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你,

“二十年的时间,我和允文定能够更加了解,更能融入对方的生活,能够更加懂得对方的言行,知道对方的所需所求。共同拥有这么长的时间,也许我们的生活习惯能够更加相似,即使只是对方个手势眼神,便能知道对方的意思,知道他的所想所思。那时候,我们会更加无法放开对方的手。

谭允文出去找卫溪,仆人们说在后花园的白玉亭里。

“允文,他比惠扬还小些。比诗思也大不了多少。”谭允葭并不避讳卫溪,直接向弟弟说出这样的话。惠扬是她儿子的中文名,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在剑桥读研究生。

周杉很疑惑,不知道谭允文有什么事情需要如此,先说这么大段的前言。“你先说吧,我还不至于那么无聊,什么侮辱性的话,直接叫我不要骂人不就行了。”

人的心原来应该是颗带着棱角的钻石,能够反射出各种美丽的色彩,在不同的环境里,人成长了,渐渐地棱角被磨平,表面带上了别的颜色,于是,再也反射不出原来的美丽了。

卫溪把裤子脱掉,里面就是条黑色丝质的丁字内裤。要是外面穿紧身裤,里面穿别的内裤就会显出痕迹来,卫溪不是因为喜欢穿这种内裤,而是不得不穿。

碗粥吃完了,卫溪就只好放下筷子。

并没有卫溪想过的,两个男人的做爱方式是肛交,谭允文只是在他的身体上用手解决了两人的欲望。

卫溪脸担忧,谭允文这才明白刚刚卫溪直低着头原来是不想让他看到他脸上的瑕疵,这才放下心,安慰道,“不会的,不会长得满脸都是。这个过两天也就会好的。”

“好了吗?”谭允文脸担心,拿了毛巾在冷水下淋湿了给卫溪擦脸,卫溪闭上眼睛让谭允文伺候。

谭允文没有言语。

我从哭泣中醒来

谭允文看出了他的不安,声音更加柔和起来,“过来坐吧,我就是想和你谈谈些事情,你不用担心。”

看到谭允文卫溪在起,周延不知怎么,心里有些发闷,并不好受,之后请客吃饭也只是面上应承着高兴,心里却并不爽快。

“你也不要只顾着玩,在学校还是要好好学习,别到处跑把学业耽误了。”卫溪婆婆妈妈地交代着,卫杰看时间都要不够了,马上打断他,“卫溪哥,我和他们约了时间,要迟到了,我先走了,之后给你打电话。拜拜!”

9月30号晚上,卫溪上完课,就接到卫杰的电话,说他下午就来了,在同学那里吃了饭现在到他这里来睡,问他寝室在哪里。

魏旭心跳加速,脸微微红了,卫溪的脸上皮肤光滑柔韧,触在上面就想继续摸下去,他的手指轻轻从卫溪的嘴角划过,然后自然地拿回自己面前,笑着说道,“这么大人了,边吃边漏。”

“不要走!”卫溪跑到谭允文身前,望着谭允文说道。

卫溪抬起手遮住眼睛,总觉得所遇到的切像梦般,可是,谭允文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触感是那样真实清晰。

“诗思,你出去招待你的小客人吧,要是晚了,也该让他们回家去了。让你张叔叔和孟叔叔先回去,说我身体不舒服就不招呼他们了,改天请客再向他们赔罪。”谭允文说了句,也不看谭诗思,便去了刘伯房间拿药。

谭允文在书城下面的停车场泊了车,和卫溪起上了书城。

卫溪转不过脑筋地点点头,谭允文把他带着上了楼,进了间房,里面开着床头灯,卫溪看了下,想起来好象这里是刚刚自己睡的地方。

当周杉他们前往救人的时候,处理了外面的人,进去了才发现守着谭诗思的两个绑匪都被谭诗思杀了,谭诗思满身是血,大腿上也受了伤,好几条口子,而且有条口子太深已经伤到了动脉,要不是周杉和谭允文赶得及时,谭诗思失血过多而死也是可能的。

室内电话直没有人接,卫溪开始担心起来,又拨了刘伯的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接起来。

由于卫溪做的并不辣,谭诗思和谭允文都吃得下,并且还吃得津津有味,只卫溪个人吃得紧紧张张,最后盘子里的汁水都被谭允文扫光了,吃饱后,他还感叹道,“家里的味道餐厅里就是不能比的,卫溪做地不错,以后是个疼老婆的好丈夫!”

卫溪将那手帕洗了,叠好放在自己日记本盒子里,只要从盒子里拿日记本都能看到那张淡青色的手帕,卫溪经常看着,心情复杂。

卫溪带着谭允文走远了,大家都还要转头多看两眼,这人看就是城市里的有钱人,言行举止有贵人气。

后山上原来全是山地,国家要求退耕还林之后,山上便种了不少松柏树,这上面还有以前修的果园,有桃林李子林,还有柑橘林,往上面走,还有个极大的栀子花林,全种的药用栀子,这个时节栀子花还没有开尽,老远都能闻得到浓郁花香。

“小时候我到这林子里树上躲天的时候都有,山上有果子,反正饿不死人。”卫溪指着边的李子林对谭允文说道。

“你躲在林子里做什么?”

谭允文路走来,看山上树木郁郁葱葱,虫鸣鸟叫,石砌台阶直蜿蜒向上,路两边是果林,李子树上李子有些已经摘了,有些还在,感觉非常好。

“当然是犯了事害怕挨打呗!”卫溪爆料小时候的糗事。

“你小时候经常要挨打吗?”谭允文皱起了眉,心里不舒服,他的宝贝以前经常被别人打骂?

“没有经常,做错事了才会!有次我到河里去游泳,差点被水冲走了,外公知道后,打了我顿,我赌气就躲这林子来了。害得外公外婆到处找人,现在想想,那时候真该打。”卫溪笑着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谭允文看着面前的卫溪,想到他小时候在这片山林田野间穿梭的样子,那时候应该是非常活泼可爱的吧!这个孩子能好好的长到这么大,真是不容易,谭允文万千感概,也感动于上天将个如此好的孩子送到他的身边。

两人从石阶路上进到林子,树林中树下阴凉,抬手便可摘到树上的果子。

“那边有我们家的地,你要尝尝这个李子吗,我给你摘!”卫溪问道。

谭允文抬手便从头顶的树上扯了两个下来,“这个不可以吗?”

“这是别人家的,不知道打了农药没,还是自己家里的安全些!”卫溪拉上谭允文的手,两人穿过片林子走到块果树稀疏的地里,这地已经在崖边,李树阳光充足,长得比别家的树高大,上面的李子也长得更好。

卫溪放开谭允文的手,跑过去望着崖边最高大的那棵,朝谭允文喊道,“我最喜欢这棵树,上面的李子最好吃。你要吗?”

谭允文没有恐高症,但看到卫溪站在崖边上心里就有些恐慌,焦急地说道,“你别到那边上去,危险!”

卫溪看看李树,再看看悬崖下面,之后很轻松地笑着无所谓道,“这没什么,又不会掉下去,小时候,这树上的李子都是我爬上去摘的,从没有出过事情。”

谭允文没想到卫溪小时候全在做危险的事情,居然还没出过事,真是奇迹,“别管以前,现在别站到这边上。”谭允文说着便将卫溪拉离崖边。

“可我想让你尝尝啊!”卫溪很失望谭允文拒绝他的好意。

“没什么好尝的。”谭允文望着那棵崖边树,想到以前卫溪爬到过那上面去,心里就不踏实。

“好不容易来了,我摘个就行了。”卫溪说着望着那树跃跃欲试。

谭允文看卫溪这般兴奋期待,便不忍心再辜负他,于是放他去了。

并不需要像小时候般爬到树上去,卫溪已经长高了,轻轻跳就勾住了个小枝桠,将枝桠掰下来把上面的果子摘下来,谭允文接到手里,卫溪高兴就要向他大迈步,崖边是砂石斜坡,脚下踩到颗圆石子,就要向崖边滑下去,谭允文看到,心都要跳到嗓子眼里,把拉住卫溪的手,卫溪手上有汗,没抓住,下子就滑掉了。

卫溪还算聪明,看脚下停不住,骨碌扑到地上,总算在地上靠摩擦撑住,膝盖和手掌都被砂石给擦破了。

谭允文骇得心跳都要停止,将卫溪扶起来往里走,让他靠到里面林子里的树边上去。

卫溪刚才也被吓到了,以前也常摘这棵树上的果,这还是第次差点掉下去。

“让你不要,你不听,要是摔下去了怎么办?”谭允文厉声厉色吼道。

卫溪才受到惊吓,现在又被谭允文骂,心里不舒服,便低着头不回答。

谭允文右手里还拿着两个大李子,心里烦,随手就扔到了崖下面去。

卫溪长裤膝盖处已经渗出了血迹,谭允文蹲下身,轻轻将他裤子往上挽起来,看到两边膝盖上都擦破皮在渗血,心疼得厉害。

“我背你下山回家去,这得上药处理。”谭允文因为生卫溪的气,语气淡淡地还有些冷。

卫溪委屈地爬上谭允文的背,让他背着自己下山。

这山路并不陡,下坡走起来还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