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笑道:“当然了,我是他的小弟,他当然对我好了,而且丐帮不是你想象中之乞丐。丐帮是侠义当先之江湖帮派,他们急公好义,是大宋江山不可少之力量。”当下为李清照详细解释丐帮之由来。李清照这才恍然大悟,对丐帮佩服不已,心想:原来丐帮如此仁义,真是让我见识了。

凌云忍不住放声大笑,李清照现在哪有千古传颂的才女气质,简直就是一个正宗的刁蛮小魔头。

凌云抢过话头,调笑道:“不多不多,目前只有六人,倒让妹子失望了。”心下却补充道:还有一个现在不能爆光。

凌云深深地为皇家的奢侈感到震撼,虽然后世看过不少描写皇家的影视,但那些都是道具居多,哪有现在的真实感!“毓秀宫”只是皇宫无数宫殿中之一,相比别处,这里应该是“寒酸”之所吧!不过相若刚才经历的金碧辉煌之宫殿,凌云还是觉得如此诗情画意之所更让人心旷神怡,恰是繁华城市中的一丝清凉,如此看来宋徽宗的确是一位雅士。

过了良久,凌云轻劝的捧起她的臻首,见菲雪冷清的目光中蕴含着梦一般深情,顿时为她深遂的目光所吸引,觉得她此时的目光比自己的“移魂大法”更胜一筹。凌云道:“菲雪,江湖险恶,你此时的武功还远不足自保,一切小心行事;若是有何需要,传过书信,我凌云即使远在千里之外也尽快赶到。”

凌云搂紧这绝色仙姝美妙的胴体,轻吻着美人柔软细腻的耳珠,轻声笑道:“做神仙有什么好。我们就这样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这天午后,凌云从沉思中醒来,他已经有了让雨汐康复的计划,治疗分两步,首先用“一阳指”让她醒过来,其次再以双修之法彻底治好她,这也是凌云无奈中想到的法子,若是“一阳指”能够彻底治好雨汐那就更好了。

老者看了一眼,赞声道:“小丫头不错,我正是云儿的师父独孤求败,唉,云儿伤得不轻,不过都是他粗心大意造成的,怨不得别人,相信此次教训会让他吸取经验。”他虽然责怪,语气中却说不出的慈祥,他见凌云全身是血,心下恨自己不能早一点赶到,要是迟了一步自己一定会在后悔中度过晚年的。

陈建忠道:“陈某已经安排妥当了,前面十多里处就是我们分舵。”

道:“可是我只是一个小头,而公子却是如此人物。我,我有些受不起。”

李师师道:“如此深情至境的《醉花y》,小女子自愧不如,被阁下思念的人一定是很美丽的女子吧!”

李师师:“‘人过大佛寺!’”她见凌云都是脱口而出,心下佩服,此时将自己刚刚精心准备的对子作出,希望就此难住凌云。

凌云脸色苍白,他喃喃地说道:“是她,居然是她,我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了她,她一定恨死我了。为什么我不来早一点,为何我要拖泥带水,雨汐,你等着,我一定要救你出来,一定会。”他只感觉眼神朦胧,似乎回到了十七年前的五月十五,他似乎见到龙雨汐俏丽的容颜,那个爱哭的女孩子居然就是那个蒙着面纱的她,他不禁仰天长啸,啸声悲愤。

众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百试不爽的手法居然在凌云瞬间攻势下居然全部回来,而且速度远非自己可远,一时间惨叫连连,又有十多人倒地不起,凌云淡淡的说道:“惹上我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声音冷然,而手下却毫不留情,剑芒闪烁,配合着“千幻飘香步”,忽左忽右,飘逸非凡,一圈下来,站着的人只有那个头领,而地上众人身上正汩汩的流着鲜血,有的在凌云“六脉神剑”的攻击下面目全非。

连忙到歉道:“小姐,好小姐,是我的不对,我不是说你的‘云哥哥’不是男人,如果不是男人小姐怎么这样的想着他呢。”她对小姐的威胁一点都不害怕,在“云哥哥”三字上还特意加重了语气,惹得小姐更是生气,轻跺莲足。直让三人怀疑自家小姐是不是吃错药了,这还是自已所了解的小姐吗?简直就是一个怀春的少女。

中午时分,票数统计完毕;得到票数最多的是少林寺的玄生大师,其次居然是虚竹,居三的则是丐帮的吴长风,吴长风为人急公好义,得此殊荣也是他应该得到的。

几女赶回家中,见凌云正坐在亭子中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双眼微闭,双脚架在桌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整个就是街头的流氓,千寻是见怪不怪了,而淑怡等人却是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向风度翩翩的凌云居然有如此让人不知道的一面,不过凌云的样子并没有让她们反感,倒是觉得他神情潇洒,一时间无语。

静素心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们一起享受重逢的喜悦,她再次矜持了,只是她眼中亮晶晶的泪水却说明了她的心中也不好过。

凌云看得暗自摇头,知道她这样强攻占不到丝毫便宜,如果对手低于自己还可以,但是如果高于她或者与她平级的就很危险了

凌云不管身边的人,用手把住陈剑锋的脉门,眉头一皱,恨声道:“陈傲好狠的心,他纯粹是想要大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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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院落,众人见里面布置得清雅脱俗,假山苍松,翠竹青青,金黄的秋菊绽放,淡淡清香,沁人心脾,不由得赞叹不已。

台下众人见他们三人飘逸潇洒,有如闲庭散步,顿时彩声如雷,而台上众人见凌云如此一手,都大吃一惊,四公子见他神情飘逸,举重若轻,不由认真的审视着凌云,而陈剑锋更是战意大盛,向凌云发出挑战的目光,慕容飞雪看了深深的看了千寻一眼,再仔细的打量了凌云一眼,似乎在心中下了什么决定。

凌云只觉得脑子轰然炸开,口中喃喃地说:“不可能吧,他明明是有喉结的啊!”

凌云见这些人根本对自己构不成威胁,然而此刻的他杀机升起,也不再管什么,手中重剑毫不留情的闪电刺出,一剑一个,好不轻松。顿时江面上惨叫四起,孙四海见自己的兄弟被凌云屠杀,知道凌云是江湖中人,恶狠狠的看着凌云,他大声说道:“兄弟们,下水凿沉他们的船。活刮了他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顿时,几只船上的人不再与凌云靠近,跳入水中,向凌云他们的船只游了过去。

凌云滑稽的样子惹得千寻娇笑连连,她气喘不定的笑着说:“夫君啊,你的样子不去扮演小丑真是可惜了,你的样子真让人想不笑都很难啊!”

古代人特别注重自己的仪表,认为“体之肤发,受于父母”,要好好珍惜,不能随便伤害。

慕容飘雪细品千寻的话,充满佩服的说:“姐姐出口成章,说出如此哲理的诗句,真是了不起。”

不过此刻的凌云,正如独孤求败所预料那般,心境已经属于一个崭新的层次。相信以后自己再也不会出现昨夜那般的的危机。

正所谓“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遗憾的是“六脉神剑”这门号称天下第一奇功,却不尽人意,六路剑法齐施,则内力涌动不出,单使少泽,少冲等一路剑法倒是挥洒如意,但威力却不高于“一阳指”功,精微玄奥反逊于“拈花指”、“叁合指”。

凌云还真的猜对了,当年段誉在闲谈之际曾向王语嫣说过他在无量山的经历,想到收集者的遗憾,于是在缅怀中将“六脉神剑”和“一阳指”念了出来。

然两者又有很大差异,“天山的梅手”是近身搏斗的最佳选择,优势在于不必花更多的内力,而其不足之处是近身搏斗凶险万分;“一阳指”可近可远,将内力运劲于指,激s而出,然其不足之处就是所耗功力巨大,“一阳指”以气势取人,“天山折梅手”以优雅的风姿动人,然其优雅却能取人性命于无形。

段延庆看到凌云小小年纪却如此知书达礼,心中更喜,急声说:“举手之劳而已,举手之劳而已。”接着和声和气地说:“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能让我这个老不死的知道吗?”

凌云此时的武功步入了一个新的境界,所以数米远的地方在他眼中尤如白昼,看到王语嫣哀伤的样子,他的心好痛好痛,他痛恨一切的人,也痛恨自己的无知害了自己最亲的人和自己一起受苦,为了打破这让他感到无经压抑的沉闷,他轻轻的摇摇王语嫣的手。王语嫣因为没有武功,所以看不清什么,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凌云的脸,不小心碰到凌云手臂上的伤口,凌云颤抖了一下。

王语嫣说道:“没事,我只是一番感叹罢了。”说着悄然走了出去,只是没有人看到她纯净的双眸盈满了泪水。她一直觉得奇怪,段誉好像对凌云并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关心,而且好像还处处防备着凌云,这让善良的王语嫣很伤心。自己的孩子又不是坏人,为何要如此对他冷淡?还好云儿还小,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喜欢自己,王语嫣暗自想。

……

蔡京惊“啊”道:“老臣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深夜打扰陛下安眠,实在罪不可恕。”

徽宗皱眉道:“卿家,忠心体国,朕恕你无罪。难道出了乱党?”

蔡京不敢卖关子,道:“回陛下,事情虽无如此严重,可差不远矣!”

徽宗道:“快快道来。”

蔡京道:“陛下可知,凌云眼中无人,居然未将陛下放在眼里,陛下真龙天子下界,他不尊敬陛下,臣请陛下治凌云死罪。”

徽宗松了口气,笑道:“朕还以为有刺客杀入皇宫了呢?凌云性情平淡,断不会谋反,与朕称兄道弟也得朕之默许?何罪之有?”

蔡京道:“陛下仁慈,自然不知其险恶用心,须知大j若善,陛下可要小心。陛下可知,凌云有一妻子,名为慕容飘雪?”

徽宗疑惑道:“这又为何?不就是一弱女子罢了。”

蔡京叹息道:“如果她只是一普通女子也就罢了,陛下可知慕容飘雪实为‘燕国’慕容氏后裔?”

徽宗大笑道:“燕国灭国数百载,慕容氏早成朕之子民?莫非……”突然想起蔡京曾言事关大宋之安危,悚然道:“莫非慕容氏有不臣之心,复兴燕国之志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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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喜道:“陛下真不愧真龙下凡,英明神武,明见万里,所言极是。具臣所得情报,燕国被太祖平定后,慕容氏世代以复国为平生大志,隐姓埋名,世居姑苏;前代家主与丐帮帮主并称‘南慕容,北乔峰’,在江湖中拥有非凡影响力,江湖中人只要一提‘南慕容’,无不悚然色变,最让微臣担忧的是,慕容氏暗自累积雄厚势力,麾下精兵武器无数,若时机成熟,于江南揭杆起义,将挑起战火,到时生灵荼炭,繁华江南将为刀兵所困,百姓流离失所。先时微臣见陛下疲倦不堪,然而事关重大,为了大宋,微臣冒死相见,所幸陛下乃世之明君,不治臣冒犯之罪,不过即使陛下怪罪,微臣,微臣一人之死换来天下太平,死而后矣!”言罢,连连磕头,老泪纵横,哽咽不止。

徽宗连声叫好,亲手将蔡京扶起,赞赏道:“卿家忠心爱国,朕铭记于心,唉!日前苏轼之流还连名弹劾卿家,哼!朕看他们是越来越胡涂了。居然是非不分,看来他们是不想呆在京城了。”

蔡京眼珠一转,“卟通”下跪,说道:“陛下,苏大人国之柱石,一心为国,误会微臣情可原,陛下切莫怪罪苏大人;若是由微臣挑起君臣不和,臣愿辞官归隐。”蔡京心计甚重,知道如果赞同徽宗之语,徽宗一定怀疑自己有私心,如此一语肯定更受徽宗信任。

果然,徽宗赞道:“卿家,以德抱怨,世之君子也。朕定会给卿家一个公道,免得世人说朕忠j不分,赏罪不公。”

蔡京惶恐道:“陛下,这,这如何使得?”

徽宗怒道:“如何使不得,朕乃一国之君,一切朕说了算。苏轼之流,除了吟诗填词,别无所长,在朝为官,遭塌民之粮食,明日一早,将如此一干人等,罢官还乡。”

蔡京轻声问道:“陛下,慕容氏一事如何处理?若用到微臣,赴汤蹈火,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