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又在浴室搞了半个多小时,看得我都射了精,觉得好刺激,真是淫荡的老婆!

摸了一会,男人把老婆扶上床,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他从后面掀开她的裙子,里面也没有穿内裤,雪白的屁股就露出来,屁股下面看得见一些阴毛。只见男人一只手摸老婆的乳房,一只手摸老婆雪白的屁股,把她的屁股揉出了各种形状;然后又把手从她屁股后面伸到阴毛处,分开她的大腿,再让她把屁股翘起来,让她的肉洞露出来,男人把两个手指伸到老婆充满淫水的肉洞里,发出“兹兹”的声音。

硕,有时也玩玩搏击之术,每每大吃大喝,不多的钱老是很快就没了,没钱的时

仙儿第一时间便看见自己的妈妈,令她全身震动,声音也颤抖起来:只见在

房间一边有一根粗大的圆型支柱前,有一个女人背靠着柱坐着,她有一头蜷曲的

黑发,虽已年过四十,但样貌皮肤看起来却令人感到她似乎只得三十多岁。

她的身体被一捆捆麻绳交错地绑紧、固定着在柱子前,下半身完全赤裸,而

且双脚呈m字状态打开,令她的下体完全曝露了出来。而一根银白色,连着电池

箱的的假阳具棒插入了她的肉洞内,还在卑猥的在画着圈转动着。

这个女人的上半身穿上了黑色皮制的a…top,但胸部前面却开了两个洞,

令那对深棕色和早以变得核桃般大的乳尖露了出来。

而那根假阳具棒似乎已插了在她体内好几小时,令她不知泄了多少十次了,

所以在阴部前的地板上已有一大滩的淫水,但是新鲜的淫水仍是间中从棒子和肉

洞的接合处渗出来。太长久的性刺激折磨,已令她陷于半昏迷状态,柳眉紧皱,

眼睛也闭上。但听到女儿的惊叫下,她立时睁开眼睑,含住了一根白色布条的咀

微动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怎么这样残忍!”看到母亲的惨况,令仙儿眼眶含泪,全身也在颤抖。

“真是感动的母女重逢哦!仙儿也开心得哭了吗?呵呵呵!!”洪先生却在

把两母女的苦况换成自己的快乐,他肆意地大笑,并上前解开了猿辔的布条。

“仙儿!怎么妳也来了?”

“妈妈!妳怎样了?洪先生,我说过钱由我来还便行了的,为甚么你还要带

我妈来?”

“妳也估计得自己太值钱了,仙儿!就只凭妳做我的性奴,只可勉强抵得了

妳妈欠我的借债的利息而已!况且母债女还的话,妳妈也不会舒服吧!”

“求求你快放了妈妈,把那棒子拔出来吧!”

“那妳也要开始工作才行啊!”说罢,洪先生便一屁股的坐在一张大班椅上,

而他的小弟弟已把裤子顶得高高的。“还等甚么?想救妳妈妈便快点脱。”

别无他法下,仙儿只有尽快的把自己脱个清光,一具既富青春气息又有魅人

身裁的裸体便裸露出来。仙儿明白洪先生说的“工作”是甚么意思。她走到洪先

生面前跪了下来,然后用手拉开了裤炼,那根她已很熟悉的男人性具便立刻弹出

来。

“仙儿!不要!”仙儿妈妈绝望地叫着,但仙儿并没有迟疑,她知道作为一

个弱质女子,尽力迎合和讨好眼前男人才是可令她们母女尽快脱离苦海的方法。

她微张着樱桃色的小咀,伸出丁香软舌,开始在洪先生的肉棒杆子上舔起来。

她又咪着咀流出了一些口水流在杆子上,然后用舌头把口水涂遍杆子表面和

根部的袋子上。她的舌头不断在根部至茎部来回的舔了十多遍后,更把舌头在男

人突出的龟头上打着圆圈。

“嘿嘿……当今人气冒升最快的偶像歌手,想不到她的咀除了唱功外舌功也

很不错呢!”在仙儿卖力的服侍下,洪先生的阳具竟又再膨胀增大起来。

“不要啊!仙儿!是妈妈的错,由我来保偿吧!”看到自己的亲女儿用咀巴

卑屈地服侍着一个卑劣的男人的丑恶逸物,仙儿妈妈只感到心痛得如被刀割,一

时间忘却了下体所受的性折磨,满脸眼泪地哀求着。

(不,妈妈,洪先生要的是我。在爸爸不辞而别后,妳受了多少苦来养育我,

妳向这衰人借钱也是为了我,难道我会不知道吗?)仙儿不但不停止,反而勉力

地张大小咀,勉强地把男人的巨炮含入口中。

(只要我尽力令这男人得到满足,今晚我们便可得救,让我们一起回家吧,

妈妈!)

洪先生便在她的口中进行着活塞运动,这张平时在荧光幕上唱出首首流行曲

的咀,此刻却成为了男人的一个泄欲用的洞。在男人不住抽插进出下,她感到一

阵窒息感逐渐增大,神智也渐变得迷糊,只有一些混含着自己的口涎和男人肉棒

流出的黏液的泡沫,从口边不断流出跌在椅子上。

“啊、噢!!太好了,小淫娃!好棒……啊!啊啊啊!!”

“唔呜!咕……”

男人一股腥臭的浓精涌入仙儿的喉咙内,仙儿强忍着呕吐感把它们全部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