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夜初夏拧紧眉头,太多的诧异让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反映过来,她从未看到过这样的冷炎枫,也从未见过如此悲伤委屈甚至是软弱的冷炎枫。

“嘿,然哥,你没搞错吧,这里是茶馆,哪里来的饭菜,你也气糊涂了不成?榛”

姜若叶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有点儿心虚椅。夹答列伤

姜奕晨提出来有些让夜初夏恢复记忆的方法,但是却一直没有实施。

“如果我调查的没说,十一年前,陈烺似乎已经回到了澳门!”

某人又开口了,“下次别喝那么快,小心呛着!”

“嗨,林姐姐,礼服在哪儿呢,我们要先睹为快,我倒要看看炎哥哥的眼光,当然啦,林姐姐的身材这么好,肯定穿什么都好看的!”姜若叶打趣道。

天哪,夜初雨一向自诩美貌,却不曾想到,她的妹妹夜初夏,竟然变得如此之美,难怪冷炎枫会对她如此,难怪…歹…

夜初夏依旧沉默的躺在那里,侧着身子,身上酸痛的厉害,但是她连轻哼一声都没有。

夜初夏摇了摇头,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她依旧可以感觉到男人身上不可忽视的怒意。

她甚至没有问他要做什么,就那样跟着她走。

邱管家有些为难,夜初夏连忙走了过去,拉着邱管家道,“邱叔,算是给我个面子,就让他……进来吧,冷先生回来我会跟他说的!”

接着,男人说了一句话,那句话让夜初夏猝然绷紧的神经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崩断,也就是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情,是那样的不舍,和难耐。

冷炎枫的额头青筋突突的跳了两下,敛了敛眉眼,这才开口,“夜初雨,你说和墨如阳没有关系?呵,如果你不是去找墨如阳,又怎么会让孩子出事情,这样子都叫没关系,那什么才叫有关系,你告诉我,什么才叫有关系?”

其实,她真想说,那个男人将自己丢在身边多半是为了更加发狠的折磨她,她的未来根本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可是梗了半天,却是没有说出来。

夜初夏站在楼梯口,身子太笨重了,站了一会就觉得承受不住,心想还是坐一会儿吧,地上还算干净,应该没什么,现在,孩子很重要,她不希望孩子有事。

说着,林若已经起步走出了病房的门,而夜初夏放在被子边的手指骨节,猛地收紧。

其实她自己都知道自己是无理的,但是也无理不了多久了。

元奎乍然,大哥这哪里是在跟大家商量,他分明就是来通知他们他要结婚了,他们的选择只有,去参加or拒绝参加,哦,不,他们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拒绝了那就是直接不给他这个当大哥的面子啊!

而夜初夏似乎这段时间孕吐现象开始增加,吃的饭也越来越清淡,喊一声建议找中医用药膳调节一下,不然她这么弱的身子可担待不住,冷炎枫一一应承。

里面的门突然打开,夜初夏还在维持着敲门的动作,一双手就那样扑了上去,重心也不稳,如此,便掉落在了那个开门的男人怀里。

他微微敛眉,动了动唇角,随即薄唇轻轻的朝着怀中的人儿贴上去。

也就是那天,他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让她清醒自己在做什么,他很恼怒。

冷炎枫回来的时候夜初夏已经斜躺在床上睡着了,冷炎枫打开-房门看到大床上的那个纤细身影,脚步顿了顿没有进去。

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如果说炎皇集团是一件机器的话,冷炎枫就是推动这件机器运动的动力。

“不过陈小姐,听说您父亲战功硕硕,是很受人尊敬的人,您作为他的女儿可别毁了他的名声,我一个外人看了都觉得过意不去呢!陈小姐要用洗手间就自便吧,我先回去了!”

而且每个人打牌,她都会很认真的看,即使接到了一张不要的牌,她也会踌躇半天才打。

洗了澡换上睡衣,头发有些濡湿,她拿着吹风机吹干,催风机巨大的声响盖住了外面的汽车鸣笛声,她没有听见,直到听见有人上楼梯的声音,她才恍惚了一下,连忙扔了吹风机关灯装睡觉。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一定不会变了。她告诉自己。

“夜小姐,赏个脸,陪我跳一支舞如何?”墨如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到了夜初夏的身边,温和礼貌的伸出了手。

元奎的身子一僵,在姜若叶的绝杀眼神中嘿嘿一笑道,“大哥放心,我一定将她收拾得尸骨无存,连葬都免了!”

他明明说明天要带自己回去的,莫不是他反悔了?!

“冷……先生……”夜初夏的心微微的颤栗,声音亦是发颤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夜初夏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昨晚就觉得这个男人可疑,现在发觉更可疑了,那双眼眸中透露出来的,是杀意,是恨。

冷炎枫走到夜初夏的病房,看着病床上娇小瘦弱的身影,薄唇微微的抿了抿。

“可是你也了解我,我不是一个轻易对命运妥协的人,所以即使我在夜总会工作我也洁身自好,从未想过要去自甘堕落,所以现在我说我爱上冷炎枫都是真的,如果我不爱他,任何人都无法强迫我和他在一起,包括他……”

说完,她面上一红,嘟哝了一下,又道,“如果冷先生不喜欢,我马上换!”说着,她就准备解下他的领带。

相对来说,林若和沈竹然的关系似乎更深一些,所以在场美女们厌弃的目光自然也就全部落在夜初夏这个传闻很不被待见的情人身上了。

陡然,眸光瞥见酒吧拐角处一对相对而坐的男女。

看着手腕上的拿出伤痕,她想,它会提醒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从而让她更加珍惜生命,珍惜自己。

夜初夏嘟着小嘴巴,“姐姐,你要去哪里啊?”

门口处一个光点闪了闪,冷炎枫眯缝了一下眼睛,神色却依然淡然。

元奎被这一夸奖,眉头一挑,“那是,小妮子有眼光,我肯定比……咦?小丫头,你这比喻可不对啊,我怎么说也和斯瓦辛格又得一拼吧,真不懂事!”

她什么都做不了,好在上次见到姜奕晨,从他那里了解到母亲的手术会如期举行,而且会在国外疗养,让她放心。

八年了,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像个死人一样的在病床上躺了八年了,这样的惩罚他接受不了,或者根本无法接受!

不过此时是没她什么事情了,因为童夕已经很体贴的递上干毛巾,帮他脱掉湿掉的衬衫,给他擦脸。

“炎哥哥在国外还暗地里操纵着好几家大型的跨国集团,而且在国外很多国家都有自己的资产,在中东和南非都有自己的武装基地,在澳洲有自己的草场和马场,在太平洋……”

在场的另外几个男人都上下打量着夜初夏,夜初夏虽然不似童夕那般性感撩人,但是的确是娇羞可人的厉害。

夜初夏已经被她扭得快哭了出来,刚才他的进入已经让自己下身疼的要死了,就算最后没有成功,可是那些疼痛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