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洛没心眼的认真点头说:那当然了,我哥哥发誓说,定不会比我早死。定要等我先死了他才能死。所以他就能养我辈子拉。

刘蓉看着直掉眼泪的姐姐:“爸爸妈妈的话,你觉得能相信吗?有次妈妈说,只要我考到前十名,她就给我玩天。我考到了,她却说,那只是历史考试,不是主课,而且分数才80分,这种考试没有100分根本说不过去,可是,我已经尽力了就算是历史,也是我努力去取得的第十名。所以,她没有兑现给我天来玩的时间。”

刘蓉虽然知道到高考,这个世界就会呈现出另种样子,可是他模糊的概念里,依然没有意料到会是这个样子。

祝闲文抬眼看他,笑道:何必生分,叫老公,相公都可以。现在时代不同拉,内衣可以外穿拉,像以前,你这样把肚兜穿外面的,就犯了,妇德不端,行止滛乱之罪啊。

啊,关亡是什么?其实说出来大家都知道,就是让鬼上身,然后把那些死不瞑目的魂引回来,把剩余的遗憾说出来。

刘蓉努力的挣了下,没挣脱便算了,原来还想埋怨他晚回来得,可是想到自己也没准守诺言不给别人关亡,就算扯平了。祝闲文的吻密集的印在对方的脸上,脖子上,刘蓉低声叫他住手,王家洛马上就要回来了,给他看见怎么得了。

压着别人后脸皮的男人,露齿笑,回头看看铁炉说道:“我丹还没练好,他哥哥来了也要等会儿才能活回来。他又怎么会来打扰我们。爱妻,年不见,你有没有想我啊?”边说边把手垫在刘蓉的屁股下面,灵活的朝裤缝那边游去。

这种时候他脑子里怎么会有这种念头的,刘蓉可不想和他开玩笑,他翻身打算爬到床下逃走,会知道,裤腰被祝闲文的手抓了把往下扯,竟然给扯掉了。刘蓉欲哭无泪的回头看着自己的屁股已经暴露在对方的眼皮底下。既然避无可避,他干脆立时趴在床上不动,随便对方干什么了。

祝闲文慢慢俯下身,在他白嫩的屁股蛋上吧唧亲了口,然后用手分开,拿了两根手指慢慢的探进去。

“喂!上来就两根手指,太快了吧。”

“我这不是担心你着急吗?没事,已经进去了,我小心点就行了。”

刘蓉手抓着床单,手放进自己嘴里防止自己叫出来响动太大,让隔壁听到,提早过来。他又看看屋子里的炼丹炉真的没关系吗?在“别人”生死关头,他们却在做这种事。

祝闲文放进三根手指的时候,他好心的提醒刘蓉:“蓉儿,会儿为夫也管叫你尝尝生死关头的滋味。”

这个混蛋,又窥视他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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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年的身体扇子替身不算,禁不住对方这么按进抽出的摆弄。心理到身体无处不渴求着对方能够更加,彻底的,卖力的来侵入自己。刘蓉白晃晃的臀部,竟然下意识的朝着对方微微的合着他的手指动作来迎凑上去。

祝闲文低低的笑出来,将嘴凑到他的耳边,边继续让他放松的行为,边对他说话分他的心,乱他的意:“蓉儿,想我吗?用身体告诉我。”

刘蓉用力的点点头,后边放弃自尊似的夹着他的手指,晃摆自己的腰,这么久以来,刘蓉没有做过次春梦,没有幻想过次自己和祝闲文再赴巫山会是个什么情况。原来他直不敢去想,年的积累使身体如此的敏感,意志坚持力为零。

祝闲文抽出手指,将刘蓉反转过来,面对自己,揭开他的衣服,以及自己的裤腰。刘蓉满面潮红的分开自己的腿,绕上他的腰,眼里湿润的看着,等待着祝闲文接下去的动作。虽然刘蓉很想要他快点进来,可是这点他还是忍住了,他只是静静的等着对方来摆布他,因为他知道,祝闲文喜欢这样。

这个对同性样大男子主义的混蛋,在这方面,喜欢绝对的领导地位,喜欢刘蓉顺从他,那刘蓉就给他要得顺从与服帖。这不是平等与否的问题,而是因为喜欢他,爱着他,所以愿意以这样的方式来告诉他,他愿意接受这样的相处模式。

祝闲文也很温柔的进入刘蓉,边和他交换着亲吻,边缓缓的动作。缓和的速度,却是异常实质的撞击到了那处兴奋点,碰触到了刘蓉后脊,从尾椎到头皮的快感神经。

他的手和刘蓉十指紧扣,将他们提到刘蓉的头顶,祝闲文舔绘了遍他的嘴唇后,渐渐加快了速度。

刘蓉闷哼了下,他闭着眼睛问他:“祝大爷,你是不是快了。”

“怎么可能阿你该知道,现在我的状态还不够的。”他要刘蓉看着他,然后他稍稍停下动作又问:“告诉我,你感觉到什么?”

下身被“锲子”钉住,双手又被钳制,刘蓉就算害羞的别过脸去还是躲不过对方的视线,只能乖乖的回答:“变得好大”

“喜欢吗?”

“喜欢。”

“还要吗?”

“还要。”

肉与肉的摩擦,会产生怎样的效应。双手被祝闲文抓着,刘蓉的嘴没有办法捂起来,他开始只是闷哼,随着下面快感的渐渐明晰,越来越强烈,他眼神开始游移,身上的人看起来多少有些模糊。

刘蓉知道,自己的那里在完全没有被碰触的情况下立起来了,这绝对是祝闲文可以以此拿来大作文章的事情,可是此时此刻他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生理变化,也不想阻止。

身为男性却被同性锲入到博起,甚至于产生强烈的想要爆发的快感,这究竟是刘蓉的身体太过敏感,还是祝闲文的能力比较强大?无论是什么,他们在床这个方寸之地,确实配合的天衣无缝。

祝闲文喜欢这个姿势,他在上,刘蓉在下,面对面的。普通男女胶合的动作。这样,他可以清楚的看着刘蓉表情的变化,身体的反应,那完全是由他来掌握的切。

只有在这个时候,在刘蓉的身体里,他会收起往日里的闲散悠然的感觉,脸上露出邪恶霸道,甚至有些“兽性”的表情。可是,这些小小变化也抵不过他平日里对刘蓉的那些细声细语,那些即使有些迂腐却还是透着相当温柔的举动。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刘蓉反应过来的时候,祝闲文对他的侵略,已经不再像开始时候的轻柔了。狭小的房间里,清楚的听到两人结合出,黏液交融,拍打以及鼻息粗重的声音。

祝闲文放开刘蓉的手,扣着他的腰,剧烈的前后摆动,而刘蓉则抓着对方的小臂,想要凭借着什么,让自己不要像在狂风中的树叶样,无所依凭。

最后那记,两人都觉得好似过了个世纪那么久。刘蓉的腹部感觉阵暖意,那股暖流又随着祝闲文的收兵缓缓的流了出来。

祝闲文低头去亲刘蓉的眼角,问他:“怎么样。”

刘蓉只觉得自己的气门芯被拔了,全身瘫软的动不了指头,他朝祝闲文微微的眨眨眼睛,扯出个微笑,轻轻的说:“有本事再来”

祝闲文哈哈笑,给自己披了件衣服,朝刘蓉的下身挥了下手,那些粘腻的不舒服感觉瞬间变得十分清爽,只是浑身软绵却是祝闲文挥不走的。

“你休息,时间差不多了。那螃蟹的内丹应该已经练好了。王家洛也差不多过来了。”

刘蓉抬眼看看墙上的钟,搞什么啊。祝闲文这家伙只能硬两分钟啊。他还以为被他搞了个多小时。正想着被祝闲文敲了个“暴栗”,他扣上自己的衣扣道:“我在时间上做了手脚,不然王家洛就真的闯进来了,还是说你想被他看见?你再休息会儿,我就放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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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洛回到家就发现哥哥像睡着了样躺在家里的床上,他把王家拓驮到刘蓉的家门口就不行了。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想休息下。好像门那边的人知道了样。祝闲文给他开了门。他只手就帮王家洛解决了困难。

刘蓉站在床边整理了下床铺,垫了块柔软的毯子,示意王家拓可以躺在上面。

将他放在床上后,祝闲文去掀开了铁炉盖,里面已经没有了螃蟹,只有颗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的白色珠子。祝闲文去厨房拿了棉手套,将它取出。朝它吹了口气。白色竹子渐渐的变成了青色。

“好了,这回便可以入口了。”祝闲文把珠子交给王家洛,示意他自己亲手放到他哥哥的嘴里:“就好像电视剧里那样,嘴对嘴的喂他,他不吃进去,你就用舌头顶进去。好了,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快点干吧。”

刘蓉疑惑的看向祝闲文,还给他的是他朝着自己眨了下眼镜。

王家洛扳开哥哥的嘴,将珠子轻轻的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将自己的嘴唇,附上王家拓冰冷的嘴巴,伸出舌头,努力将珠子推进他的喉咙深处。

那青色的圆珠到喉部就立即化开,流了进去。很快相贴得嘴唇传来了温度,王家洛能明显感觉到哥哥再回暖,四肢不再那么僵硬。

刘蓉看到这里,他也知道王家拓回阳在即,才慢慢的放下了心。祝闲文将他搂进怀里,亲吻他的耳朵,轻声地说:“王子,应该由公主去吻醒。巫婆巨龙被消灭,这个童话结局怎么样?”

刘蓉抬头看着他,回答:“虽然我不看童话故事,不过谢谢你。”

“哪里,哪里,你我恩爱夫妻,谈何谢字。见外了不是。”

刘蓉低头轻笑出来。

王家拓睁开了眼睛,坐起来,看看四周,看到了弟弟,看到了刘蓉被个男人搂在怀里,小屋内四个人都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微笑。

兄弟俩回到自己的家后,家里只剩下刘蓉和祝闲文了。

刘蓉抱起地上的文竹,满脸内疚的看着祝闲文说:“是我害死了他,我真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