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泼了他酒,他会记仇的吧?”

电梯里,杜芮挣开夏梓修的手,“你干嘛?”

在别人面前,王经理只叫他夏先生,他是这间酒吧唯一知道夏梓修是幕后老板的人。

“欧阳先生,就这样算了,如何?”

夏梓修轻叹了口气,拉开自己的浴巾,而后钻进被子,将女人捞进自己怀里,肌肤相亲。

第二天早上,夏梓修醒的早,看着身边的女人还在睡,一时间有些佩服不已,伸手戳了戳她极富弹性的脸颊,突然间就有了一种冲动。

“我给你两分钟,能说的完吗?”

“殷洛,来,你告诉我,你晚上有没有偷偷盯着我的裸照看?”

“我手机号。”

“好的。”

杜芮到前台付钱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血汗钱,还是不由得满足的勾起唇角。

“看小姐你乐的,买给男朋友的吗?”接待小姐见杜芮笑的明媚,竟不由自主的多问了一句。

是个人都会想知道哪个男人这么好福气。

杜芮扬起漂亮的脸蛋儿,媚人的唇角都能勾勒出一朵花来了。

“不是男朋友。”

顿时,服务员都惊讶了,良久,那位接待小姐才接道,“那是送给父亲的吧。”

杜芮眸子微低,里面失落的情绪一闪而过,重新挂上神秘的面纱,得意道,“是老公。”

“哈哈!”接待小姐竟不由自主的被逗乐了。

“小姐,包装好了。”杜芮接过手上的小盒子,看着精致礼品盒上,两颗猫眼石,尊贵至极。

“谢谢了。”

“小姐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杜芮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放进包包里。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顿时,身心都舒畅了起来,迈出几步,想招个出租车,然后好回家,就在这时,一个莽莽撞撞的女人从街巷里蹿了出来,将杜芮撞倒在地。19ixm。

女人和杜芮的身形差不多,长及肩,竟还穿着一样的碎花裙。

这种时候撞衫比撞人更让人觉得难过,唯一不同的是,女人多带了一顶太阳帽,遮住了那双神秘的眼睛,只是尖细的下巴看上去有些刻薄。

女人瞄了一眼杜芮,赶忙说道,“真对不起啊,我赶时间。”

“哦,没关系。”杜芮觉得这女人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你有没有伤到?”

“没有没有,既然赶时间,就赶紧走吧。”杜芮虽然膝盖吃痛,但是她今天心情好,加上面前的这个女人也道了歉,她便没有再追究。

女人将自己的帽子摘下,而后扣到了杜芮头上,“这是阿迪达斯这一季度的限量款,这个就当做对你的赔偿,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杜芮还想拉回她,只见女人已经飞快地蹿进了另一个巷子,而后连脚步声都不见了。

这棕色贴布的太阳帽将杜芮的眼睛都给遮住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刚想站起来,却不料,下一刻,一个黑色的麻袋就从她的头上罩了下来。

杜芮错愕不已,这是大街上,竟有人敢当街绑架?

“放开——”杜芮手脚并用的扯着麻袋,然而才说两个字,一记手刀直接切在她的肩头,杜芮只知道骨头可能被切断了,而后便晕了过去。

黑暗袭向她的双眼前,她只听到“总算逮到了!”这几个字,说话男人的声音十分粗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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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这么倒霉?

位小没两新。杜芮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还被装在麻袋里,她感觉得到,自己被关在了后车箱里,麻袋被人扎紧了口。

肩头的疼痛再次传来,要是被她知道是哪个人敢下手这么重,男人割命根子,女人抽乳汁!

杜芮咬着牙,车子晃荡晃荡的起伏让杜芮很崩溃,头晕脑胀了起来,她得想想办法,手脚还能动……

她伸手从自己的身下将压着的包拿了出来,麻袋里的空间很挤,一片漆黑,杜芮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只能伸手在包里搜着手机,然而才刚碰到手机边缘,车子猛然停下。

而后便有人下车,关上车门,粗重的脚步声踩在结实的地板上。

杜芮心下一紧,后车盖被翻开,她再不敢动弹,还是装死来的比较好,她可不想再吃一记手刀。

于是她被人懒腰扛起。

她皱着眉,腹部被杠在了男人肩膀上,杜芮疼的牙齿都在颤,但是这种疼痛没有支持多长时间,她就被人扔在了地上,真的是扔!杜芮只觉得整个脑袋被砸的晕头转向,一阵恶心感从胃里涌出。

“老大,飒尔抓回来了。”

杜芮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是听着男人说话的声音,竟还有回音在绕,杜芮知道这里应该挺宽敞,飒尔?飒尔是谁?

然后,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这让杜芮全身打了个寒颤。

“飒尔。从我这里逃开的女人这么多,你还是唯一一个让我动用武力的女人。”路槿桓平静的说道。

原本靠坐在沙上的男人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这个脏不垃叽的麻袋。

是路槿桓……她难道被带到了寒岭?

“你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让你逃得了?就算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从始至终,你也只有两条路可以选,继续厌倦下去或是用死亡来结束。”

“这个地方我只带你来过,我们寒岭最机密最重要的地方,你说,我能让你走?”

杜芮咽了咽口水,她是不是完了……

现在的问题已经不在于她被人抓错了,而是她来到了虎穴……

她这什么人品?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路槿桓蹲下来,亲自解着麻袋的绳子,一圈又一圈,小心翼翼,仿佛是在揭秘一个稀世珍宝。

麻袋被抽去,杜芮整个人以一种非常难堪的姿势趴在地板上,那一扔,扔的她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还好,这里还有一层羊绒毯,杜芮不敢想象,要是被直接扔到了光滑的瓷砖地板上,她还有没有的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