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皱著眉,将脸侧向旁,死命地紧咬住嘴唇,深怕在这群村民面前溢出太多东西。他的道德只容许端木在四下无人时尽情地吃食他,但端木次比次饿,不仅仅是喂食的时间间隔缩短,就连份量也比往常多上许多,但这回竟在众目之下就要开饭

端木!石夷发出抗议的气音,对方表面上不为所动,桌底下却藏著强烈的吃食欲望,藤蔓松紧地反覆缠绕,沿著受到撩拨而硬挺起来的前身来回移动。那湿润的感觉不像是树液,在这时释出树液简直要让他无法站直身子走出茶馆,唯能想到的便是自己太过激动,些微溢满顶端的珍珠色液体润滑了自己,倾耳便能听见细小的水渍声。

哈石夷吐出口浊气,敏感地发现其中名年轻村民正疑惑地看著自己,他忙掩饰地转身翻找行囊中的物件,不再去注意年轻村民的视线,希望藉此能让对方减低疑惑,别突然走近他身边──

不要发现──如此羞耻的自己

石夷闭起眼,快感将他的理智紧紧包围,声音无处可发泄,十指便捉住行囊中的件衣物,随著端木以树藤抚弄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平整的衣物也在他手中变得扭曲不堪。在这种随时可能遭人发现的情况底下,与其担心让人看见之後要如何自处,不如早些让端木饱食顿。

他挪动身子来到椅子边缘,并配合地张开两腿,直立的欲望几乎要碰到低矮的桌底了,顶端让树藤刺激下,便忍受不住收紧下腹,让树藤涓滴不漏地食下他的体液。他抬眼看向端木,见对方眼里闪过瞬的邪光,随即沉掩下来。树藤仔细擦去他身上的液体後才匆忙退离,石夷身子仍然残有方才的快感,馀韵在脑海里回绕,他无意识地望著端木,连自己也不知在祈求什麽,最後口乾舌燥地连喝了三杯龙井,那种奇异的感觉却未褪去。

离开茶馆,两人走向村落後方的田间小道,端木早已备好要让石夷痛批顿,大抵是数落他瞻前不顾後,从不注意其他人的眼光等等。但他生性自由,虽练成|人身却不受世道束缚。感觉来了,又怎会在乎什麽道德什麽目光?

石夷句话也未说,只是走在端木身後,目光灼灼像是要将他的背部烧出两个窟窿。端木不断在心底盘算该如何安抚石夷的情绪,对方发怒也好,说道也好,总好过现下的沉默不语。

端木停下脚步微微偏首,就见对方脚步未停地朝他走来,笔直地走进他怀里。

我做得太过份了吗?其实端木心底根本不觉得愧疚,只是猜测此刻石夷心中所想的事物。他伸臂接住石夷细弱的身子,不解地望著对方头顶的发涡。

石夷两掌抵在端木胸前,十指紧,捉皱了端木衣襟,而露出底下的中衣以及部份胸膛。

你向都是如此。石夷吸了口气,将端木身上的清香纳入鼻间。离开杨府後,多半由端木单方面地吃食他的精力,而自己的欲望倒是极少被满足什麽时候开始他也变得如此欲求不满了?是端木渐渐让他中毒的吧。

石夷决定正视自己的欲望,上次,你说随时都可以

端木沉思会,而後愉快地笑开,我是这麽说过。

石夷拉下端木的颈子,我饿了,可以吃了你吗?

乐意之至。端木拉开衣襟,让石夷的掌心贴在自己赤裸的胸前,蹂躏我也没关系。

树妖:遇风避风微限

回张府已有旬,这期间石夷以总管身旁的小总管自居,但负责的工作往往都得问过端木方能执行,也因此他的头衔只是挂名,实际上只在端木身边跟前跟後罢了。

张府正忙著将府邸迁至长安,面打包府里的物品,面整顿人事,让不愿跟至长安的聘约佣仆在此解约,又得随时照应行宫的建筑工程

端木,我唤了你好几声了,怎不应我?

端木曲著臂,自案前抬起眼,眼下的青影在在显现这阵子以来的劳累,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我在想是否有面进食,面处理杂务的绝佳妙方。

石夷当下红了红脸,虽能接受端木以他为食的生活方式,但这种事怎麽能习惯?

早上不是才

费了心神在张府事务上,因此腹饿的速度也比往常快了些。石夷你定能满足我吧?端木说得飞快,却字字清楚地将语句传进石夷耳里。

目光飘向端木背後,石夷蠕动嘴唇说道,我总有天会让你榨乾

改日让你吃回来便是。端木闻言不禁朗笑出声,後又收敛笑意,以十分认真的表情注视石夷。

被端木盯得不太自在,石夷边认命地走近对方,边乾哑地开口问道,这回又怎麽了?

你定要等我。

石夷露出快哭出来的表情,等你吃完吗?

我舍不得口气吃完你。端木让树藤沾了黑墨继续处理事务,手拉过石夷细瘦的腰身,让他坐在案上,另手则快速地解开石夷的腰带及长裤,俯首伸舌便是舔,所以你得等我才行。

石夷别开视线,若是直盯著端木如何吃食自己的身体,只怕他立即便被端木脸上带有的媚惑表情刺激得丢失理智,而做出更令人羞耻的事来吧。他仅感觉端木湿热的口腔含住自己的顶部,并以舌尖环绕最为脆弱的部位,只消轻轻咬,端木就能吃食到令他精神为之振的事物了。

呜哈啊石夷眉头轻蹙,端木进食的节奏比起前几次慢上许多,总以为对方以唇舌撩拨自己就要到达颠峰了,但端木却在此时突地放开,待他不安地扭动腰部时,才又细细地舔舐前端所涌出的情液。

喂食,不是为了解决腹饿的状况吗?为何要如此折磨他端木方才所说的,不愿口气吃完他,便是指现下这种情况吗?

端木石夷动情地曲起脚趾,忍不住地想让端木吃食更多,让下身悉数纳进端木柔软的口内。石夷对自己已克制不住的欲念感到绝望,但又无法忽视那股欲念的存在。他些微扭动腰部,像是抗议端木给予的仍不足够,察觉石夷想法後,端木张口吃入对方下身,边吸吮并快速地吞吐。

啊啊啊呜

石夷脑中闪过道灼光,几乎蔓烧他的视线,便在端木口中喷溅出味道香郁的液体。端木敛下眼睫,墨黑的眼瞳瞬间充满了妖气,他强力压下将石夷拆解入腹的欲望,吞下对方的体液後,又舔了舔沾嘴角,以及对方垂软的下身,才替石夷穿上衣物,此时需要处理的事务也全都交由树藤告段落,接下来只需付诸实行。

见端木仍然相当认真地注视自己,石夷稳下紊乱的呼吸,嗓音有些沙哑地开口,端木,你是不是还藏了些话没对我说?才老是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他。

端木闻言笑开,真了解我,不愧我平常那麽疼你。

石夷险些从桌案跌下,他忙按著端木肩头,险险平衡的身子半依在对方胸前,抬首便是对方方才吃食自己的鲜润唇瓣,他微微向後退开,皱眉说道,究竟是谁疼谁啊

待张府迁府的事务处理完後,我跟你道走吧。

上哪?连他对自己的未来该走向何方都没个打算,要让端木跟著他,跟著他全天下漫无目的乱闯吗?

和你起,都好。端木将石夷揽进怀里,他轻叹口气,眼里满是邪红的妖光。

说是要结束在张府担任的总管职务才能和他道走,但张府立基此地百年馀,时之间也无法整理出物品的细目,以及佣仆的卖身契或雇约书。

长工七十七名,男五十二人,女二十五人;解约者二十人,男五人,女十五人。石夷像是诵经般念著端木交予他的细目,边从书堆中翻找该名长工的卖身契,边在纸上划记。

虽是卖了身,但张府待下人极好,非旦尊重长工是否愿意跟随张府迁移,也同意侍女到了适婚年龄便找个好人家嫁了。若下人不愿意至长安,还得替他们另外安置户人家,听闻消息而愿意雇佣张府下人的人家就有林家严府杨府

哎?杨府不就是江南的但因皇帝宠妃之故,张府与杨府应该交恶才是,现下却愿意接收张府的下人又是何因?

石夷握著卖身契思考阵,脑袋却无法像是文思全涌那般灵光,他对於人情世故始终应付不来,尤其端木又不在身边慢著,这和端木是否在身边点干系也无。

他快速找齐长工们的卖身契,後又在另堆纸张里意外寻到端木的雇约书。

入府时间约为三年前,但依端木所言,他在黑林已修练千年,练成|人身後便大江南北四处游走,因此识得不少知名人士。端木大可待在那些知名人士的身边,更能获得官半职,也好过现下的张府总管之位难道只因张府离真身最近吗?

石兄弟!

外头传来下人焦急的声音,下刻门板便遭人狠力推开,石夷只讶异下人张皇的模样,扬声问道,发生何事?

不知何因,百万#^^小!说著了火,端木总管还在里头

石夷脸色白,未待下人仔细说明状况,脚步飞快地冲向百万#^^小!说。在庭院便能见到远处的百万#^^小!说冒出浓烟,不祥的黑云掩蔽半个晴空,身边下人来来回回地提著水桶,几个下人从百万#^^小!说冲出,脸色惊恐地诉说百万#^^小!说内的火焰几乎吞噬整座建筑,期间发生几次崩塌,出路尽毁

端木石夷回过神来,随手捉了名下人问道,端木总管呢?逃出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