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我去了汽车教导队学开车。教导队的班长打人。那些平时看起来就比较迷糊的学员经常遭到班长的斥责。也难怪,教人开车不是一件什么好差事。

那年的情人节,我开车路过花店,当看到花店里那娇艳欲滴的玫瑰时,我决定给月光买一束。但当我一问价钱,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平时那些比大葱贵不了多少的玫瑰,居然卖到15块钱一支。我在柜台前驻足了很久,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决定把我辛苦一天挣来的钱都拿出来。

我姑且把她称作月光,因为她的眼睛真的象月亮一样迷人。对了,说了半天,我还没有说我自己的名字,我叫林顿。可能有的朋友听着耳熟,不错,和那个时常传出绯闻的美国总统差一个字。可当时我爹妈给我取名字的时候,姓克那小子在美国估计还是个小角色,一文不名。所以,千万别把我和他扯上关系,因为我不是追星族。

当他们俩刚一上车,一股浓烈的香味和一股刺鼻的狐臭味同时充满了我的鼻腔,使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突然想到了那些用毒气残忍杀害我们中国同胞的日本鬼子,如果当时他俩在场,我估计那些鬼子们也会为他们多年研制的毒气而汗颜。

她没有办法,只得告诉我她曾经和之前的那个男孩发生过关系。我说怎么在床上的时候她配合得那么好,刚开始我还以为这是所有动物的本能,没想到她已经是过来之人。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断送在了一个前辈手中。

由于是第一次,我的动作很僵硬。当我慢慢的掌握了要领之后,我就可以收放自如了。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就如同吸上了毒品,再也无法割舍。后来在我长大之后,我在另一个人脸上也看到了同样的表情,但那不是,而似乎是一种陶醉。

老家伙在我千斤顶的重击之下,痛苦地坐到了地上,那张老脸扭曲的已经变了形。我看着这个老家伙扭曲变形的脸心想,估计以后除了他那张老脸还能够变形之外,他的那个东西永远也别想再变形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刀郎曾经唱过的一首歌“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胡乱的说话,只顾着自己心中压抑的想法,狂乱的表达,我迷醉的眼睛,看着你的表情,忘记了你当时会有怎样的反应……”。我想,那个老同志当时一定体会到了什么是冲动的惩罚。

事后听我的一个战友说,据说有一个别的连队的小战士也曾去过他那里,被他动手动脚吓跑了,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去他那个小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