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潜忙点头称是,当下吴门中陪他喝茶,他却是不知茶滋味,只恨自己近日埋首军中事务,竟然不知道这件大事。又想起那日庆功宴中缺席,恍然大悟,却原来那时候淮安候已经病重,所以朝阳公主才会赶去淮安!

日子就这样过去,天两天三天,转眼个月过去了,叶潜率领的十万精兵守在高棉城是不出兵卒。

旁的叶长云经朝阳公主那么说,脸上便有些讪讪的,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那个女人再也不会有机会将冷水泼在他的身上。

重新回到校场,叶潜眉目森冷,气势凛冽,虽烈日当头,可是校场上的众多军士却感到了森森寒意扑面而来。

锦绣和茗儿相觑眼,都禁不住低下了头。

坐在车厢中的朝阳公主,缓缓抚着偌大的肚子,睁开了双眼。

旁几个文官在那里笑:“这说起来啊,只能怪我们这位淮安候实在了得,虽然年过四旬,却是击便中,真真是佩服啊!”这话出,众人都听明白了,相互之间露出暧昧的神情,又不免羡慕佩服。

碧罗夫人整了整发鬓,如玉般小脚踢了踢裙摆,满怀期待地说:“既然如此,今晚不如就让他来服侍我吧?”

朝阳公主写完信,用朱漆封好,这才命锦绣道:“将这封信交给碧罗夫人,顺便取些彘送来的||乳|糖给她。”

这切情景,叶潜视而不见,他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将椒房中切滛靡之音都排除在新房之外。

叶潜再也无法承受,开始粗声喘息,双目如火盯着攀附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缓慢地摇了摇头,粗哑地道:“好,我会好好侍奉你的。”

朝阳公主心情越发好了,凑上前去,娇媚地笑道:“比不得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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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他的大手就要接触到公主那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身子时,公主忽然仰颈大笑,笑得饱满的酥胸都在轻微颤动荡漾。

他在那混杂的声音中却惟独捕捉不到怀中女子的点声响。

她的母亲曾说过,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叶长云见自己弟弟虽然身上有些凌乱,但衣服大致完好,知道他并未遭受什么凌_辱,心下略松了口气,但又想到他此时这样冒犯主人,犯下大错,不由心里揪,急道:“潜,你在做什么,怎可如此无礼,赶紧跪下给主人赔礼请罪!”

少年因了她的那个挺胸,尚在震惊中的眼眸,下意识往下看,却正好看到微微起伏的巍峨玉山,以及其上轻晃着的两粒紫葡萄。

那天,外面天寒地冻雪飘如絮,拉碳的小奴几乎都要把手冻僵了,洗衣的女奴因为水结成冰根本没法洗衣,可是昌平公主的寝内依然温腻香艳。

当下他不退反进,将自己三之物寸寸逼近温紧软香,犹如巨石沉入泥潭,步步推进,在无限阻力和紧热的包容中感受那无上的快感。

朝阳公主发出声难耐的呜咽,优美的颈子情不自禁地后仰。叶潜火热的眸子直直盯着身下女人,只觉得那体内的脉动犹如只缺水的鱼儿般在跃动,灵动人温腻团软。

叶潜见此,越发兴动,当下大起大合,急喘粗打,犹如暴风吹过绿柳,骤雨扫过牡丹,只惹得身下的朝阳公主娥眉轻蹙,口中凌乱不能成声,玉波轻颤荡漾无限,三千媚丝缕缕抽动。

正此时,叶潜忽然低呼声,猛地僵住,然后关便是松,再也不能遏制,将自己腔热浪尽数喷在她的塞莲小口中。

这倒是朝阳公主始料未及,此时行正旺,身子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正如那衾红浪涌之际,忽然风雨骤停,小小舟儿被搁置在浅滩之上,动也动不得,进也进不得,马蚤动难耐,不由得银牙紧咬下唇,两眸中犹如被湖水被打碎后的散波,怔怔望着叶潜。

叶潜低眸凝视着下方的朝阳公主,脸颊泛红,咬牙在她耳边低声道:“阿瑾,我实在太想你了好想你”

他的声音嘶哑粗喘,个中饱含了数年的苦痛和煎熬,朝阳公主怔怔间却是忆起以前,种种情态,历历在目,多少痛苦,尽在这叹间,心中如此想着,下面莲口却忽地紧紧收缩,轻轻颤动,股儿幽幽温热便在莲口喷洒而出,继续紧裹住他已经疲软的,咬着不放。两只手指抓着他的肩头,她在颤栗中娥眉痛苦地皱起,两手攀附着叶潜的肩头,低声喃道:“潜,我也想你”

这颤声地叫,对此时刚刚泄过已经疲软的叶潜而言,却无疑世间等的催|情香

叶潜深沉晦暗的眸子紧盯着这个在自己身下蓬门大开的女子片刻,忽地驱动利剑,急促大动,当下马蹄迅疾,或快戳慢收,或轻抽急送,声声惊起波光涌动,次次惹得春潮频起,身下人儿叠声低吟,软声轻呼,声赛过声。

叶潜却是毫不停顿,深黯的眸子盯着这女子,两只有力的大手握着那娇柔捻迫使她越发贴近自己,大开大合,以着排山倒海之力,前后耸动,俯身是雨,仰身为云,俯仰亢奋。搅弄着她紧裹自己的那点莲口儿,直弄得身下朝阳公主洞内犹如涓涓细雨般来淋漓不尽,阵阵快感迭重而来。

此时公主双眸迷离,两唇微开,喉间之声由轻颤变为亢奋的高叫,她紧抓着叶潜的身子,犹如狂风巨浪中的船儿,情不能自禁,只能随着那有力的臂膀来回摇摆,几乎摇摆得不知身处何方。

叶潜见此,其情更炽,又矢志要雪前耻,便使出昔日床笫之欢侍弄她的千般本领,以着那足以惊破世间多少女子的巨物,反复,听这世间最的滋滋水声,看这世间最隐秘的滚滚白浪。

公主此时已经无法承受,几进崩溃,两只手揽着叶潜脖颈,低声哭叫,以破碎的声调哀声求着:“潜,我受不住了真得受不住了”

叶潜低头,火热的唇吻掉她的眼泪,可是身下的却仿佛亘古不变的节奏,他温柔而沙哑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可知,这种苦痛,我受了多少年”

公主听到此言,于迷离瘫软中,眸中泪水更盛,泪珠儿犹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下,口中发出呜咽之声。

叶潜吻着她的滴滴泪珠,动作停下,男深埋,番悸动,最终还是泄与了她。

时之间,公主浑身乏力,叶潜便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肌肤相贴,彼此能够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叶潜俯首亲吻公主如同染了胭脂般的娇嫩双颊,附耳低哑唤道:“阿瑾”

朝阳公主四肢犹如软泥般,浑身仿若无骨,瘫靠叶潜胸膛前,此时虽听得他这般低唤自己,可是却倦怠得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般,只慵懒地闭眸,姣好的脸庞贴着他有力的臂膀。

叶潜低首凝视着她的脸庞,忍不住再次低唤:“阿瑾”

朝阳公主轻轻蹙了下眉,终于启唇,懒懒地喃道:“潜”

叶潜听着这久违的低唤,心中动,便搂紧了她,抚着她如丝般的长发,问出长久以来心中的疑惑:“阿瑾,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不是?”

朝阳公主睫毛轻颤:“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叶潜闻言,抚着她发丝的手顿了下,低首凝视着她精致媚艳的眉眼儿半响,终于道:“有也好,没有也要,你都要嫁与我。”

朝阳公主听他语气,倒有几分霸道,不觉莞尔,娥眉微挑,偏首瞅他:“我若偏不嫁呢?”

叶潜搂紧她,在她耳边咬牙道:“你若不嫁与我,我看满朝文武,谁敢娶你!”

朝阳公主弯唇轻笑:“那我就直不嫁,左右我已经嫁了两次,也腻了。”

叶潜轻柔触摸她的眉眼:“你若真得不嫁了,那我就搬来你公主府住,大不了没有名分。”

朝阳公主听了,唇边笑意更甚:“你如今是朝廷重臣,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我怎敢如此委屈你呢!”

叶潜吻了吻她的娥眉,认真道:“既然你也知道委屈了我,那早日嫁与我是正经的。”

朝阳公主抬首,含笑的眸子审视着他,抬起手来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不觉轻叹:“潜,你实在变了许多。”

叶潜拥紧了她,下巴抵靠着她的发丝,沉默了良久才道:“我若不变,又如何能娶你?”

朝阳公主听着这话,唇间笑意渐渐散去,妩媚的眸子渐渐氤氲,她靠在他胸膛上,轻声问道:“这许多年,你心里怕是极恨我的。”

叶潜点头:“恨,自然是恨,恨死你的无情凉薄了。”他唇边勾起抹笑,冷,却无奈:“可是再恨,也直念着你,多大的怨恨,这样抱着你,心里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想着辈子这样抱着你。”

朝阳公主听了这话,垂眸良久,只是不言语,最后抬首,审视叶潜半响,却是开口问:“你觉得阿狸如何?”

叶潜闻言,想起阿狸,若是公主真嫁与了自己,那自己便是阿狸的继父了。如今她这样问自己,难不成是担心自己不会厚待阿狸?

当下他思忖片刻,终于道:“阿狸性子倔强,略显顽皮,但本性娇憨,若好好教养,将来必然不差。”

朝阳公主眸中带笑,转首看向它处,避开他的眼神:“听你这意思,倒是说我的阿狸欠缺管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