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小二也像是深受鼓舞一般,吻得更深了,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的朱小二却难得的驾轻就熟,像是专门在这方面有天赋似的,早在季平潜意识默许之时就探出了自己的小舌尖,游移在季平的唇瓣上,得到对方微微变重得呼吸声后,乘着空当变钻入对方柔润的口腔,灵动的舌尖找到躲在深处羞涩不安的润湿处,柔柔的贴近,加下绵密的挑逗之后,便是缠绵搅动。惹得季平身上打起了战栗,明明觉得不妥的理智,就这么硬生生在朱小二的游刃有余中丧失崩溃。

却听到徐天宝缓缓的开口道:“小二喜欢的应该是季平吧。”说完一夜无笑的脸上扬着亲切的笑,却比不笑更可怕。只是听到这话的朱小二已经没有心思管可不可怕了,她是又惊又怕,声声的喊出口:“你怎么知道的?”果然单纯的小兔子无法理解狡猾的大灰狼怎么会知道自己这么私密的事,徐天宝看着她连否认都不会的样子,只能摇头笑,想不到季平倒是会被这样单纯的人看上。她怎么会不知道,一路上那人都是笑得一脸白痴的对着季平,到了王府就更不用说,就连刚刚不想跟自己出来,也是怕季平骂而已。

离开时天宝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站都站不稳,那些穿得很凉快的姑娘们忙过来扯着拉着让天宝就下了。可是我想总不能把天宝落在那里吧,就和她们拉扯着,我想这个红印子应该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平儿啊,你要相信我的清白。”一说完就看到已然相信的季平,只听她说道:“没想到我那表弟倒是风流得很,才到几天窑子都逛上了,你以后离她远些,别让她带坏了。”说完,马上看见朱小二笑得像只温顺狗仔般的样子。看吧,天宝兄,我对你多好,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还是记得帮你掩盖掉私隐,所以你不能怪我出卖你哦,房里的徐天宝像是有感应般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得到对面的人不假思索地摇头后,徐天宝继续讲着:“我有个喜欢的人,从小就喜欢了。第一次看到她时是我五岁的冬天,大年刚至,还是冷得厉害。初一的早上我就在院子里看下人放烟花,白天的烟花自然是比不上夜里的绚烂,但那时的我还是看的兴致盎然。直到她进来,仍是小不点大小的她却没有被进门的众人掩盖,我还是一眼看到了她。梳着可爱的头发,漂亮的脸上却没什么笑容,淡淡的样子,身上穿着是白色的毛裘大衣,领头上有两个圆圆的小球。她就像个小仙子一样出现在我的眼前,走近我的身边,糯糯的喊着宝哥哥,那时候我就想一辈子把她守在身边才好呢。

过了好一会儿,杜忘尘才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渐起,莞尔一笑,日子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两人一回府,杜忘尘像是半分疲惫都无,硬赖着杜云清陪她下棋。云清无法,只好相陪。两人便在院中摆了棋盘,对弈中,杜云清看着眼前这拧眉深思的姐姐,自己却怎么也专注不起来,想起了那个呆子的身影,单薄独孤却倔强。自己像是怎么也放不下一般,忘尘看着低眉发呆的妹妹,只是含着笑望着她,见到云清将手中握得发热的棋子丢进了棋盒,转身唤来一旁伺候的丫鬟,让她去王府告诉一声徐天宝的去向,这才回过了神,转而拿起棋子。

徐富贵笑着起身,看着自家娘子消失在自己的眼帘,心中还是甜丝丝的。接着她转过头看向一旁的信鸽,只见它圆鼓鼓的身子左闪右躲的,似乎还想用旁边的小枝叶遮住自己的身子。徐富贵嫌弃地直摇头,胖成这样只有树才能挡住了。但还是沉住气,扯出个媚笑招呼信鸽过来。

几人陆续下马,朱五两命小厮在草地上铺上蒲团,于是四人就这么席地而坐了。一路下来到这里也将近午时时分了,来得虽然匆忙,但朱五两还是细心地带来了食物,在几人落座后忙吩咐下去让丫鬟小厮在旁边搭个炉子做些小菜。

哪知几人进来就没提过茶价的事,尽是自得其乐的样子,谁不知南方的襄王府富可敌国,生意垄断了大半个南方,而京城的富贵楼近年来开遍全国,却仍受到达官贵人蜂拥而至。这样的两家如果需要茶叶,多得是人登门拜访,与他们合作就等于只提供货物,其余一切关节哪还用得着担忧,因此现在郑满生看着不甚自得的两人一时间竟不着对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