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相信了你这句话。”电话另一端的声音充满了调戏的味道。“怎么?突然在这时间打电话给我,莫非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宝贝,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还是我们改天……”

林扬给了她很多理由,乍听之下很是体贴,深思之后却很是可笑的理由,然而那时候的贺时莲,还是选择相信。

贺时莲目露感激。“好的,谢谢您啊。”

唯二两次情不自禁,一次险些要了他的命,就是不知这一次……

“不要再干了?刚刚是谁叫我再干深一点,再深一点的?”男人色气的舔着她柔软的耳垂,低声道。“还有,不只要深,还要重,要快,要把小穴塞得满满的……”

如果这个女人是对手或仇家派来的,那么这个距离,足以让他引以为傲的反应能力也毫无用武之地,只要一刀刺向他的心脏,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叫梁衍的人了。

“你……动、动一动啊嗯……”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将他的思绪拉回眼前。

他真想不透,这相貌算的上中上之姿,却有着一具教人欲罢不能的身体的女人,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让自己一时心软,而破了十年来始终坚持着的底线。

贺时莲看到,男人放手了。

她只记得当自己回过神来,周围是已经稀稀落落的掌声,还有男男女女逐渐恢复的谈笑声,伴随着的是那再熟悉也不过的,此刻听在贺时莲耳里,却格外令人烦躁的流行乐曲。

那头的男人却兀自絮絮叨叨,直到墙上时钟的长针准时的指向十点的位置,男人如掐好了时间似的,说出了最近每通电话两人间标准的结束语。

后来有一天,她抱着童话书跑去找陈菁,陈菁见她跑的着急,一张雪白的小脸上汗水淋漓,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颇是担忧地问她。“言言怎么啦?”

可她迷迷糊糊的脑子却注意到了,当老公这两个字被说出口后,林琅缓和下来的速度还有变的温和许多的力道。

林琅又拍了林妙言的屁股一下。

他不是没想过戒掉这叫林妙言的毒,可发现再美丽,再性感,再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对他做的不论是挑逗、讨好甚至是服从,都不及午夜梦回时,梦中少女一声轻轻柔柔的“哥哥”来的让他有反应。

同时,一丝晶莹的唾液自被塞得满满的嘴边流了出来。

“还是说,小言也想要尝尝自己小穴里流出来的水的味道呢……”

林琅的眼里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小言叫琅哥哥可真好听。”

林妙言茫然地抬起头,茫然的看向林琅。

“妈!”

林琅不是没注意到妹妹的眼神,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只是这些和眼前的人一比之下,当真是轻如鸿毛。

她好想逃。

终于,在感到小穴开始阵阵抽搐后,林琅精关一泄,一股又浓又稠,带着灼人温度的男精,就这么喷入了小穴里头,一股接着一股,彷佛没有止尽。

“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

林琅向来不习惯伺候人,可因为对象是林妙言,连带着他的耐心似乎也好了许多。

林妙言嘤咛了声,别过脸去。

“哦?所以?”

在林妙言还不知人事的时候,只觉得哥哥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吞了一般,林妙言那时候还傻傻的跑去和陈菁说。“妈妈,哥哥看我好像大野狼在看小红帽哦。”

是那个女孩先发现她的。

“宝贝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哭成这样啦?谁欺负你了?妈妈给你报仇去。”嘴上温声说着,手却是有些慌乱的抹着女儿像打开了水龙头似的,不停流下的眼泪。

他意外的一夜情对象。

梁衍那时候因故匆匆离开,却有留了一张空白支票还有写了自己私人号码的便条纸在桌上,虽然他觉得,那女人并不会想再和自己有交集。

事实证明,梁衍的直觉是对的。

其实这样,对彼此都好。

可女人美妙的滋味,却让他难以忘怀,甚至连在梦里,身体都还潜意识的记得那场火热、淋漓尽致的欢爱所带来的极致快感与悸动。

接着,梁衍发现了个糟糕的事实。

他硬不起来。

准确来说,是要想象着贺时莲那晚的模样,他才能硬的起来。

那真是糟糕透顶的经历。

就连床伴被干到失神的吐出了白沫,事后还说了一句“梁衍,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也没有办法让他得到些许安慰。

那是一种被人控制的感觉,而那种感觉之余梁衍来说,陌生又厌恶。

偏偏,他还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梁衍只好找上徐木生。

毕竟一切事情的源头,也可以归咎到徐木生发明的春药上去。

“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徐木生眼里促狭的笑意,在看到梁衍冷着一张俊脸瞪视着自己的时候收敛了几分。

他正经八百的说道。“你这情况……无解。”

看到梁衍握紧的拳头,他赶紧又咳了两声。“不过嘛……还是有方法可以一试的。”

如果不是因为有求于人,往常有人照徐木生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话,梁衍早就一拳招呼过去了。

“有话就说完整!别磨磨蹭蹭的,跟个娘们似的!”

徐木生赔笑道。“因为这也不是什么医学上的法子,只是书上的一个小小建议而已。”

“什么建议?”

“古书上不是有写嘛……解铃啊……还需系铃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