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线哥也算是认可龟哥的话点了点头。

比哥曾经和我说过,他这辈子最不想求的就是他老爸,也从不向其老爸伸手要分钱,分权。听比哥说,他老爸虽没有像我安家这么大型的公司,家业不能与我安家比肩,富裕程度自是比不上我安家,但在背景方面,那是名副其实的当地“土皇帝”,在当地说就没有人敢说二。而且在上头也有关系,比哥老爸可说是黑白通吃,双线操作,既不得罪政府官要,也不无缘无故去牵怒些小。所以,比哥的家世不容小视。

人最大的无奈不是手里有烟了,却找不到打火机;美女脱光了,却始终勃不起。而是明明看出问题了,却找不到问题存在的丝痕迹。让人觉得如痒在背,如梗在喉。

“隋边裳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位毫无心计城府的校花了。”

“这个我明白。我给他们说。谢谢老爸!要不要亲个?”

狗行千里改不了吃屎,人行百事改不了偷人。

我如释重负地深深吐口长气,这道阴影才算彻彻底底从我心理挥而去。回想起来,我才明白那次在医院里老爸和龙妈之间为什么让我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过,果不其然,还是被我猜得八九不离十。

“刚开始是谁踢了我家服务员脚的?”那家伙不答反问。

“好的。”

我对这样的恭维马屁话向来重感冒,下就神魂颠倒,竟然时忘了去问然然的事。不等我问,那保安就立即接着说道:

“这个极有可能”

“你来是想给我说教或者絮家常的吗?”

“对对。”比哥应道,又小声对我说:

我是队长。在古代,我的位子就是带头大哥,切唯我马首是瞻。既是老大,就要有范。所以,车队的名字全出自我手,我不是什么文化人,也不想当什么文化人。但我绝对跟党走,与时俱进,刚迈进2011年,我就给车队换了名字,今年就叫“给力车队”。

饭店包厢内。

饭席间。

隋边裳在敬我们杯酒后,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开门见山道:

“今天请安大少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上次你在老葛俱乐部里被人暗算的事来的。”

“隋边裳,你真是有趣,事情是你做出来的,请我们做什么?难不成这是桌鸿门宴?”

隋边裳呵呵笑了:

“安大少太多疑了”

“我多疑个屁!”我不禁有些愤怒,想到那天和阴少比赛时,被他们暗算的事就气不打处来,怒道:“你暗算我的事还会有假?!”

坐在旁有些不知所措的老葛在听到这句话后,连忙接道:

“那件事隋边裳点不知,不是她做的!”

看着老葛据理力争的神情,貌似不像在说假话,我不禁问道:

“不是你们做的,还会是谁?事是在你的俱乐部里发生的,难不成是老天看我安小成不顺眼,故意惩罚我的不成?!”

“安少爷,那件事真不是隋边裳做的,你不要找她的麻烦。那事是是我做的!”

我冷笑声:

“可算承认了。”

隋边裳却连忙接道:

“是这样的,这也怪不得老葛,老葛也是受那阴少的指使。”

线哥不禁问道:

“这事从开始阴少就不知晓,他如何知道的?如果你们不存心要害淡定哥,又怎么肯告诉阴少?”

老葛道:

“不瞒各位,的确是我和阴少说的,但我却无心害安少爷。只是因为我不想阴少爷受到伤害。”

我不禁呵呵笑了,指着老葛道:

“葛老板啊葛老板,那阴少又不是你的儿子,也不是你的兄弟,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护着他?”

老葛支吾不言,时塞口,自顾自地喝了杯酒下肚。

“因为阴少的老爸阴有道对他有知遇之恩,他要报阴有道对他的知遇之恩。”隋边裳淡淡道。

我和线哥龟哥听了不禁微微呆,没想到这老葛还曾受过阴有道的恩恵,真是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

对于隋边裳的说辞,我相信。但不禁又问道:

“你们是什么关系?个想害阴少,个想帮阴少,真是怪啊。”不止是这些,好像隋边裳对这位老葛是十分的知根知底呢。

“能是什么关系,当然是情人关系了。”隋边裳坦然笑道。

“就这么简单?”

“多余的我想安少爷也没必要知道吧?”

我只好作罢,但还是不禁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害那阴少?”

“这个好像安少爷也不必知道吧。”

吃了两个闭门羹,我不禁有些恼火,道:

“你今天请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大家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打开天窗说亮话才好!”

“不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冰释前嫌,既往不咎。”

“可是,无论怎么样,还是老葛做了手脚,你觉得我会就此善罢甘休吗?”

隋边裳笑道:

“安少爷也太没气量了,我刚才已经说了,这背后主使是阴少,老葛只是想着护阴少,以报阴有道的知遇之恩,他本来不想害安少爷,主要是那阴少坏,是他主使老葛做的手脚,老葛为了报恩,也只好照做,怨不得他。再说,安少爷不是没有发生什么事吗?还有,那阴少也得到了应有的结果,被你们说的比哥给抡死了,这事也算是了结了吧?”

听隋边裳说得还算有理,我心下不禁释然许多,但总觉得今天的相约有点诡异,淡淡道:

“今天请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些?”

隋边裳笑道:

“保底是这些。但如果安大少愿意的话,我倒是希望安大少和我合作,起搞跨阴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