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诚然认同道。“是啊,他们两个啊……从以前就是这样了,不过以前在我面前还会有点收敛,现在是都不管了。”
“我在容城长大,毕业后,先是到一家广告公司工作,后来在市立美术馆任职。”
没人知道,她对徐然刻骨的执着,源自于一场救赎。
胸前原本无瑕的肌肤上,青青紫紫一片,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来,用手……”男人的大掌包上她颤抖不断的小手。“把肉棒放到小穴里。”
贺时莲听懂了。
原来,梁衍就是青龙帮的?
“你说……房子给我找好了?”
梁衍知道,事实对于贺时莲来说残忍非常,可长痛不如短痛,当务之急,还是必须让贺时莲完全看清林扬的为人,才不会对他再有期望。
这是真心话。
男人的唇有些粗糙,上头有干裂的皮。
贺时莲和林扬的家,布置的很简单,却很温馨,不大的空间,处处可以见到女主人贴心的小心思,客厅的木桌上,放了一张照片,是贺时莲与林扬的合照。
“回去补个眠,呵呵,下午跟厂商还有一个会要开。”
事实上,从接到那通电话到被约出来在医院见面,他和高齐斌大概有一年没有联络。
“唔……”
她和林扬,真的回不去了。
贺时莲就这样被扑倒了。
粗、长、大且青筋盘绕,挺直微翘,很像是……贺时莲以前在游乐园里最爱吃的大热狗。
梁衍俯身,深深的吻了下去,将贺时莲来不及出口的惊呼,与已经流到唇边咸咸湿湿的泪液全吞进了嘴中。
门也跟着掩上。
没办法从贺时莲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贺时莲这下就有点惊讶了。“你还记得啊?”
“她想见我,我就必须去见他?”梁衍简直要被气笑。“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差点害了你、我,还有我们兄弟的命!”
“成,当然成,都多大的人了。”
“可惜后来只记得给钱,忘了留电话了。”
可她最后依然笑着将丈夫送出了家门,依然一个人拎着个大包包招来出租车去医院,依然一个人强颜欢笑的面对医生那句“咦?你老公还是没有和你一起来啊?”。
一开始真的很苦。
恰好这几天又是她的危险期。
女人似乎感觉到了梁衍波动的情绪,难受的嘤咛了声。
回头,委屈的眸子看向哪怕正处在极乐的欢愉中,依旧波澜不起的脸孔。
在肉棒离开穴口的那一刻,啵的一声,叫贺时莲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
“啊啊……疼……嗯……太深了啊……呜呜……好爽……”
却没想到,他养的原来不是一只兔子,而是是一条伺机而动的白眼狼。
“滚。”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得那让人作呕的声音说。“小姐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在楼上订了间包厢,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贺时莲在结婚后的第六年,终于领悟到了这个道理。
“嗯,骑士。”陈菁看着林妙言漂亮的丹凤眼里盈满疑惑与不解,笑了。“小言现在还小,所以不知道,不过小言只要记得,哥哥是小言的骑士,是要保护小言一辈子的人就好了。”
蜜液如潮。
“顶到、顶到小言了……嗯啊……哥哥……”
硕大的囊袋啪啪啪的打着娇嫩的皮肤,不一会儿,上头已充满斑驳的红印。
林琅紧抓着她的头发,她觉得自己头皮简直像是要被扯下来一般的疼。
林妙言当真觉得羞耻的紧。
“唔……”
“哥……”
声音娇娇软软,听在林琅耳里,当真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对不起,放不开你。
只是两人万万也想不到,林琅居然不是以一个哥哥对妹妹,而是以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身分喜欢妙言?
他低头,吻住了林妙言半张的唇。
很快的,细碎的呻吟从林妙言的口中倾泄而出,娇娇软软的,不再带着痛楚,而那限制住肉棒的媚肉,也渐渐松软了下来,细致的纹理摩擦着粗糙的表面,带来一阵接着一阵自脊髓窜上,直达脑门的快感。
在这点上头,她和林琅两人倒是心有灵犀。
“不……”林妙言捂住脸,挣扎着双腿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哥哥不要看……”
恰好林妙语和同学到外地旅游,父母出国考察,管家伯伯请假回家探亲,她想着横竖家里只剩自己一人,也没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就放了大宅所有员工三天假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