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有人恶作剧,糟蹋她做的菜,阿茂还能够容忍,可最近这恶作剧持续升级,她人工圈养的“家禽”们一只接一只的丢,她数了数,竟然已经丢了五只了。她几乎能肯定是同一拨人做的,别让她逮到,否则的话……哼!

“我决定了,跟你修仙!”

涂山珝望着鄂瓒远去的背影,喃喃道:“父亲你虽为石妖,可你的心真的也是顽石吗?”

终于在片刻之后,阿茂终于穿过了狭窄的隧道,映入眼帘的却让她不可置信。这里竟然有一间石室,石床、石桌、石椅,就连窗户的窗棂都是石头的。阿茂摸着下巴,奇怪的看着这间石室。

阿茂揉揉眼睛,伸了伸睡的僵直的腰板,懒懒的在地上鬼画符起来:

阿茂深深叹息,这小子真是单纯,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通透,以后要做她的跟班,恐怕苦恼的是她自己吧~

她知道出家人不杀生,不食荤腥。因此,并没理会某人的碎碎念,照吃不误,头都不抬的扔给他一个血迹斑斑的包裹。

只见她握紧手中的树枝,用较为尖锐的一端直直朝怪蟒刺去。蛇打七寸,蟒亦如此。七寸之地乃是心脏所在,只有攻击最要害的部位,才能一招致命,克敌制胜。

出息是个什么?又不能当饭吃!保住命才是硬道理!她拼命的跑,跳过岩石,跨过小溪,穿进树林。可那只该死的怪蟒却一直如影随形,竟然怎么也甩不掉。

华风了然一笑,随即又皱眉道:“您如何会断定阿茂是被冤枉的?”

她,不认罪!就算是死,她也,不认罪!

太上老君没再多想,上前对天帝道:“天帝,这女子名曰阿茂,是月老府下仙童。”

“你凭什么这么确定?”兔儿神有些疑惑。

万年后,他像是一个追寻了很久的执念,让她得不到。

她身子微颤,泪湿白纱,埋抽泣。

身冷,

一位身材修长的黑衣女子,手中提着一盏恐怖的丑婆灯笼缓步向他们走来。

阿茂的头有些沉,嗓子痛的如火烧般难受。想开口辩解,却现自己已经说不出一个字。她的嗓子好像出了问题。难道是那瑝鱼的余毒未清?

到底在期待什么?一切都是假的。

阿茂站在岸边眺望着浩瀚的大海,她虽懂得不少,但是要说南山,她真的没踏出过半步。此次是继昆仑瑶池之后她第二次下界,上次是光明正大,这次是偷偷摸摸。

敖沛一怔,又道:“这就说来话长了,所有人都不知天帝指与我的女神君是何人,包括我自己,何况我心中早有心仪之人,如何也不能耽误了人家女神君的终身之事。”他的目光突然转向阿茂,那眼神像是狼看到了羊。看的阿茂很是心惊肉跳。

这传奇还要从敖沛出生之时说起……

“怎样?”阿茂挑眉接道,难道要赔她一团云?那她一定讹他一团五色云,不对!要七色云才划算!

三色云是由银河的无根之水所凝,并不同于一般的云彩。虽是白色,却能出红、黄、蓝三种光芒。它虽具灵性,但是终究是个死物。阿茂的一番威胁怎会奏效?

“我凭什么答应你?”常雅嗤笑道。漂亮的桃花眼眯成了月牙。

“呦,那姑娘我见过,那是月老府的阿茂。”那粉衣仙娥名叫华风,是天帝的贴身侍女之一,最是懂分寸,识大体。

“帮我下界,回招摇山。”阿茂直接说出了她的夙愿,紧张的期待着常雅的回应。

“阿嚏!”这格格不入的场景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男子的一个喷嚏打断。阿茂惊得冷汗都下来了。刚刚的喷嚏导致那斧韧离她似是又近了一分。她紧闭双眼,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不忍直视”眼不见,心不乱呐……

故事的悲剧不是因为命运的作弄,而是因为……故事的主人公不够聪明。

阿茂确实觉得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她,经常雅一说真的就相信了。

紫色的巨大光球脱手而出,化为一柄紫色长剑直直刺向阿茂的后心。

“是,是啊。”阿茂很吃惊,这女帝是怎么看出来的?她有这么不像神仙吗?看来真的要好好修习仙法了。

王母素来不喜槿孉这种冷嘲热讽的语气,她娥眉微皱,也没搭槿孉的话。厉声问道:“红鸾,到底生了何事?”

“你到底想干什么?”阿茂嘴上不说,心中却是有些怕他的,特别是他绛色的眸子,那颜色像血,看得她心中慌。

阿茂看到结界有了裂痕,终于害怕了。又瞅瞅滚在一旁的蟠桃。愧疚不已道:“桃兄啊桃兄,我可是要死了,本来可以带你走的,没准用你的桃核,还能种出个蟠桃树。现在看来是没戏了。你好好呆着吧,看来烂在土里是你的宿命……我是帮不了你了。”

阿茂心疼的看着地上的桃子,又抬头怨恨的瞪着面前高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