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一个吵闹的空间里,电话声还是清晰地传进耳朵里,拿出来一看,意外地发现是迟尉。

“最多你陪我去买新的床单被套就好了。”嘴巴虽然说得轻松,可我心里也是暗暗吃惊,难道我在不知觉的情况下,真的做出了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情吗?

刚下床站定,却因腿软,整个人很丢脸地在他面前摔倒了,我有点发懵,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因为我现在正全身光裸,而扔在地上的上衣,却是被昨晚激动的他给撕坏了,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呢?脑里一直重复着的,是他那句“你自由了……”,就像卡了带的唱片,一直不断地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他这样的表现,真的是想好好谈谈吗?

“杰,上班时间要去哪?”说这句话的,是人群中一个教为年长的男人问的,我能认出他,是公司的三巨头之一,看起来相貌和龚杰有些相似,应该就是龚杰的父亲吧。

“都在做什么?”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在人群后传来,虽然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且很有威慑力地让全部人都静了下来。

“既然不想我放手,那你就抓紧我啊。”我用力地抱着他,在他胸前闷闷地说着自己的请求。

“今天天气不是很热,我们等一下去逛海滨公园,顺便去野餐,下午去逛街,然后去看电影。”我把想法大概说了一遍。

哼着不成调的歌曲,我愉快地起床冲澡,浑身上下,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昨晚实在做得太激烈了,到最后,我也支撑不住地昏睡了过去,这个男人的爆发力,实在恐怖到极点。

人一害怕,就连身上的不舒服也没了知觉,好象神经绷紧到极点之后,一切都变得麻木了。

电话那头,龚念衍只是简单地要求我陪他出席一个商业聚会,如果是之前他这样说,我或许还会欢天喜地地准备大半天,把自己打扮得闪闪发亮再去赴约,然而,从去天台的那晚之后,我已无奈地认清了事实,所以,很自然便以身体不适当借口,拒绝了,其实,拒绝这个男人,做起来真的不难。

他的手灵敏地把我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然后便尽情地揉捏那两个浑圆,我只觉得一阵电流从我的后腰闪过,小腹也跟着收紧,情欲来得如此很猛烈。

抬手不着痕迹地把他的手拉下来,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太过分,两人根本就没有熟到可以勾肩搭背的程度。

“他要是个女的话,我倒是很想要呢。”

“为什么突然找我来?”感受到他的身体渐渐紧绷发烫,我在心里叹气,原来就是为嘿咻才叫我来的?等回家做不是更舒服,在里还要当心会不会被人看到!

“啊,你不记得了?我们昨晚才见过的,还一起跳舞。”男生很是泄气地解释,想来我这一反映对他打击挺大的。

“念……我不行了。”在经历两次冲击后,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今天体力真的是过度透支,在迪吧跳得那么疯已经很吃力,现在又被龚念衍按在浴缸里,变着花样地折磨,结果就是早早地举白旗投降。

身边总有人在窃窃私语:“看,就是她和我们这里的舞王飙舞呢。”

“迟尉,别让我恨你,我并不是这么随便的人。”天,这一巴掌把自己的手给打麻了,喘着气,我坚定地看着他。

不过今天还是例外了,他居然问我在哪里,有没有空一起吃饭,我随意地跟他说我已经和同事在吃了,便草草挂了电话,压根没去联想到这个电话居然还有后续事件。

深吸了口气,难道接近三十岁的女人,都会变得多愁善感么?心里又是一惊,三十岁呵,在这人生的三分之一时间里,我什么都没得到,却蹉跎掉了很多宝贵的东西,不是不怨,只是心灰。

然而,却听到他淡淡的说道:“既然是认识,不介意拼一下桌吧。”

“喂,迟尉。”

迟尉是商业圈里公认的贵公子,他对待女伴的态度,总是完美到让人无法挑剔,但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我却还是觉得还不够,看来我的贪心程度,连自己都无法估计了。

“……”真想把手上的包包砸到她脸上,她这个“差不多”后居然还要我等一个半钟头,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等人的贱命?

不再理会我,他用那线条优美的唇在我双峰上制造着让我战栗的舒服感,这熟悉的情欲,又再次笼罩着我的身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绕了一大圈,事情又回到原来的吗?这绝不是我想要的,难道真的就没办法改变吗?只能任他这样出尔反尔,为所欲为?

“看看你这敏感的身子,可晴,何必为了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为难自己呢?”他用大手揉捏的我的胸,笑得很邪恶。

下身的过分敏感,让我觉得一阵湿意正从体内涌出,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容易动情,会这样轻易受控于他。

当他再次侵入的我体内时,眼泪终究还是夺眶而出,享受着快感的身体,承受着酸涩痛苦的心灵,我似乎看到自己的灵魂,被残忍地撕成了两半。

29章

他的吻再次回到我的脸上,温柔地吻干我的泪痕,这如同毒药般的温柔,让我又瞬间迷失了,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是在乎我的,他也不舍得离开我,可为什么他就不能给我一点点我奢望的爱情呢?

“龚念衍,你不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吗。”难道把我玩弄于手掌之间,也是他的兴趣之一吗?

“可晴,你也无法否认吧,我能带给你极致的快乐。”边吻着我的脸,他边自信地说着,因为,他总是能轻易地看透我。'网罗电子书:。wrbook。'

身下花|穴被不断进出而推挤出的阵阵快感,使我无力地喘着气,双脚不由自主地张开勾住他精瘦的腰,使自己能更多地承受他的冲刺,咬着牙,我不愿哼出半声有可能更加挑逗他的呻吟。

而这已经尝到甜头的男人,只会更加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身体,想在我体内得到更多他想要的刺激,身下那相连的地方,因为过于濡湿而发出让人听了都会脸红耳赤的“唧唧”的响声,异常淫靡。

身体能如此近距离无缝隙地相贴,为什么心就不能呢?如此亲密的两人,两颗心却如同隔着千山万水,难以逾越。

在几次猛烈的撞击后,我感到体内正被一股热流冲刷着,那快感就如排山倒海般,从头到脚,把我吞没了。

可是当我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时,却发现男人的巨大欲龙还紧紧地镶在我体内,根本没打算撤退,难道他吃一次还不知足,还想再吃一次?

“走开,我想洗一下。”逛了一下午,刚回来还没换口气,就被他按压到沙发上吃干抹净了,这个明明稳重冷静的男人,为什么一碰上这种事,就猴急得跟换了个人似的,也不怕我一身的汗味。

“没差,等一下再洗。”他慵懒地用手抚摸着我身上的肌肤,还不时地用嘴唇去亲吻。

我实在没力气去制止他,也就由着他去,然后又慢慢地感觉到他那藏在我体内的家伙,又开始渐渐复苏了,这这这……这也太快了吧,怎么会饥渴成这个样子啊?

“你该适可而止了吧。”我忍不住伸手去拍打他的肩膀,而他依然沉重如山地压在我身上,丝毫无法撼动。

“还不想。”话音刚落,他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这次,我已经是欲哭无泪。

迷糊中醒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两人正置身于房间里舒服的大床上,龚念衍一只手臂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天,好沉!

用力地推开他,身子一动,才发现人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努力地下了床,看着依然睡得踏实的男人,心中气愤的苗头开始慢慢地滋燃,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不仅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更是让我很窝火。

为什么我身边的男人都是这种德行?如果真的想要一个女人,难道就不能真心实意,按部就班地去争取吗?迟尉是耍着心机,龚念衍是强取豪夺,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想赢取女人的心,就要拿自己的真心来换才对啊,还是他们都是骄傲过头的人,压根就对爱情这种东西不屑一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