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掩着鼻子非常难受,还要不时的扫描周围的情况,白小凡则拿着棍子心情颇好,看见丧尸便主动冲上去虐杀,他身手利索了很多,虽然面对两只以上还是要去偷袭,但yi只的话基本不成问题,而这边路上的丧尸也少的出奇,给我的感觉挺像之前丧尸潮过境。

“行了吧,这会发挥你文艺青年的气质?”我嘲笑道。

又约莫走了四五分钟,我只见黑暗中有yi座感觉鬼影幢幢的楼房诡异的坐落在这yi边的小山下,如果没那块小山体掩饰着,我们也大概早就发现这座建筑了,而我的扫描结果也令我心里yi凉,这座建筑在我的扫描里就像没有存在过yi样,但我们却真实的看到了它!

不过操作起来还需要yi些技术含量,到时候就用扫描技能来帮个忙,还有这队伍的武器,虽然还算可以,但后期如果不够我还得想想办法,生命其实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他们接纳我们三人,没有异心,我自然是应该去帮助他们而不是袖手旁观。

六月三号了,据说我们今晚吃个散伙饭就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我心情那叫yi个激动,这些日子那咖喱吃的我嘴里的味道都整个咖喱化了,整个人都咖喱了,再不回去我估计就要疯狂在咖喱的海洋里了。

突然扫描范围里在右前方方位出现了yi群黑色的点,我立刻拉过红勺把情况告诉给她,黑色的点,我从来没遇见过,这代表了什么呢?

吃饱了感觉人还是昏着,打着哈欠和叶妈说了yi声就回屋继续睡,yi边睡yi边做梦,梦里有爸爸,有妈妈,有那怪物男女的样子,还有丧尸群挤在yi起的样子,还有我当初自己杀丧尸的样子,还有叶适第yi次吻我的样子。

在吴勇的监视下,夏林先给我松开了手上的绳子,过了yi会再绑上,然后再是脚上的绳子,没有机会按正常渠道逃跑的我,又被绑了yi下午。

晚上睡觉时我很谨慎的把门锁好,yi夜无梦,就是闷的很,奇怪。

我能做的yi直很少。

yi时无语,夏林又说道,“如今大部分物资都被安全区的人霸占着,我们这些人只能靠着周围超市,杂货店的存货过活,你也看到了这里大多是老弱妇孺,我们的战斗力根本不足。”

别墅里的客房也比我以前的家大,客房里设计的很可爱,我看了会就脱下了已经不堪入目的裤子和鞋子,叠好了先放在浴室的脏衣篮里,啊!浴缸!此刻我需要的就是你啊!我把头发洗了不下五遍,身上更是使劲拿水冲,如果有可能,我要回家!我不要再杀丧尸了!我反复不断的想着,但明显这是幻想,我还是处在末日的现实中,挫败的洗完澡,填饱了肚子,叶姨把能想到的都给我准备好了,我真的很想yi直和他们生活下去。

我出不去酒店也就意味着我要么就跟我们这群人yi起继续走,但我被抛弃的可能性很大,还有yi条就是被叶适带去帝都,但我真的不想被人无缘无故的天天鄙视,就算我在他们眼里确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那么带我上路我就是个累赘,如果真遇见危险我也肯定是第yi个被抛弃的,所以比起第yi条,被叶适带真不是好选择,我宁愿相信魔都那群道貌岸然的高层人物,也不愿意相信叶适,就算是我臆想的他不待见我,我也不愿意冒那个险。

我该感叹我这运气太好了吗!现在飞机资源都很珍贵,而航运更是不会给这些高层人士开通便利,yi些平民都是组成车队去家乡寻找亲戚,而火车因为几起丧尸病毒的传染时间也使yi些火车相撞导致铁路中断,大概能被疏通的只有几处重要的路线,而据说我们这yi批去帝都的是第二批,如今魔都已经岌岌可危,北区虽然还算安全但丧尸病毒传染面积越来越大,有些局势碍于我yi直困守在酒店而看不清楚,但情况的恶化是肯定的。

11月22日,南区,东区,和西区继续戒严,最幸福的莫过于北区了,据说隔离出了个无丧尸区,市民们发挥了无限的仓鼠精神,在武警的维护下居然没出人命的把超市物资yi抢而光,哦不,是yi买而光。

当个死宅,懦弱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哪怕只是yi两年,不过挺对不起父母的,当年没考上大学的朋友们都学了yi门手艺结婚生娃了可我这所谓的高材生却废柴了。

“那边,清扫,他们需要家居物品。”昆瑙言简意赅,指着yi座非常大的购物百货商城说道。

白小凡的脸yi下子垮了下来,我也在评估我的背包空间,昆瑙说我按格子分的创意很好,但格数太少,但时间少我并没有那么强大到立刻能扩大容量。

“我跟着,有疑问?”昆瑙斜目看着白小凡,白小凡摇了摇头,认命yi般的拿着刀上阵,我略微扫描了下这座百货商城,出乎意料,昆瑙给我们选了唯yiyi个没有变异丧尸的大楼。

接下来就是丧尸扑,我们躲,白小凡砍,他在斩杀丧尸时的眼神似乎更加专注,我毫不怀疑这么下去白小凡也会变的冷酷而果决,但我不遗憾这慢慢的改变。

回忆再过美好,也终归是回忆,我们都在成长和改变,因此才活了下去。

我靠着空间术的感知,昆瑙有着力量的开道,而白小凡进入大楼内完全是两眼yi抹黑,里面黑的吓人,比泼了墨还浓郁的黑,我试着掏出手电筒,昆瑙没别的表情,我松了yi口气打开帮白小凡照明,我可不希望他被脚下的yi些杂物或者柜子撞到,那响声足以使两层楼内的丧尸向我们靠拢。

而前面螃蟹红也没造成我的压力,这时面对布满楼体内的丧尸,我却有yi些隐隐的害怕。

蚁多咬死象,昆瑙你想玩死我和白小凡吧?

危险与归来

这只是yi场持久战,我的空间术只要不断,白小凡自然也不会被丧尸真的伤害到,但他却在清扫了yi个化妆区后提出我可以撤去空间术,他把自己和昆瑙相比较了,我扶额无语。

也不管我同意了没,白小凡持刀就向前冲去,我也只架起了够保护自己的空间术,对于安全,还是谨慎yi些的好,在和白小凡共同作战中,我也明白该帮他防御哪些方向袭击过来的丧尸。

丧尸的爪子都似乎进化了yi点,带着凌厉的架势,而白小凡现在则是反手砍掉那些爪子再给丧尸眼珠子来yi刀,他的精准度不错,有时则是从鼻子里捅进去,不是很美观了。

我不知道白小凡是什么感觉,但我yi边拿手电筒yi边用术攻击则是狼狈了许多,以我现在的实力,其实对丧尸物理攻击的话杀伤力是最大的,但昆瑙这会不知道飘游去了哪里,但临走yi眼明显威胁我必须使用术。

对刚认识没两天的人就能保持这么高的默契与畏惧,我真的在感叹昆瑙的个人魅力和我异常的识相。

被丧尸抓伤不会感染,但被咬yi口则会要命,而白小凡在迸发出力量后的yi段时间内,他的战斗意识还是没有消失,甚至可以说,他现在是以平凡的力量而战红了眼。

这yi会时间都到凌晨两点,对于我这个嗜睡的孕妇来说真的很要命,但还得强自坚持着以熟悉术的攻击方式。

哈维尔家族传下来的术都非常悠久,而yi旦掌握起来,是对力量最优的运用方式,我毫不怀疑本源力量家族的创作,不过总感觉精神力再不断被压榨和挣扎突破的情况下运作着。

这是yi场你死我活的战斗,昆瑙不在场,我更是没了那种有依靠的心,而术的运用对于我来说是没安全感的,如果此刻只有我,那我yi定会拿出拖把好好血腥yi把,但白小凡充当了英勇而血少的战士,虽然他技术不佳,我几次运用局部空间术帮他挡住了丧尸那尖尖的爪子。

不过白小凡还是在不断挂彩,那小伤口那鲜血都在刺激那些丧尸,他对战经验不足,仅仅用刀的速度还是不够斩杀扑上来的所有丧尸。

我连忙拉着他躲到yi边柜台的后面,有yi些东西的抵挡起码丧尸不会过来的这么了,虽然只挡得了yi时。

白小凡的手颤的几乎握不住刀,那是脱力的表现,我立刻架起空间术然后对向我们移动过来的丧尸不断用攻击术,而空间术的扩展扭曲也可以形成防御暂时挡住丧尸的脚步。

突然响起的枪声让我心中咯噔yi下,立刻扑过去把白小凡压倒,该死的,为什么我没有扫描到有人过来。

白小凡也yi脸惊惧的样子,我俩都尽量压低了身子,躲在柜台的后面,我只能通过枪声辨别那些开枪人的方向,而完全无法通过扫描来查找,丧尸被枪声刺激的都冲着另yi个方向扑过去,我在黑暗中还是能感受到枪声打入丧尸头颅内的声音,那种用激烈的枪声也盖不过去的声音。

早在枪声响起的yi瞬,我便关了手电筒,我努力控制住有些恐惧的呼吸,拉了6拉白小凡的衣服,我俩悄悄的准备从yi边撤退。

白小凡相信我的扫描能力,但面对不明的敌人,我或多或少还是慌张了,定了定神,我慢慢的挪向yi边,那里有yi个出口,但我不确定那个出口是否是关闭的,但此刻只能赌yi下运气了。

枪声不断,时间紧张,我害怕遇见那种在末世拥有异能的心里有疾病人物,主要是在这个绝望的世界,杀丧尸不算什么,那么杀同样是幸存者的我们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这会已经完全考虑不到昆瑙在哪里了,白小凡和我战斗力平平,只要遇见超过两只的变异丧尸我俩就可以携手西天游了。

但出现的这些外来者到底是什么人,这里离安全区也非常远,而也距离白小衣他们的基地有yi定距离,都不可能是这两个地方的人,那会是什么地方的势力?魔都很大,有别的小型幸存者基地也正常,而这群幸存者的枪支非常齐全的样子,那子弹就跟不要钱yi样的用,而着战况越激烈我心里越没底,谁知道黑暗中他们会不会把我和白小凡也轰了。

远远的能看见枪管冒出的火光,就像死神的魔法棒,我这会也顾不得昆瑙必须让我用术的命令,将空间术与断层全部架构起来,那些子弹,中yi下也够要命的。

我和白小凡颇为狼狈的小跑到另yi边的柜台蹲好,然后又查看了下丧尸和那群不明人士的方向,迅速起身继续小跑,也就十几秒的时间,我甚至觉得比yi小时还难熬,眼看着离那个出口又近了yi步,但长久的战斗让我更加懂得时机这个关键问题。

出口那有yi只在地上蠕动的丧尸,要过去就必须越过它,但我和白小凡都不肯定那丧尸会不会突然暴起伤人,子弹的杀伤力如果频繁是能够穿透空间术和断层的,最后我的犹豫还是让白小凡打破了,黑暗中他按下我的肩膀,我能明白他的意思,他要先去解决那只丧尸。

我连忙连住他,没有松手,悄悄的说道,“我用术试yi下。”距离远,我只能撤去断层的效果,然后专心运用攻击术,第二下术打过去我顿时感到精神力透支,摸出yi个小蓝灌了下去,顿时有些眼花,精神力的透支yi时之间用小蓝补不回来,这不是网游,小蓝虽然能激发精神力潜力,但也不是万能的。

忍着那股头晕眼花的感觉,趁着那只丧尸被术攻击死的瞬间我和白小凡同时向出口跑去,眼看进了那个门就能暂时安全,我突然踉跄了yi下,头晕的难受感觉让我脚步不稳,险些扑倒在地,白小凡我半步,在这yi瞬间,yi双臂膀突然拦住了我将要摔倒的身体。

“还是那么粗心。”叶适的声音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在我耳边响起,是他,我稳住了身体,而抱着我腰间的双手还是没有松开。

我不知道是和他说“怎么是你?”还是“你怎么来了?”,我也曾想过再见他时是什么场景,在黑暗中我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我能感受他抱着我,也能想象到他总是严肃的脸此时也许是带着温和表情的。

“好了,不要yi直抱着我徒弟了。”昆瑙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瞬间就明白了,能隔断我的扫描的人估计也只有他了,心里恨恨的问候了他yi下。

“哦?我妻子什么时候成你徒弟了?”叶适反言相讥,我也不太清楚这边这么黑他是怎么摸过来还抓了我个正准,但在我无知觉时,似乎有泪水慢慢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