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然最近不给我讲故事,说他每天都很忙,我看了看日期,快准备回国了,只让他照顾好身体我好回去听现场版的。

不知不觉日子过了半个月,项目一直进行的很顺利,其间,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一趟旅行,真的是很划算。

彩排的时候你居然也在场,校服白鞋,中规中矩的,连纽扣都不少扣一颗,我记得初中时候女生的裙子被自己改过了,起码剪到膝盖以上,只有你穿的和修女一样的,最搞笑的是,你还不停把裙子往下拉,对身边一个女生说,‘我再也不要穿裙子了,腿上凉飕飕的’,那个女生是宁清吧?

八福点头,“下次师傅去日本一定把你带去,可惜你一辈子也别想了。”

“去美国一样过年,你有那么多可爱的师兄陪你过,多幸福是吧,你说?”

我摆摆手,“没事,以后你开车小心点。”

杨叔点点头,“让我留在这里吧,各位先回去吧。”

他竖起五个指头,笑嘻嘻,“其实他一共叫了我六声,最后一次,我是把一个红包纸塞给他,白白赚了一次!”

我把他拉到一边,神秘的说,“告诉你,她是腐女!”

我点头,故意很夸张,“是呀是呀,某男不知道跟谁约会去了!”

范老爷:宁家小姐自无双,一朝不慎入泥淖,范家之诺如九鼎,明日便遣媒人去,小姐安生备红妆!

他把我的头扭向他,直直的看进我的眼里,语气却是极其温柔,“先等消息,言言,别那么冲动!等他们的消息!”

“来来来,给你看看,我以前的历史!”

他笑起来,大大的眼睛立刻变得弯弯的,“就是因为是公共场合我才只碰了一下而已,说起来我还真吃亏,我们回去好好补补好不好?”

那时候,你笑着说,是不是自命英俊非凡的男人都有虐待症,这个女人好贱。

他们叼着筷子,点头,齐声到,“说吧!”

范公子路上弯去买了一件西装,穿上去就立刻感叹“人间温暖处处在,人民币贴心又保暖。

他咬了一下嘴唇,然后就是绽放的笑容,眼神里面分明就是邪恶的意味。

不一会,文然下来,手上还提着一个一次餐盒,我好奇,跑上去,然后把脑袋一缩,埋怨道,“你身上酒味好大呀!52度的!”他瞪着我,“这你都闻的出来?来来,再试试范晨请的是什么酒,说对了有奖!”

深吸一口气,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喜滋滋的啧吧一口茶,然后我发现文然奇怪的盯着我,“你自我陶醉什么呢呀?”

他听完深思,“天涯海角不就是在一起的么?难道海南有一个海角,漠河有一个天涯,傻丫你!有你这么比喻的?喂——你喜欢他?嗯?很喜欢?”

过了地下道,也许是选修课刚下,很多人一窝蜂的涌向四面八方,结伴的成群的一对一对的,每个人看上去都那么快乐,那么无忧。我看着他们,仿佛这一切的快乐游离在我的空间之外,除了冷眼,别无他法。

今天只是见见面,他们都是来论文开题的,我不过是走过场,不过看来师兄们都挺把我当回事的,挺热情的,让我在这个初秋感受到了夏天般炙热的阳光。

眼前的二层小洋楼好生眼熟——2006最热韩剧中申彩静骑单车买葡挞的地方就是这间安德鲁外卖店。转过一个小街口,有另一间明亮的安德鲁咖啡店,毗邻海滩,有大的实木镶玻璃落地窗墙,阳光进得正好,最适合心品尝蛋挞。

我沉默,能让宁清那么欣赏的男人估计确实得有点本事,只是从直觉上我并不看好他们俩的恋情,说不上,但是总觉得怪怪的,宁家父母都是极其开明之人,但是这个赵锡轩让我不放心!

他一副“我无所谓”的样子,“说两句你就跟我急,小女生!”

后来,看多了就无所谓了,一个班的男生女生也能自然的捧着盒饭围在尸体旁边观察了,也会拿着股骨肱骨之类的相互打架,更有厉害的是有的女生把尾椎之类的偷偷带走做钥匙扣,致使实验室尾骨相当紧缺。

好迪男——自诩仙道第二,结果真的每天顶着仙道头去上课,后来才知道此男是“好迪”?喱水的忠实粉丝,最大的消费个体。

他摩挲下小指的尾戒,长叹一口气,“年少气盛却不知不觉伤害了多少爱自己的人,现在回来赎罪终觉得晚了,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爷爷能够原谅我!”

忽然,某女转过脸,完全不似刚才在宁远面前的怯生生的“小白兔”样,魅惑众生的表情,内双的眼睛眯到鬓角,款款上前,伸出手,直直的冲向范公子俊俏的小脸——我大惊,刚想喊出声,却发现——

她继续发挥,“小言,你这样不行的,整天还是穿着t恤牛仔裤的,一点妆都不化,哪像个女人样!”我无语,干脆专心于教案,不搭理她。

顿时一股勇气涌了上来,抓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moreover,icanfeelstrongemotionsinresponsetoobjectsofartthatareinterpretations,ratherthanrepresentations,ofreality。”而且,我能够感觉到强烈的感情,这些感情是对现实的解释的艺术目标做出的反应而不是对现实的描述的艺术目标做出的反应这样一个句子,顿时,教室里鸦雀无声。

原来以为系主任又要拉我去做什么小工呢,结果去那一看是通知书的快递,系里的老师都知道了,都嚷嚷说要我请吃糖——这群老师很多都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有的就算是教授级别的,整天也是笑呵呵的没个正经,也许学外语的人心态就是很年轻开朗——说到糖,有的老师就开始借题发挥了,“宁言呀,有没有男朋友呀,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呀?”“王老师,您上次和女朋友逛广百的时候买了什么呀?不是婚期快近了吧?”然后,话题自然又被转向了可怜的小王老师。

“还有,”帅哥更加不好意思了,已经依稀可以看见微微浮起的红晕,“不是我不告诉你我要走了,我手机丢了,星期一的时候去找你,你又不在家——你说你去哪了?!”突然变成恶狠狠的语气——我没来由的抖了一下,嗫嚅道,“我,我去街机店了……”感受到了帅哥强烈的鄙视眼光,又是一阵的头皮发麻。的2

整理书本收拾心情,准备踏上归途,努力的让自己的生活简单简单再简单,在简单中挖掘快乐和幸福。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宁清玉手款款指向同样惊讶的美公子。

“……你可以去死了!”

——少年会在上课时候偷偷的望着蓝天发呆,然后一直失神到下课,却发现老师所讲的东西一窍不通,笔记上空白一片。

“你现在在哪?”

哭累了,开始默默的抽泣,这一闹头晕的厉害,意识半醒半睡——

见鬼了!那个狂放女居然也有今天,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我跟你提过的,法语家教——文然。”等她的瞳孔放大再归回原处——这个表情,遇见帅哥的标志条件反——我知道等文然走了那个女人无疑的要大花一下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五点多钟了,夜幕快要降临,肚子在叫唤的边缘了。

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帅哥很好心的跟我解释道:“你知道我是外院的,那儿什么奇怪的语言都有,在那生存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努力听懂完全不是你专业的语言,不然被人当面黑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