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只精锐被围的消息,更像是晴天霹雳般,在郑氏众人心中炸响。那只不足万人的部队,虽然没有名字,可实际上起的作用,就如同御林军般。直都是由郑氏中的精锐抽调组成。在他们的身上可是集中郑氏希望。最好的训练,最好的装备,最好的待遇。

林风站起身来,目光越过了群臣淡淡的看着远方道:“我对台湾的态度,想必各位卿家也是略知二了,就如陈近南所言,称臣,我们接受,郑经的那个什么东宁国王吗,他想做,朕就让他做,不是还有朝鲜这个例子在前面吗。只是他胃口到不小,江苏,安徽,两淮菁华之地,竟然想口吃下。朕就怕他牙口没那么好!”

这封奏折由通商侍郎许淡阳执笔,户部尚书陈廷敬礼部尚书杨名时山东巡抚汤斌宁锦巡抚赵申桥等近六十余名四品以上大臣署名,递到了林风的御案上。

“军粮?!”林风怔,他看了李光地眼,狐疑的道,“军粮怎么了?三天前你不是亲口对我说,今年大丰收么?!”

第十三节

“是是!谢大帅恩典,”杨奉五抱拳道,“回禀大帅,士卒说:当日敌军突然杀出,我军奋力抵抗,但敌军委实人数太多,不会炮兵旅便与前队切断,各自寻机突围,刘正大人当时面下令炸炮,面组织人马朝剑州方向冲,但但是可惜后来敌军射了火箭,正中药车,刘大人当场被炸得尸骨无存而所部其余官兵,俱俱被分割包围,不是被俘就是战死,只有少数落在后边的兄弟跑了出来!!”

军阵大步向前,片刻后迫近敌阵,军官声令下,长矛手轰然止步,武器斜指前方,从前排地缝隙中,鸟铳手伸出枪杆,朝前方齐射。

彼得和伊霍诺夫斯基对视眼,转头对林风道,“难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如果说有类似情况的话,倒可以拿史记上的某些事件来比较下,不过那个时候的大使不叫大使,正确的名称叫“质子”,至于稍微低级的隶属官员,那也根本没有什么秘书参赞或者武官之类头衔,中国人的说法般叫什么“主薄”或“从事”甚至“食客”之类。总而言之负责接待洽谈的礼部官僚们在很长段时间之内根本不知道这帮人到底是来干什么——或者说是这么理解:既然没有打仗,彼此之间又没有什么直接威胁,那这帮家伙干嘛在北京长住呢?

这次他上京为汉王世子贺寿,携带的礼物也和其他官员老爷大不样,别人带的顶多无非千年人参人形何首乌南海夜明珠或者珊瑚宝树之类垃圾,而他却是带来了整整支内河船队,礼单上赫然标注:御奉精米十万石糙米百五十万石黄酒六千坛布匹五万扎桐油十万桶盐三十万斤精铁两百万斤麦饼百二十万石豆渣五百万石。

第个选择,林汉帝国若是成功夺取四川,除了获得大片广袤而肥沃的国土之外,还去了个进攻长江中下游地区的跳板,然而要做到这点却并不容易,因为目前林汉帝国的大敌除了中原内地的诸侯之外,还有盘踞在甘肃藏北青海外蒙古新疆以及阿富汗塔吉克斯坦带的葛尔丹准葛尔汗国,在此之前,林汉帝国在陕西和甘肃东部驻扎了数万大军,就是为了与南周皇朝准葛尔汗国彼此钳制。按照汉军的军事制度来讲,象陕西甘肃这样的地方,不论如何都没道理放上两个中将级别的领军大将,其中的奥妙就在这里——安西将军张勇麾下的步兵第八军步兵第十军雄镇西京,于王辅臣数万大军相持;而寇北将军赵良栋屡破准葛尔,军中威信卓著,麾下大汉步兵第五军凶名赫赫,西蒙古闻风丧胆,正是镇守甘肃兰州线的最佳人选。

“不!暂时解散军队,让他们在军营里养精蓄锐!”安德列斯将军摆摆手,郑重的道,“迭戈大人,我现在发布以下命令,请传达王国南方的地方政府长官:”

相对而言,慕容鹉最不满意的,反而是自己了。就算码头上的那些舰队帮了些忙。但对于自己手下的那些伤亡,他还是不能接受。

第十节

慕容鹉招了招手,马上有人小跑着赶了过来:“将军,你有什么吩咐!”

数百码的距离,对于个努力追逐,而另外个有意放水的情况下,很快就拉得很近,不多时两船错身,海盗船上发出声惊天动地的欢呼,空中如同飞蝗蔽日,时间无数的锚索搭上了殿后的归来号。

这个新兴的事物在在去年的时候还曾引起过士林的番的争论,到底科举考试就是这个阶层的命根子,不论轻重随便动下都能算做“惊天动地”,当学政把这个所谓“明物科”的“时艺制抄”注:时艺,又可称“制艺”或“时义”大体上多是八股范文,阐述“古人今问”的技巧,效果类似于现在的“模拟试卷”发下去之后,大伙才明白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严格来讲,这个科目倒有点象是“格物”,但若是按照教材来看又太琐碎,从农政到物理,不少内容几乎近似“技匠之流”,因此不少人认为这种做法实在是有辱斯文,因为上千年来大伙都觉得读书人和这些东西搭不上边;另外也有部分鼓掌叫好,不过他们倒也不觉得这个新科目如何了得,绝大多数是庆幸多了堆进士名额,而剩下的部分只是厌恶八股罢了。

就中国传统的法理上讲,君王的权力是无限的,所以从这个角度出发,整个大汉帝国之内从夫妻吵架到两国交战,发生的任何事情林风都有权力过问,作为君主来说,如果要面面俱到在技术上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能进行进行选择性劳动,虽然按照制度来说整个朝廷的各个部门每天都得给林风送去大堆奏章,数量非常庞大,大部分的东西都只是形式上的“呈准”——意思就是已经报告了,所以面对这种奏折林风般都只要表个态,通常的批复是“知道了”,心情好就写“孤甚欣慰”,心情不好就写“尔自善处”,表面上举动都显得漫不经心,但内地里却是沿袭原来的传统,板眼都有规矩,历代皇帝都跳不出这个圈。

“你这么说就是要我个人办?!”林风有点恼火,“寡人要有这么大本事,那还要你们都察院干什么?”他时激动,猛地站起,指着众官员道,“难道你们这些官都是吃干饭的?嗯?!——”

林风哑然失笑。以戴梓的性格来看,以权谋私是绝无可能,朝廷工场的问题,恐怕还是管理体制的毛病,不过他也不打算和两位大臣解释,这种毛病是整个官僚体制的问题,就算说清楚道理,也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虽然有点憋气,但赵应奎还是很给面子的进行了接待,率领众军官亲自在河边迎接。在此之前,林风给他的命令也比较详细,隐隐点穿了他那点小心思,作为名高级将领,他还是不至于这点大局观都没有,敢在两军阵前玩花样,要知道这种事情上上下下几万双眼睛看着,就算有什么花样也玩不出来,而且京师就在后方几百里,出了什么问题只要天夜就足够来诏书下狱砍头了。

昔日的土谢图强大非常,统辖着广大的地域,与准葛尔科尔沁并列号称蒙古三雄,现在的伊克昭土尔厄扈特乃至三音诺颜和车臣部等从属于他,现在虽然为准葛尔击败,逃遁东蒙古,但百年以来的威信,却也不是日之间就能抹杀,土谢图台吉图门乌热才具不高,不论军事上还是政治上都没什么建树,但他为人确实不错,性格宽宏,对属下的部族很好,担任汗王以来,曾多次减免从属部落的贡赋,甚至在灾年的时候,还把自己的草场让出来给弱小的部族放牧,可以算得上是个“老好人”,实际上现在扈从于葛尔丹的许多部落虽然背叛旧主,但也只是迫于形势,内心里倒是对土谢图仍有感情,这次土谢图兵败逃亡,托庇于科尔沁帐下,布尔亚格玛却趁势吞并——吞并也就罢了,问题就是吞并的手段实在是太过难看,手段残忍不说,还让土谢图跑了个继承人,确实是令人有些看不起,同时也令这些部落的汗王寒心——若是科尔沁战胜葛尔丹之后,会不会以他们曾是土谢图从属部族的借口,从而大肆吞并呢?!

“哦,”林风失笑道,“那按你的说法,又待怎样?!”

“然!”徐学乾毫不畏惧,凛然道,“顾炎武身为三品大员,不顾官体,与晋徽商贾交相接纳,后冒天下之大不韪,为求商贾之晋身,陷王上于不义——如此居心叵测之大獠,诚千古之未有也,”他转过头去,对顾炎武怒目而视,大声道,“臣请诛此大獠,为朝廷除大害,如此,朝廷兴甚天下行甚!!!”

顾炎武的补子就是只孔雀,时下他于林汉朝廷之中司职国子监祭酒礼部拾遗汉王府侍讲,衔从三品,看着是有点不起眼,但就依品衔而言,他在北京城中却绝对是位数得上的大官。在新的官职改革中,原本的宰相府被撤销,以内阁取而代之,首辅大学士李光地位高权重,执掌民生钱粮,而级别也不过是正二品,巡检都御史陈梦雷纠察天下,为乾坤司母,品级也只是从二品。所以说顾炎武在新朝鼎立之初,就能够得授到三品高官,无论如何也算得上是“君恩深重”了。

“其实我们中华文明里也有些不太好的地方,但比起欧洲来,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林风微笑道,“在这里,即使是最最低贱最最穷困的农民,只要他愿意努力,刻苦学习知识,然后参加科举考试,他就有可能成为国家的宰相,成为除皇帝之外的第二号权力人物,绝对没有任何人因为他就是穷人他父亲或者祖父不是贵族就歧视他,你说是不是这样?!——欧洲能做到么?!”

“主公谬赞了,臣愧不敢当!”略略谦逊,施琅笑道,“所以咱们就与塔泽雷和欧姆两位会长秘密商议,达成协议:即咱们大汉政府在他们的商会里秘密参股,由咱们掌握八成股份,而掌柜职位却依旧委任两位葡萄牙会长,此外,在内地的货仓会馆以及船只的旗帜依旧挂葡萄牙国旗,此种秘密,不许外泄!!”

希望各位海涵二。

“尊敬的国王陛下,您的智慧令人惊叹,”他渐渐回过神来,微微躬身道,“我是沙林?纳尔逊勋爵,东印度公司代表,”他回手指了指同伴,“这位是大英帝国皇家海军少校杜兰朵!!”言罢,两人再次齐抚雄躬身,“在此,谨代表大英帝国”

“是是,夫人您放心,今晚定准时回家!!”林风点头不迭,腰杆弯成虾米样,卑躬屈膝的把她送出大门,方才舒了口长气。

林风恍然,心下钦佩,于成龙果然还是有几把刷子,民政业务还是很好的,“那若是先生看来,晋北若要回复元气,得要几年时间?!”

“陛下来的时候,情况是很好,”瑞克不慌不忙的道,“敌军发动突袭,军官和士兵们没有慌乱,沉着的进行了英勇抵抗,于是我们稳住了战线,所以情况很好!!”

“是!”斥候瞟了眼地上的尸首,旋即纵马上前,拱手道,“回军门,卑职等奉命查探战场周边,现已查明,除此处战场之外,方圆三十里之内,前后左右均无敌军埋伏,鞑子大军已尽数在此!”

“不见得啊不见得!”马英连连摇头,“我说老赵啊,看你也是打老了仗的人,咋连这个也不知道呢?——蒙古鞑子可是以骑兵为主的嘛,现在居然被咱们吓得进了城,可见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他笑嘻嘻的举起手掌,虚空做势狠狠地朝胸前合,“他们守城能守得过咱们汉军?!主公这边可是有几百门大炮,到时候齐推上去猛轰,他娘的就像灌蚂蚁窝样,给这帮孙子来个连锅端!”

这个时候山西的局势进入了最为关键的时刻,其中作为原政府的满清王朝基本上已经退出了表演舞台,纵观全省,晋南地区为杨起隆的农民起义军所控制,自太原以东以北的渭水流域被葛尔丹占领,而晋西北地区也纳入了林风的掌握,真正在满清政府手中的仅有太原区区城而已。

数万大军绕着小小的大同府城驻成了个梅花形,每天天色刚刚方明,不计其数的士兵便涌出营房列队操练,铁蹄震地炮声轰隆,震慑着绥远蒙古河南山西的各路诸侯,近百年来,除了李自成誓师伐明那次之外,这个地区还从未驻扎过如此众多的军队。

“”

直到今天,他和主公见面的次数还没有超过十次,说的话也未曾超过百句,很多外敌诸侯都怀疑过他忠心,河南杨起隆草原科尔沁甚至还偷偷摸摸的送来黄金战马试探他的态度,但露口风立马就被赵良栋砍了脑袋——真他妈脑壳进水了,员大将投降次就已经够无耻了,如果再投降次,那还能算人么?!

“适才总参接八百里飞马急报——”周培公使劲的咽了口唾沫,拉开热腾腾衣领,急促的道,“伪清简亲王喇布自江苏起兵八万,会同江西清军六万,合攻安徽”

休完年假之后,汉军政府立即迎来了两件大事,限这两件大事的严重性和严肃性,在汉王相李光地的强烈要求下,在外视察军队的林风不得不赶回了北京。

这时候六八五年已经接近尾声,大汉总参谋部繁忙无比,除了新近征召的大批新兵需要严格训练之外,总参谋部还将接受第次春节休假的严峻考验。在去年的军事改革中,汉军曾经发生过场不大不小的兵运,虽然最后被严厉镇压下去了,但也落下了个休假的副产品,在目前的军事制度之中,汉军官兵共享有为期十四天的休假福利,个是七天的“农假”,而另外个就是七天的“年假”——众所周知,军队不比其他的机构,在任何情况之下都得保持高度的警惕,尤其目前还处于残酷的战争时期,所以这个制度的执行就变得非常之困难,实际上在最开始的时候,针对这个制度执行与否汉军总参谋部内部曾经发生过场激烈的争论,从中国传统来说,士兵属于最廉价的战争消耗品,而且社会地位也低得可怕,历来是没有什么福利可言的,所谓“少时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摧”,那绝对不是什么浪得虚名,十几岁被拉了壮丁七八十岁才能退役回家正常得很,所以汉军的这个休假制度在中国军事历史上绝对是个革命性的举措,故而也无法在历史上找到什么借鉴,总参谋部的批参谋军官对此实在是感觉为难。

“其六,南周军力不如我也,敌虽兵马众多,然多为孱弱之卒,且多习舟楫不知弓马,所部军械装备仅为弓箭鸟铳抬枪小炮等,且骑军尤缺;而我军自主公草创之初,就厉行革新,所部器械尽皆锋锐凶猛,枪为煫发炮有重炮,且训练有素部勒整齐,除此之外,尚有数万铁骑,与蒙古八旗正面交锋且能战而胜之,况南周之步卒乎?如斯强兵,南周何能敌我?!——此六胜也。”

“是啊!这三个鞑子将军还有蔡毓荣姚启圣等人无不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可他们全绑在起都不是本王的对手,”他瞥了马英眼,傲然道,“将军以为,你会比他们更厉害么?!”

“唉,其实这件事情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同意,若说到关键,那还得看您老人家的意思,”林风叹了口气,“我说王爷啊,这回我得说您有点不地道了,人家蒲查小王爷可是您的晚辈哪,人家察哈尔稍微倒了点霉你们就落井下石,人家的意见可不小,这个弯可不好转!”

林风哈哈大笑,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多打几仗就行了,其实本王刚刚上阵的时候,比你还紧张!”

“回禀主公,第二骑军列队已毕!”

马蹄翻飞,数百铁骑轰隆隆践踏着大地,城外还未及入城的汉军民壮纷纷闪开,为汉王让出条大路,未奔出数里,骑自城内突出,径直朝大纛奔来,还未靠近便远远地高声叫道,“启禀殿下大军已然破城,现在清军主将被我军围在辽阳府衙!!——慕军丞命卑职回报,请主公定夺!”

经过夜半天的激烈炮战,此刻辽阳城外早已片狼藉,因为够射程的重炮数目不够,为了掩护己方重炮,清军在炮战中大小火炮起开火,而重炮则就在片小炮迸出的炮口火焰中隐蔽运动,在十七世纪这个缺乏弹道数学技术射击以简单几何算术辅助直瞄的时代,确实是非常之有效,而在这种战术的作用下,辽阳城外的空地上布满了深浅不的炮坑,好似被狗啃过样。

汪士荣这次并没有给林风出什么好主意,实际上军方作为这个重商政策的受益人,立场也实在是有些尴尬,汪士荣作为个传统的儒家士子,在这个时候内心真是矛盾非常,如果按照他自己的价值观来判断的话,这个离经叛道的搞法大错特错,简直和自己的政治理念背道而驰,不过无奈的是,脑袋总是由屁股所决定的,他作为名高级军官,身为“大汉军械粮秣统计局”最高长官,对于军队的装备以及后勤状况清二楚,这里面的轻重还是掂量得出,所以他这次在林风面前极为罕见的采取了“少说话多做事”的策略。注

林风大吃惊,心中不寒而栗,他现在对切磋武功真的是没有任何信心,急忙推辞道,“唉为夫也是身不由己嘛,所谓国事为重,这个你可以去荡荡秋千,可以去听听戏听听曲子或者看百万\小!说也行嘛!”

林风这才知道山海关的红衣大炮到哪里去了,看来这次奉天八旗和自己样,拟定了先安定后方的战略——主动让出辽东辽中大部分地区,迟缓分散汉军的兵力,集中力量倾尽全力举消灭马蚤扰后方的俄罗斯人,然后再回头与汉军决战。

吴应珂时无语,脸上怒色更盛,“谁是你娘子?!——想得美!”

想来给吴三桂出这招的应该是个高手,这道圣旨从表面上看去很自然,但内地里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本来汉军与大周王朝是两个完全独立的系统,根本不存在任何隶属关系,也就是说基本上可以算做两个国家,所以吴三桂是根本没有任何权力来册封谁谁谁,所以这道圣旨实际上可以算得上是封招安书。

“这就是政治!你不懂”林风微微沉吟,终于说了下去,他指着对面的“马”字大旗,“本帅估计这里面的名堂都是马大杆子捣鼓出来的——他才是想自己在辽东打出片天下,不过因为出身马匪名声太臭,未能得到以曹家兄弟为首的辽东父老的支持,而今天这个场面,明着是想诱惑我军占便宜,实际上是想给我军下绊子!若是我军开打,他马上就会立即撤军,而他的部队全部都是精锐铁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而回去之后则又可以大放厥词,说什么咱们大汉和鞑子是伙的,想把辽东人赶尽杀绝什么的——此石二鸟之计也,则可以借我军之刀消灭削弱曹家兄弟,二则利用本帅‘背信弃义’来邀得辽东人支持,若我军鼠目寸光擅动刀兵,他便计得售,那我军日后若要进军辽东,我恐怕会步步荆棘,而人人皆与我为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