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从後摸著我的背,来到了我的臀部,这令我禁不住向前蠕动而让翁特肯的男性深磨搓著我私|处的敏感点,让我发出了羞人的滛声。感到阿威的舌头突然舔上了我的後颈,我慌张地出声轻喊,试图制止,“阿威,别”

“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我的眼眶突然湿热,我低头,小声地问著我身边抱住我的男人。

“纯纯,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离婚的。”

不知是不是心里对沙沙不爽後,看著身为沙沙男友的他,我竟然也觉得非常厌恶。

“我知道你在说气话。你不可能喜欢他的。”

“你跟我来。”柯愿直冷著脸,粗声命令。

“阿威,你如果真的爱我,就跟我离婚。”怕自己心软答应,我任性要求。

“什麽?”他到底在说什麽印度话?怒瞪他,却发现他眼里除了认真,只有真诚。我不解,问,“你到底想说什麽?”

“哦!好。”真是的。好不自在。尤其是郑韵野还在我肩上的手,他是否也知道我没穿著内衣呢?越想越不自在,我清清喉咙,问,“你有水吗?我我有点渴。”

看峻野幅我骗了他似的望著我,我不理睬地转头避开。何必假惺惺?我才不相信他会不知道韵野那天在我房里的事。

“我像开玩笑吗?你这里的确有很多不错的单身男人。除了,我发现除了有女朋友的不说,单身的阿直,阿圣,还有特肯也不错。你真该早点叫我来的。对了,恋恋,你说,他们三个哪个比较好?”

“当然。要你,根本不需要娶你。”他说著,挺腰用力冲刺。“而你,也很享受不是吗?就让我们继续维持这关系吧!”

“为什麽?”

“你你在乱说什麽?”我压下心里的紧张,笑著反问,“你不怕我当真啊?”

“你到底在想什麽?你是要我相信你的背叛好不用跟我结婚?”他呼吸急喘地问道。

“真是没良心,也不想想我是因为谁才这样。刚才你没下来吃早餐,没看到他们掩著嘴笑我的样子。”阿威摇头叹气,“你现在不但不同情我,还狠心不帮我这个小忙,甚至还抓我的语病取笑我。真是天理何存?”

“你敢?”翁特肯大喊。

“你是我最滛荡的女。”他咬著我的左耳,然後突然向下用力地在我体内冲击,我忍不住大声呻吟,却引来他更快速的进出──

“你果然擅长这种事。”他再次歪起嘴角,露出他惯用的嘲弄笑容。

“好吧!那时候也是弄这个给我喝。”芊玫无奈地点头。

“我想回房了。”我走出小房间。

“没注意到?我以为你昨晚直盯著台上?”

“我知道!你在看那该死的电视!真不明白你怎麽会对那他妈的虚幻电视剧感兴趣!”

恋恋爱著那个郑韵野。

想努力把恋恋留在身边,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翅膀无法大得保护她远离外界的诱惑,因此,他已慢慢地接受了翁特肯这个和他有同样想法的夥伴。

只要能确保恋恋还属於自己,即使他是恋恋法律上的丈夫,他也可以接受。只要,他是其中之就好。

这是礼拜二写的,遗漏在公司忘了拿回来,直到昨天才带回家。早上醒来,改了又修了,趁晨运前上传。

第百零六节受伤

受伤

“你给我出来,我还没说完”

“的女人”

“出来!你别以为我哥会喜欢你”

“阿直只是在教训你”

“你抢了峻野不够,连柔柔的男朋友也要抢”

“阿威只是同情你而已”

痛!好痛!

“恋,你没事吧?”就在我因未头部的疼痛而皱眉时,我听见峻野紧张的声音,然後感觉到自己被用力,甚至太过紧地抱住。

“恋恋,你头很痛?”阿威担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安抚地在结实的胸膛摇著头,但这动就令我痛得即刻停止摇晃。发现自己被拉开峻野的胸口,然後阿威担忧的大特写脸孔靠向我,问,“我们先扶你起来,好不好?”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怎麽会躺在地上?”在我正奇怪背後怎麽湿湿而没有回应时,身体突然被拉起,站直。翁特肯抱紧我,他的声音抖动著低喊,“你这女人就不能做点让我放心的事吗?”

“我怎麽了?”感觉到头部再次地揪疼,皱眉,问。

“你不记得了?你在浴室跌倒了!”阿威温柔地摸著我的脸,回答。

“我不记得。”我跌倒了?整个背部的湿透令我了解刚才我跌倒了,而且,甚至还可能撞到了头。最後的印象是我打开了浴室的门,然後感觉瞄向四周,发现刚才和我在起的两个女子竟然不在!但却看到站在更衣室门边的柯愿直。不想看他,移开视线,使劲挤出了笑容,发现视线有点模糊,我的手指好抓紧翁特肯的肩膀支撑著,问,“你们又怎麽都在这里?”

“我们看你这麽久还没出来,就急著进来看,然後就发现你躺在这里,动也不动的。”峻野从後抱紧我,下巴搁在我头上,“恋,我刚才真的好怕。”

“现在没事就好。恋恋,你先穿上衣服,我们带你去检查看有没有伤到什麽。”阿威温柔的提醒才让我想起刚才我只是围著浴巾就打开门,然後──

“阿威,把柯愿直拉出去。”翁特肯说著,拿起阿威递给他的毛巾,围在我身上。然後再和峻野两人给我穿上我放在木椅上的衣服。

听到柯愿直的名字,我才慢慢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麽状况。

天!我我刚才根本什麽也没穿!定被站在门口的男人看光了。这麽胖的肉肉身体

“啊!”就在我还在为这小小尴尬而担心时,突然,我的身体被高大的男人紧紧抱住。这个拥抱,我并不陌生。我感觉到他的心跳得好快,然後不停地呢喃,“太好了!你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了。”

“柯愿直,你做什麽?放开恋恋!”峻野生气地大喊,然後在发现分不开我和柯愿直时,叫住另外两个似乎呆得忘了反应的男人名字,“喂!你们两个还不快帮忙拉开!”

我的头已经很痛了,再加上四个男人不停地拉扯,我终於忍不住大喊,问,“你们到底要做什麽?”

“发生了什麽事?”

天!我转身,发现是纯纯站在门口,看著我们五个人的荒谬推拉。

之後,由於我的头部真的很痛,在纯纯的建议下,我只好乖乖地让他们五个带我到最近的诊所去。

由於这间私人诊所很小,而且女医生又是纯纯认识的朋友,因此在她的坚持下,我们决定只由她陪我进去。

头部的痛会有後遗症之类的病状,我至少还有心理准备;但是,这个女医生却在做了血压心跳尿液堆堆纯纯要求的检查後,就突然很严肃地宣布我怀孕的吓人消息,实在令我惊讶得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