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更不知晓了,段凌风居然也没有丝毫怀疑,毕竟李清荷就在那里,与凌云表妹长得一模一样,若是没有见过李清荷恐怕倒要怀疑上了,不过见到凌云、李清荷后,如此纯正的面貌已经让他麻木了,毕竟虚若无的母亲也是同一容貌,再经凌云多番无意说明他倒也不再怀疑。

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压抑得她差点儿无法呼吸,语不成调的说:“要你管!快滚,不要打扰我的雅兴。”虽然发怒,却不知出声后恰似与自己的情郎撒娇一般,温柔无比,两人都呆了,想不到冷言冷语的她(自己)如若撒娇般。一时默默相对无言。

烟霞笑道:“小色狼,你不如自己开一个门派,日后广收门徒,若是得到发扬光大,你岂不是名传千古。”

公孙暮野责备的道:“二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道我很担心你呢!目前敌人不知身处何处,若你再行出事,我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

她们都绝望至极,一个时辰何其短啊?一个时辰又能做到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们能够在一起就是缘份,别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曾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我很彷徨,愤世疾俗,最后被自己的亲人、爱人给抛弃了,而我也在失落里含怨死去。每当想起这个旧梦,我都惊出一身冷汗,我很怕自己亲人的冷漠、爱人的无情,心的深处更怕孤独,那种日子太可怕了。”凌云淡淡的诉说,只不过他没有说自己转世的话罢了。

临死之际,灵台清明,想起很久以前,“烟雨楼”旁……

苏轼笑道:“言之有理,各位,后会有期,唉!天下事就留给你们年轻一辈吧!于官场沉浮半生早已看开。好,小友说得妙,‘今朝离别只为他日重逢’哲意非凡,老夫眉山之宅永开大门,扫榻以待。”

众女齐声喝道:“小心。”蓦见空中剑气纵横,叮叮铛铛碰撞声响个不停,闪出绚丽的火光,凄迷星光下但见凌云手挥玄铁重剑,剑上沾满了各式各样、奇状百态的暗器,玄铁重剑剑乃海中千年玄铁精英所铸,不单锋锐无匹,且磁力极大,是各门暗器的克星。

徽宗听罢凌云此言,似有所悟,凌云一席话让他如聆天簌,当下对凌云行了一礼,正容道:“兄弟此番论剑让为兄深感自身责任重大,兄弟放心,为兄一定会成为弈剑之师,兄弟身处江湖,且看为兄如何磨此天子之剑。”

凌云道:“等会你们就知道了,现在不必问。”见凌云神秘兮兮的模样,李清照好奇不已,可是无论她如此撒娇耍赖,凌云就是不说,她气鼓鼓的嘟着小嘴,凌云暗笑不已,这个秘密可不能说。

三女闻此感性之语,纷纷扑入凌云怀中,紧紧环住他,只愿此生不改,厮守生生世世,直到海枯石烂。

李清照更是吃惊,浑然没有淑女风采的大声道:“什么?还是你们倒贴给他的?真是不可思议,你们真傻。”

凌云见他四五十余岁,相貌堂堂,于是向赵估问道:“赵兄,不知这位前辈是何人?在座之人均为雅士,如此无理之语实在有伤清雅之气,晚生虽然出身草莽,然面也知天地君亲师,然此地无君亲师,唯余天地,而赵兄更是明察秋毫,心下一定自有定断,前辈如此抢赵兄之话头,实在是有些……”当下沉吟不语,但众人均知他言下之意。

慕容菲雪不敢相信的望着凌云,惊疑道:“什么?云,你不会骗我吧?妹妹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了?真是让菲雪难以置信。”

烟波亭中,千寻几女正无聊的坐在那里谈文论着,凌云和雨汐一去数日,虽然明知近在咫尺,可是她们都知道事情的轻重,所以强忍住思念没有冲入“玄冰d天”,即使如此,她们每日都在瀑布旁徘徊,望眼欲穿,久久不愿离开。

凌云走下假山,向雨汐的房中走去,而众女居然都在,不知她们正在议论什么。见到凌云推门而入,她们纷纷起身,询问凌云是否想到救治雨汐之法。

听独孤求败说凌云过三天就会醒来,顿时放心了不少,于是从凌云的怀中取出“天机归元丹”,为难的看了独孤求败一眼,此时凌云昏迷不醒,她也无法。让她一个文静的女孩子当着前辈的面以嘴喂药,她还是做不出来的。

风边战道:“凌公子,我家公子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了,他让我送来晚外和快马,以助公子尽早救人。”

凌云在床头几上放下一粒“天机归元丹”,走了出去。

武林群雄听不懂前面一词有何意境,但是后面一词却让他们听得热血,壮志顿涌,觉得正是他们心中的写照,而高傲的文人雅士更是自愧不如,至此不敢轻视天下英雄。

凌云说道:“既然如此,姑娘听好了,在下的上联是‘烟锁池塘柳’。”他心下暗想,让你找麻烦,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绝对。

凌云默运玄功,渐渐的使心下平静,他淡淡的说道:“月容,你说,雨汐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才说出这样的话。”

其中数人迅速回头,想看看是什么人到来,可是等待他们的是漫天涌动的剑雨,他们奋力攻击,想要同归于尽,可是凌云是何等人,见他们不要命的攻来,觉得他们简直是活着不耐烦了,想要在“独孤九剑”下讨到好处,真是做梦,凌云完全不顾众人来势,手中重剑后发先至,割断几人的咽喉,几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凌云,缓缓倒下,他们至死都想不通,凌云是如何在必死的攻势下居然安然无恙,不过这个疑问,他们只有到y曹地府向阎罗王询问了。

除了千寻这个独孤求败的孙女,三女异口同声的道:“无招胜有招?”

回到小院落,凌云笑着说道:“众位小美人,为夫现在是堂主了,将有十名手下,不如以后只要找六人就可以了,你们四人算是其中一员了,而且人多了一起行走江湖也是极为不便。你们现在的武林也是江湖中一流的境界了,等以后我传一些武功给你们,想入绝的。而凌云这个邪帝也被人戏谐的称为江湖艳帝,当然这个时候他们都认为是开玩笑的话了。

凌云见这清雅出尘,让人无法亵渎的佳人倒入自己怀中,一时将她抱起,淡淡清新的体香让他陶醉不已,而千寻和淑怡早就知道静素心逃不出凌云的怀抱,见此情形只是微笑的看着两人,几女年纪相若,虚烟霞是最大的二十二岁,其次是淑怡二十岁,静素心与淑怡同岁,只是小了几个月,而千寻十九岁,认识凌云最早反而是最小的,平日里她们姐妹相称,大是融洽。而虚烟霞此时却幽怨的看着凌云,她实在是爱煞了凌云,要不然也不会和他混在一起了,只是凌云对她从来没有主动过,让这天真的少女夜间总是怨恨这个小色狼不已,此时见比自己认识凌云尚晚的静素心都得到凌云的怜爱了,而他却没有理会自己,更是幽怨无比。

虚烟霞满面红晕,见众人都在笑着看向自己,不由的娇嗔道:“你,你们都欺负我,我不来了。”语气娇柔,形同撒娇一般,让凌云不由得开怀大笑。

慕容菲雪十分信服凌云,听他如此说,知道

凌云见虚若无、凌风、虚烟霞也要跟来,于是说道:“你们三个还要比试,赢了再来帮我护法,不然,你们也不用来见我了。闻名江湖的三公子如果人人都负伤下台,也不用混了,干脆回家娶一个妻子,天天抱着睡得了,还混什么江湖?几位大师,你们放心,晚辈不会让大哥有事的。”众人见他发怒,心下暗惊,一时被他的气势震惊,别说是虚若无和凌风了,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虚烟霞都委屈的嘟着嘴,不敢发话。

凌云差点晕倒,不可思议的说道:“只要有人就会有江湖,而江湖从来不会平息,如果江湖平静就不是江湖了。虽然大哥有此远大的目标让小弟佩服,可是如果江湖不平,那你不是一辈子打光g?以后让谁继承你的大志?”

凌风也说道:“刚才在下就想问了,只怕冒昧,希望凌兄释疑。”

台下众人见凌云淡淡的话语就像对着自己的耳朵在说一般,大是佩服凌云的功力,听他要说三句话,都静静的听着,这时听他如此说,都愣了一下,然后暴笑不已,对凌云的话感觉新鲜之极,深觉得邪帝是再也适合不过的了。而台上众人也怔了一下,众人掩口而笑,而陈剑锋更是哈哈大笑,觉得凌云的为人很好玩;虚若无深有知己之感;凌风似有所觉,呆呆的看着凌云;而慕容飞雪则也是绽齿一笑。众位台上的名宿也在含笑的看着凌云。

凌云这时满头大汗,觉得赵无双真的坚持不了了。他向千寻询问道:“她被那些女人剥得光溜溜的,而且她快受不了,你说怎么办?难道不管她了?”

赵无双也说道:“凌兄小心,水下毕竟不如陆地。”他此刻深深的渴望自己能知水性,去帮凌云,一路上他被凌云的学识所征服,甚是佩服,此刻凌云奋不顾身的跳入水中,不由得替凌云担心起来。

千寻脱口而出。说道:“不然你今晚别上本姑娘的床。”

凌云的神色松了下来,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琴声渐止,众人依旧沉浸在凌云所营造的氛围中,久久不能醒来。

天色大亮,凌云打量这传奇的人物。独孤求败形貌清癯,丰姿隽秀,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比金庸笔下的黄老邪少了孤僻霸气,更多的是一份内敛,一份孤寂、儒雅。冷风吹动他的一身合体的儒衫,须发飘然,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然而此刻的他却是那么充满温情。

凌云见话题扯得越来越远,心下大急,狠下心说道:“娘,是这样的,孩儿喜欢千寻,千寻也愿意嫁给孩儿。孩儿要娘将千寻许配给孩儿。娘也说舍不得千寻嫁出去。娘,你就同意了吧!你看孩儿这么优秀,除了孩儿天下间还有谁配得上我们的千寻呢?”

“琅嬛福地”武学众多,遗憾没套剑法适合自己,少林的“达摩慧剑”威力无穷,然而防守有余,攻击却嫌不足。这种挨打被动的武功他是不会喜欢的,而别的剑法都只是一流剑法,也没有他所想要的。

凌云被‘琅嬛福地’众多武林绝技迷住了眼,看得目不暇接。

然而,从古至今,享乐的都这是高层阶级,生活在低层的人们依旧十分贫穷。然宋朝统治者目光短浅,历来重文轻武,经过几代皇帝的无所作为,宋朝早已没有宋太祖时候的雄心壮志了。近百年来,宋朝每年以大量的“岁币”求得和平,却不知这是养虎为患。

王语嫣抱着凌云站起,对段延庆说:“公爹,以后您叫我嫣儿好了。”

王语嫣听到凌云说出与他年龄不相符的话,十分惊讶,不过他很高兴自己的儿子这么懂事。欣慰地说:“云儿真聪明,以后娘就听云儿的,等以后啊,云儿长大了,娶了媳妇可不要忘了娘啊!不过云儿肯定不会的,这么小就知道疼娘亲了。”

凌风认真的听着,脸上y晴不定,觉得凌云说的与自己所认识到的完全不同,可是又说得有道理。只觉得心中大乱,不知所措。感觉全身发冷,两种思想在他幼小的心理作剧烈的斗争。

…………

(。。)

凌云在淡月清光下突然瞥见那如花似玉的容貌,只感她娇躯温柔香醇,吹气如兰,美艳非凡,不觉手脚一软,才仰起一半的身形,又跌在李清荷身上;佳人娇息不定,含情轻睇凌云一眼,微微合上如梦般的双目,享受那谜一样的温柔滋味,好像忘记了世外的一切,只任那“小船”在海心中无目的地飘流,一时忘记了前途缈茫……

二人暂时陶醉在异样的感触中,久久不动,只任凭那一叶“孤舟”,在海面上自行飘流……

夜,静极了,海上也静极了,清冷的月光温柔照在两个紧缠一处的身体,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处于静谧中,天地间惟有他二人,能够互相听到对方心跳的声音,稍为急促的呼吸声音,甚至对方体内血y奔流的声音,但已分不清那是谁的了,二人好像已经合而为一,而对方已变成自己的一部份。

凌云神思恍惚,觉得自己是初生的婴儿,躺在王语嫣温软如玉的怀中,赤ll的,却清纯圣洁无比;时而又觉得自己像是睡在母亲的怀中,母亲正轻唱眠歌催自己入梦,只感舒适无比,安祥无比;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一个伟丈夫,正于冬夜里紧拥自己的妻子,保护她、温暖她,让她睡在自己怀里,连梦中也不让她受到惊扰;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一个初为人父的父亲,正以慈祥的家心,守护着自己的女婴酣眠……

此时,凌云像躺在花朵一般的锦褥中,香软温柔,他的思维中虽离不开睡眠,但是头脑中却异常清醒,只是没有睁开眼睛罢了。他没有睁开眼睛,也不想睁开眼睛,仿佛是在做一个极美满、极美妙的好梦,睁开眼睛,美梦便消失了……不知那梦幻一样的绝美佳人,此时此刻心中再做何感想?正当此刻,早已瘫软热化的李清荷,却呻吟出声,微微动了一动她那软绵若玉的娇体,也许是凌云把她压痛了,也许是她的手臂被压麻了?反正凌云被惊觉了,才想爬起身来,谁知她却从身下抽出两只手来,穿入衣衫,缓缓抚摸在凌云的强壮的胸膛!凌云如被电激,李清荷的两只玉手竟如充满了电流,抚摸之处,立刻有一股暖流,通过了凌云的周身,使凌云周身发热发烫,血脉贲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