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之余,顿时面露狞笑,踏步上前,不想李凝真慌忙拦在前头,颤声道:“你你别碰明雪姐姐”

唐安哈哈大笑,道:“早就怀了个月啦!到昨天咱们才断定,总算大功告成。过几天我们就回如玉峰,给你师妹们报喜去。这舟车劳顿的,你可不要动了胎气啊!”

看著这滛艳的景象,唐安亦大感惊奇,伸手去摸那体毛稀疏的圆嫩肉阜,用指尖徐徐揉压。李凝真忽然眼睫微挑,人未转醒,却自含糊呻吟,身子急颤几下,突然拱起纤腰,紧缩的肉|岤“噗滋”下放开,抛射出股稀白浆液,犹如放尿也似。

要我原谅什么?“燕兰斜瞄唐安眼,在她耳畔悄声道:”他他说,看见李师姐你在草丛里自渎,所以被路赶上山来“

果然杨明雪还没听完话,就觉胸口郁闷燥热,低头看,奶头已然俏立起来,双||乳|之间也渗出汗来。杨明雪羞得转身想跑,哪知热气随身而动,迅速窜至腰腿之间,杨明雪顿觉浑身酥软,奔出两步,便即失足跌,还没摔在地上,已给春公子搀住。

唐安知道了,便去找杨明雪,说道:“杨姐姐怀疑我心术不正,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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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无意之间,臻儿发现自己的腿并得好紧,洋绉纱裙下泛开股种酸麻的感觉,忍不住隔着裙子揉了揉两腿间的小小肉丘,感觉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同。突然间舱中的父亲抬起头来,眼睛往舱门这边直盯着看。其时天光正盛,帘子当然掩不住贴在外头的人影;臻儿被逮个正着,吓得赶紧开溜,却听舱中的娘失声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紧要之处,声音突然含糊起来。

臻儿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边,找了个草丛想要解手,但是蹲了阵,尿不出来。她伸手摸了摸,却明明摸着片湿润,心中好生迷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娘赤裸相缠的景象,是在七岁的时候。那时候臻儿心里是有些异样,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觉得如何。这几年她又从门隙间偷看过几次,虽然看不出什么头绪,却总有股莫名的害羞,身体似乎也有所反应,常会觉得下体酸软,只是不敢同爹娘说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体逐渐长成,牝户虽然幼小,却已经能忠实反应身体的兴奋。她想起父亲抬头发现自己时的眼神,心中忽然阵紧张,嘤咛声,柔嫩的肉缝里淅淅沥沥,放出了小弯清澈的水线。臻儿轻轻吁了口气,只觉得这次小解过后异常轻松,却隐约有点不太踏实。她并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着些许嗳液,正是她逐渐能感受男女欢爱的证据。

当臻儿回到画舫时,爹娘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张望。臻儿奔上前去,抬头说道:“爹娘,我”才说了三个字,燕兰便弯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脸,爱怜横溢地笑道:“小坏蛋,以后不许偷看!”臻儿摸着被捏的脸蛋,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口中却道:“我不会看了啦。娘,你们已经生完妹妹了吗?”

燕兰脸上红,又给她另边脸颊捏了下,笑道:“哪有那么快?你这孩子真是!”臻儿双手捧着脸,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来,嘟着嘴道:“娘你又捏人家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摸了摸臻儿的头,笑道:“生孩子得要怀胎十月,哪能说有就有?可惜你就只有个娘,要是再多几个,就能生得快些”燕兰拧了他下,娇叱道:“你这人真的讨骂!”

唐安虽是随口调笑,臻儿却听得有些不安,就连头上的大手也似乎有点不怀好意。不知是否自己心虚所致,她总觉得父亲瞥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古怪。但她随即发觉并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见惯的了,与从前并无二致。真正有所不同的,或是她诠释那眼神的心思──这是她首度察觉父亲眼中的饥渴欲望,但她其实还不明白,那里头瀰漫着危险的气息。

3回到唐府之时,已是月上西头。燕兰沐浴更衣之后,便欲就寝,却见唐安穿了长袍。燕兰道:“今个儿游湖游了整天,你不累么?这会儿还要练功?”唐安笑道:“还是得练练。你先歇罢,晚点我就来。”燕兰浅浅笑,柔声道:“今天已经做过了,你可别又来,我受不了。”

成亲以来,每隔几天,唐安总会夤夜练功,说是修习师传“幽冥功”的必要之处,偶尔甚至彻夜不眠。燕兰心知唐安所学内功乃是旁门,有些诡秘诀窍也属寻常,并不特别在意,很快便习以为常。她却不知唐安出了房门,却未必都在练功的斗室静坐修练,绝大多数的时候却是同李凝真在起,享受她娇媚嫩|岤的服侍。

但是这晚的花样有些不同。濛濛月色下,唐安穿过深幽的园林,迳自来到西北隅,四下枝叶掩映,处小屋傍水依垣,远离正房和各处厢房,却是唐府中最僻静的所在。

这屋子是他买下此园时便建了的,当时便已显得破旧,这些年里也没修葺过,就连偷闲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来此处,却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在这屋子里就是日夜喧闹,也很难惊动府中人等,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凌虐李凝真,直到满意为止。

窗中透出的灯火早已恭候着唐安来到。唐安走进屋内,穿着道袍的李凝真便即上前相迎,脸色却比平日羞涩许多,柔声笑道:“主人,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好啦。”唐安冷笑声,道:“放屁!你这滛娃除了陪人上床之外,还能办好什么事了?”也不顾李凝真香腮绯红,迳自来到内房门前,开门,眼前便是副惹人冲动的画面。

房中少妇翠翘金钗云鬓轻挽,打扮得身宫装,蝉翼薄纱下的曲线玲珑丰润,绣金襴裙服贴胸前,勾勒出饱满成熟的轮廓。可是她身华服,却被迫摆着十分屈辱的姿势:条长索将她双腕并捆,另端却悬在樑上,吊得她高举双手,上身挺仰,丰挺的胸脯高高耸起,长度却刚好容她跪坐在地。这个站不好站跪不好跪的吃力姿势,逼得她撑腰绷臀,曼妙的曲线愈发紧緻,裸露在外的雪白膀臂汗珠莹然,紧抿的樱唇隐忍着声声娇喘

倘若不是亲自干过她挺着肚子||乳|汁流溢的身体,唐安还真不敢相信她生过了孩子,不禁啧啧笑道:“几年不见,姐姐你竟然比以前还美了,真不枉我时时惦记着你。”杨明雪恨恨地望着他,骂道:“谁要你惦记了?快快放了我!”

唐安柔声道:“也不用急。你在如玉峰待了这么久,定很想念女儿罢?”

说着轻轻抚摸杨明雪的脸颊,笑得脸诡谲。杨明雪心中紧,道:“臻儿臻儿她”

“她很好,长得白白胖胖,可爱讨喜,已经是个小美人儿了。”唐安边说着,边笑吟吟地从她脸庞摸到颈边,悄悄下探胸口,低声道:“只不过她总吵着要个妹妹,偏偏阿兰生不出来。杨姐姐,这事可要着落在你身上了。做姐妹还是亲生的好,对不对?”

杨明雪娇躯震动,竭力回避揉上r房的手指,颤声道:“你你休想!”

唐安笑道:“怎么,你不肯再帮我生孩子了么?”杨明雪忍着泪水,语带啜泣地道:“我本来就不想!是你是你逼我的。”

唐安叹道:“你这么说,我也没有法子。不过杨姐姐,你可误会我的话了。

就算你又怀了我的孩子,也不方便故计重施,再来闭关个年半载,对不对?“

杨明雪听他语调不怀好意,知道他话里另有玄机,双唇紧闭,只是不答。唐安续道:“所以我已经另有安排啦,你用不着再捧着大肚子躲起来,只要准备照顾咱们家的小孕妇就是啦。”杨明雪愕然道:“小孕妇?你你是说阿兰?”

唐安狞笑道:“当然不是,是咱们亲生的宝贝女儿。臻儿既然想要妹妹,何不让她自己生个下来?不但做爹的高兴,还可以免了她娘的十月怀胎之苦,也算是让她尽片孝心。”

杨明雪脑中犹如雷轰,霎时片空白,回神之际瞧见唐安脸诡笑,蓦然颤声惊叫:“不可以!你你疯了么?臻儿臻儿是你的女儿”唐安笑道:“也是你的。臻儿也十岁啦,都懂得偷看我跟燕兰办事了,想必禁得起干了。这会儿我正要去瞧瞧,看女儿是不是跟她娘样滛荡凝真,杨姐姐就先交给你玩玩,晚点我才来整治你俩。”

眼看唐安转身要走,杨明雪吓得不知所措,当下顾不得羞耻,哭丧着脸叫道:“不要走!唐安拜託,你回来!我帮你生孩子,几个都生不要动臻儿,拜託你──”

唐安回头望,冷笑道:“果然还是做娘的滛荡点。那好,回头我也给你下个种。你就跟女儿起大肚子罢!”

杨明雪绝望地哭嚎,奋力挣扎,浑身乏力的她却无法挣开捆缚。李凝真瞧着她的神情似乎有几分可怜,白皙的脸蛋却已起了阵红潮,遵照着主人的指示掀开道袍,将她股间的假棒棒挺向杨明雪唐安静静地撇下她们,离开小屋,怀着恐怖的狂喜踏入夜色,走向女儿的闺房。

点着小烛的房里微光昏黄,映照出臻儿酣甜的睡脸。唐安索性把点亮了灯,好把女儿看个清楚。

臻儿和母亲样是鹅蛋脸,此时年幼,看来更是圆嫩可爱,还没长大已是个美人胚子。睡梦中的她虽然闭上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细柔的睫毛却也十分俏丽,就连睡脸看来也十分活泼。

那是份稚龄女童独有的气质,绝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单只是天真纯洁这类秉性,该说是种形诸于外的童真。等她长大,这种气质就会蜕变成别种样貌,或清秀,或冶艳,或风情万种然而此刻的臻儿仍是纯朴无暇,理当不会惹来男人注目,却逃不过唐安的眼睛。

做她父亲十年,唐安早就把臻儿从头到脚都看遍了。然而,当他发现臻儿开始对他的拥抱感觉尴尬时,他才惊觉这个小丫头已经长大,过几年就会出落成娇俏迷人的少女。就在此时,他开始有了滛臻儿的图谋。

要干臻儿点也不难。她不像当年杨明雪李凝真那样武功高强,区区十岁的娃儿,哪能抵挡成年汉子的侵犯?麻烦的是事后该如何处置。干惯了燕兰李凝真的成熟胴体,唐安逐渐想找些新的花招,对于年幼的臻儿愈来愈有兴趣。他开始经常故意在臻儿面前与燕兰调情,刺激她对于男女之事的好奇,甚至藉着平日的搂抱暗中抚摸臻儿的下体。他发现臻儿愈来愈懂得害羞,已经有点对自己闪闪躲躲,她会怕──这才是最教唐安兴奋的地方。

他听到杨明雪即将前来杭州的消息后,心中便想:“这女人七年间都不曾来过,此次前来,多半是武艺复原,想把臻儿带走了。”于是安排李凝真应付她,自己却带着妻女出游。果然杨明雪不曾提防李凝真,再次给他逮着;而唐安也决定趁此机会永绝后患,要让杨明雪再也无法违逆自己。至于方法,就是让臻儿也变成他的玩物,断了杨明雪最后藉以反抗的希望。

想到这里,唐安不禁面露笑容,当下掀开了臻儿的被子。床上熟睡的臻儿穿着水红绫袄月白镶边绸裤,小小的人儿显得粉粉嫩嫩,像条小猫似地窝成团。唐安轻轻拉开女儿的小手,伸手扯开绫袄,低头往她肚兜底下的柔软肌肤舔去,手掌旋即伸向她颈后的系带,悄悄解了开来

臻儿被父亲的舔舐惊醒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快被脱光了。

“爹爹?你你干嘛啊”

臻儿惊恐地睁大眼睛,原本迷糊的神智马上清楚过来,赫然发现父亲在她床上,不,是在她身上。这时唐安正把她的裤子往下拉,而这已是她身上仅剩的衣物,此外就连睡袜都被脱掉了。

臻儿吓得不知所措,连反抗的念头也来不及起,又怯生生地问了次:“爹?”

“安静点。臻儿不是想要妹妹吗?爹来教你怎样生个好妹妹。”唐安诡笑着扯去绸裤,臻儿却赶紧把还在身边的小肚兜抓过来,匆匆忙忙地随便遮掩,眼里满是疑惑,嗫嚅着道:“妹妹不是要让娘生的吗?”

唐安笑道:“傻臻儿,你是姓唐,还是姓燕?”臻儿道:“唐啊!”唐安道:“那就对啦,你是爹的女儿,所以姓唐。你帮爹生下来的女儿,当然也姓唐,她又比你小,不就是你妹妹么?”

臻儿呆坐在床,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唐安再次夺过肚兜,随手扔开,顺手将女儿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狞笑道:“你不用担心那么多,只管听爹的话就是。臻儿最乖,最听爹娘的话了,对不对?”

被父亲拥抱低声耳语,是臻儿从小习惯的事;可是裸着身子被爹抱住,却是她回忆所及头遭。听着唐安的话语,臻儿没来由地浑身发抖,不禁低声恳求道:“爹,我我听话可是,先让我穿衣服”唐安笑道:“小小滛娃,哪用得着衣服?”

说话之际,唐安早已开始狎玩女儿的幼嫩胴体,却愈来愈是吃惊。臻儿甫满十岁,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却有着长及腰际的细软长发,摸起来宛如丝绸;稚嫩的小胸脯上仅有些微起伏,轻按下去却柔软得令人吃惊;小屁股圆圆翘翘,同样非常好捏。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下手之后却令人爱不忍释

唐安摸着女儿的身体,愈来愈是兴奋难耐,忍不住低声道:“母女两人都是天生的滛荡货色,实在要命!”臻儿脸上热,道:“爹,你说什么?我我听得懂哦!”唐安笑道:“就是说你和你娘样,同样欠男人干。小小年纪就生得这般,长大之后嘿嘿,我看会比你娘还要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