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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作者:藏日

树妖:红融灯笼

石夷不过是介书生,亲族在五年前太阴山山崩全都死尽了,当时他人在异乡向书斋主人求师问道,接到消息已是两个月後。并非他无血无泪,连悲伤哀痛也不曾有过,而是对於那群视钱如命的亲族,实在提不起任何亲情或是怜悯。

究竟何因使得耸立了千年的太阴山像是被连根拔除似地崩塌,连当地人都说不出个真确。有人说天雷劈中山顶千年老松,致使山灵尽失;也有人说是太阴山鬼气翻腾不休,争不出个头儿,乾脆让山崩了算

无论何因,亲族死尽,他终於孤身人毫无牵挂,只为自己而活,也能脱离亲族争势抢财的凶恶嘴脸,去追逐书中世界的奥义了。

听说江南文气极盛,许多有才气的文人聚集地,石夷向村人问了路,得知穿过黑林再越过大河便是他向往的江南,他忙道谢,临走前又被村人拉住,交代了几句话。

你从外地来,不明白黑林恐怖。据说黑林里住了树妖,专吸男人精气。

真是怪力乱神。石夷心中虽不置可否,但仍维持笑意,多谢兄弟告知。

黑林正如其名,因通天高树蔽日,致使林外虽是日阳高挂,林内却阴暗犹如无月之夜。入黑林便觉阵阴凉之气袭面而来,他蹭了蹭有些单薄的白袍,拿出村人为他备好的红灯笼,燃了蜡烛。灯笼是从当地的大户之子娶妻婚宴上拿来的,灯笼上写的张字,笔法劲道相当漂亮,他习了十多年的毛笔,也未曾见过如此极富个性的字帖。用在婚宴上的张灯结彩是太可惜了点,若是能与此人谈诗论文就好了。

红融的灯笼映著地面,村人似乎因为黑林住著树妖,对此感到畏惧,由林间小道盘根错节的树根与成堆的落叶便能窥知二。石夷提著灯笼,光影移动致使林中树影横移,会让性子胆怯之人误以为是妖怪来临前的异象,或是错觉树後有人看著自己吧。

他脑中突发新词,正想为此错觉的恐惧作首诗,嘴中喃喃念著平仄,没注意脚边移动的黑影以及树叶摩擦的风飒声。

待他注意右脚绊了树根,为时已晚。

唔。

右脚缠上了种略微粗糙的细枝,他才想是从树上掉落的藤蔓吧,正想抬脚甩去,未料另条藤蔓却卷上大腿,缓慢却有力地收紧。

是猎户吗?但这林子人烟稀少,有人靠近他怎会不知?难不成是江湖中人,是了,有种兵器貌似软鞭,却能在瞬间勒人咽喉使人毙命。

但江湖中人又与他何干?他只是介书生啊。

石夷心下惊,在犹豫的当下,两脚已被细绳紧缠绕住,非得用刀剑割开不可了。他取出防身的匕首,正想弯身切断,另股力量却迅速打落他手中的白刃,以及红融灯笼。

藉由掉落至地面的灯笼,他才得以辨认出卷绕在他身上的细绳,竟是深色的藤蔓,且附有新芽及细叶,但其活动方式却宛如生人具有意识。

听说在远东有种技能,藉由吹笛人的音乐而使蛇类随之舞动但藤蔓不具生命,现下也听不见任何音乐啊!

石夷勉力维持镇定,直至双手双脚皆被藤蔓囚住,他才显露紧张神色。

究竟是何人何人要如此捉弄他!

话未说完,石夷整个人被藤蔓抬起,背部仍能感觉无数根细枝藤蔓抵著自己,他微微扯紧右手,企图夺回身子的自主权,未料他越是挣扎,藤蔓缠得越紧。

这藤蔓究竟意欲如何石夷感到不适地皱眉想,在藤蔓绕上腰部後,才想起村人面色凝重对他的警示。

吸人精气

石夷猛地睁大了眼,藤蔓竟灵巧地解开他的束腰,株伸进前襟,株竟翻开裤头,蜷住他的

快住手!对著藤蔓喊住手不知是否有用?石夷有些绝望地想,女孩子家重视的贞洁,难道男人就不能同等重视吗?

经他这麽喊,下身那株藤蔓倒是善解人意地停住了动作,但另株却张开细枝,完整地覆上他的腰部,甚至不死心地向前挺进,盘绕在他胸前的突起,藤蔓上的芽眼及粗糙的表面,奇异的触感使他震了震身子,那突起竟像碰水後的挺立,且过份敏感地微微抖动,引得藤蔓满心欢喜地以尖枝来回扫动,直至踞在他下身的藤蔓被他的反应撑离大腿为止。

呜真是羞耻,石夷眨了眨泛泪的眼,自己竟被几株异生藤蔓拿走清白,手脚被缚住无法挣扎并非他的过错,但轻易遭人撩拨,无法压下也无法掩饰身体的自然反应,更令他感到羞愤。

藤蔓包裹住他的分身,便沿著直立的线条来回擦动,在芽眼刺到了他的尖端时,他不禁轻喊出声,反应生嫩地逸出丝白液,甜美的味道似是振奋了藤蔓,使它们的窜动更为剧烈,探触著私|处的数量为之增加,两腿也被拉得更开。

简直没有文人气度了,是根本违逆了文人以文会友的宗旨了吧。不论身处何地,都该遵循定道理行事,不因突发变故改变自我,也不因对象不同而缩减的自己的气度。像在这时候,在这时候

嗯不要再啊啊啊

石夷拉直背脊,下身不由自主地溅射出纯然的男子气息,藤蔓以芽眼尽数吸收後,从地面又涌上另波青色的藤蔓,缠绕的感觉并不似先前的茎芽,而粗壮有如人指,表面如树皮般地粗轫。碰触的瞬间让他胆寒地瑟缩起身子,尚未涌起欲望的下身却被紧紧蜷住,难不成还要再

眼角瞥见另株异色藤蔓横过下颔,探开了他的嘴唇,朝舌根滴了种甜腻的液体,他根本不及拒绝,就全数咽了下去。只怕是让他更无反抗之力的毒液吧,好让这群藤蔓如愿地将他吃食殆尽。

他咳嗽几声,味道残存在口内,像是酿了多年的蜜糖,又像是果实过於成熟的蜜汁若不是毒,真想再三回味;但毒液不是无色无味,便是甜美得诱人口饮尽

石夷突地感觉全身窜过无数热流,他原以为是藤蔓或树枝又覆了上来,待热流全数注入下身,他才晓得是自己的问题。他不断地涨大,涨大到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步,私|处也变为更敏感,连林中风的流动都能使他颤抖不已,更何况是那群虎视眈眈的藤蔓将要对他作出的动作了。

呜呜这到底是连我都要变为邪物了吗

粗壮的树枝些缓移动,他却感到更庞大的空虚攫住自己,不由自主地挺直腰杆,去迎合树枝的动作。

不要他快变得不是自己了,呀啊

他皱紧了眉,在树枝快速的抚擦下,快感来得又凶又猛,涌出了比以往更丰沛的男性气息,但树枝似乎不满意地又缠了上来,而他也惊觉自己的欲望并未消退,且蓄势待发。

次,接著次,在不知数次的畅快极致到来之时,他失去理智地狂烈喊著,身体已无法负荷更多的付出了,他全身疲软,支撑著四肢身体的藤蔓也松懈下来,他笔直向下掉落,落进块柔软的地面。

石夷突地张开眼,发现眼前的青年正注视著自己。

啊他方才的模样都让人瞧见了吗?

小兄弟,你还好吗?

对方的眼神似乎只是般的担忧,而非参杂了太多情绪,石夷疑惑地抬起手,发现他仍握著红融灯笼,衣物整齐。他倚著树干而坐,顾不得对方的惊讶,猛地站起身环顾四周,放眼所及尽是枯枝树叶,哪来的妖异藤蔓和树枝?

我路经此,就见你脸色苍白坐在树下。是身体不适,抑或遭遇匪人?

我石夷说不出个所以然,真要将他方才所经历的事告诉对方吗?说不准是自己的场恶梦罢了。

小兄弟没事就好。青年见到石夷手上提著的红融灯笼,讶然问道,你从张府来?怎麽没见过你?

石夷揉了揉脸,将事情原委说了次──自是省略了在黑林中的部份。

往江南?正好我奉张大人之命,要送封书信给张家远亲,不如道走吧。青年拱了拱手,我名为端木腾,在张府担任总管已有三年石兄弟莫要害怕,我想你孤身人,旅途有人作伴也好有照应。

石夷脑子思绪仍迷迷茫茫,端木兄的好意,石夷心领了。不知端木兄是否认识制作这红融灯笼的工匠?

端木倒也适应石夷转得突然的话锋,颔首说道,认识。此工匠姓端木名腾,无字无号。

无字石夷怔,此为端木兄所做?

正是。端木沉稳地笑道。

听闻此讯,石夷掩不住脸上的欣喜,原来这字是端木兄所书。

我练字只为养性,写得不好让石兄弟见笑了。

不,写得极好极好咦

石夷眼前突然阵昏花,面朝地面倒下。

石兄弟!端木被动地接下石夷瘫软的身子,鼻尖随即嗅到股甜腻的气味,不禁皱眉自问,药下得太重了吗?

端木收起脚下的藤蔓,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嘴角,都这年纪了仍为童子之身味道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