虽然血统不同,但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

我迅速把车窗摇了一个缝,以便让这种香臭混合的气体赶快消散。我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个女孩还算清纯。但不知为什么会让这个胖子给拿下了。我想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钱这个红娘牵的线。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臭狗屎上,但就是有一些鲜花愿意往臭狗屎上插,因为那里养分足,能使她们生长的更茁壮。

当第一次体会到那种快感的时候,我的身体里还无法释放出某种物质。

当我们三个悄悄地走到面的车旁边的时候,我趴在车窗上往里一看,原来里面正上演着一出好戏。一个男人正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重复的做着同一个动作。隐隐的还能听到那粗重的喘息声和那种比较职业的呻吟声。

我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虚惊一场。害得我刚刚鼓足勇气准备和劫匪血拼一场的英雄壮举就此流产了。

面的车还在不停地晃动,王涛和李斌趴在窗户上看得是津津有味。里面的那对狗男女似乎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竟然一直没有发现外面有人正看着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面的车不再晃动了。里面的交易宣告成功。我大约测算了一下时间,从我们看到面的车晃动到停止,一直持续了有10分钟左右。这小子还真他妈的能憋。这种能够连续10分钟不停的重复一个动作而没有停顿的家伙,对于我这个快枪手而言,简直是一种侮辱。

里面的男人和女人终于发现有人一直在外面看着他们的表演,急忙把衣服穿上了。女人下车之后头也不回的就跑了。男人显然是面的车的司机。我走到他跟前说,可以啊同行,身体不错啊!那个面的车司机朝路边看了看,大概猜出我也是开出租车的了。他脸上那种紧张的表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他一边提裤子一边说,不行不行,今天晚上没有吃饭,体力有些跟不上。

我当时真想拿刀捅了他,,没吃饭还那么能忍,要是吃过饭该是什么样?那天晚上我是彻底的被这个面的司机给伤透了自尊。

多少钱啊?王涛问。面的司机有些得意的说,20块,值吧?我和王涛李斌同时伸出了大拇指说,值,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