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问你对我女人做过什么!”说完,夏梓修的手心便滑出一把匕,直直的扔向路槿桓。

杜芮咽了咽口水,她的眸里的笑意全部敛起,转过身,静静的看着他,“你为什么在这里?”

杜芮身体一缩,暖气还不够足,陡然被剥了个精光,全身细胞都惊呼凉丝丝。唯一的暖源便是自己紧紧抱着的男人。

“佩妮,我妈在旁边吗?”

“这种时候倒是反应的很快。”夏梓修揉着她细长的手指。

“……”丁佳琪被他用力一带,被扔到了窗边。

她一脸小媳妇儿的模样,紧紧盯着他,“你还没答应我呢……”

夏梓修闭了闭眼,她这眼泪是打算掉的一不可收拾了?

“杜芮!你敢死一个试试看!夏梓修还活着,夏梓修还活着!你给我振作起来!”

杜芮紧紧咬着唇,用力挣开他的手,“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但是施容没有料到,有一个人竟然比井谦更加冲动……

这是他们的房间,这里面本应该充斥着他的味道,然而,现在她却什么都感觉不到,除了冰冰凉凉的绝望。

“是!”

路槿桓就在旁边,夏梓修还没有胆大到就这样的带走她,他们之间,想说的话都暂时压了下来。

手紧紧握成拳头。

“是吗?”

路槿桓从来没有当着大家的面说过什么,也从来没有动过要给她一个名分的心思。

“为什么下楼?”

“花姐,老大会要了我们的命。”那个粗胡子的男人说道。

她还有理了……

井谦干干的笑笑,“杜小姐,你肯定是惹了大哥,不然像大哥这样宽宏大量的人怎么会和你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

她眉头一皱,一股潮湿而刺鼻的味道袭来,这间房间并不脏,大概是因为许久不曾开启过,屋子里的空气憋的都霉了。

殷洛薄唇微抿,一边听着她微微沙哑带着些诱惑的声音,一边加开着车子。

“选好剧本,然后再演好戏。”宋子江淡淡的回道。

“……”杜芮眨了眨眼睛,顿时什么气势都没有,闷闷的不再逞强,吃肉。

井谦直起身子,眯起眼,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谁能想到寒岭的老巢,竟是在市中心法院附近,那座著名的大教堂地底下。

“看到杜芮下楼了吗?”

“和你无关。”

“寒岭,你不知道?”

“小姐,包装好了。”杜芮接过手上的小盒子,看着精致礼品盒上,两颗猫眼石,尊贵至极。

“杜芮,你不老老实实的一字不漏的给我坦白清楚,浴室门你都别想出。”

一张嘴就狠狠咬了夏梓修的唇,夏梓修吃痛,松开她。

不仅如此,那个叫路槿桓的男人也是,表面上装得温文尔雅,实则却心肠冷硬……先错晚话置。

夏梓修拿起桌子上的酒靠在沙上一副惬意的样子。

杜芮抬起头吻住他,湿滑的滑溜主动舔开他的薄唇,与之教缠。

相信男人说的话,母猪也能上树。

丁佳琪从自己包里将两把钥匙扔在地上,“这车子还你,但相机是我的。”

这是殷洛说的话,他额边青筋直冒,整张脸上除了被涂花了的脸,其余的地方都赤红,一直红到了脖颈。

“停一下。”杜芮说道。

就杜芮而言,她是怕了,她见到路槿桓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带他逃,逃的越远越好……

他理解她,附和她,向她低一下头对夏梓修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该做的,他还是要做,为了杜芮的安全。

“你怎么说?”

“我没说……”杜芮低低的应道,她也知道这样很没用,但是她不知道说什么。

“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如果你到了他身边,他就会让我安全了吧?”

“没有……”杜芮吸了口气,这种想法太消极了,不适合她,她松开浴球,双手环上他宽厚的肩膀,脸颊贴在他的背上。

“我当时想的就是,他要是再让我们分开,我还是会拿命和他拼。”

夏梓修嘴角轻扯,孰知,她拿命和路槿桓拼,他却只能落得心痛不已。

他眉头微扬,肩头湿湿软软的糯糯感传来,背和她的柔软相蹭,沿着他背部的凹槽慢慢往上滑。

小女人开窍了?

夏梓修不动声色,软软的小手环住他的腰,在他的腹部轻轻滑动。

“阿谦他们能查得到路槿桓所在吗?”她问着,嘴唇翕合间,磨着他的皮肤。

“应该可以。”他应道,声音已经全是粗哑。

她的手还在不停往下滑,滚烫的小脸贴着他,水下的柔荑大胆不已,一紧一握间,全是调皮。

女人心,海底针,女人变脸比天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