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张关就听到本来是很嗨很燥的摇滚骤然一停,周围疯着摇摆的人们都疑惑地停下舞姿,还没等其想明白,下一刻,周围功放里就响起死人时候吹的大喇叭音乐,顿时,舞池像是炸开了锅,有的人皱着眉头骂着晦气,有的人笑的直不起腰,有的人一脸懵逼,大多人都疑惑的看向放碟的dj,此刻dj也是一脸惊疑,手忙脚乱地抽出光碟,发现这光碟无异,就是平时放的光碟,刚才怎么响起死人音乐呢?真是见鬼了。

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的张关流下了不知是激动的热泪还是悔恨的酸泪,脑海中适时地出现了一个画面:自己站在贴着某某男性医院小广告的电线杆前,仰天长啸:“我的病终于有治了。”而此时,去菜场买菜的老妈刚好路过这里……

“就是鬼纹下的纹身呗。”小鬼晃着脑袋,解释道。

“好可怜,哎,不知道学校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咦?你咋知道我被放出来了?”张关轻笑着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老头,手里自顾自地收拾洗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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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昨晚来过的纹身店,张关此刻脸色不善,看了一眼门口摆着的招牌,随后便大步走进纹身店。

张关皱着眉头,猛戳了一下大智的腰,低下头,用手遮住嘴巴,压低声音说道:“靠,你想死啊,你没看到后面有听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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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关和刚巧走过来的老头一行人正面撞上,老头手中端着盛着鲜红液体的碗一下子被撞得倾斜,洒了老头一身红色液体,接着又摔落在到地上,伴着咔嚓一声,碎成几瓣,溅了一地的血,。

老头心疼地盯着地面上一滩红色液体,口中说着:“我的黑狗血啊……”张关立马装作惊慌的神色,赔礼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到你们。”说着,拿出卫生纸伸过去,胡乱地擦老头沾染上血渍的白衫,有意无意地,张关一不小心把老头肩上挎着的灰色布包扒拉下来。

顿时,哗啦一声,布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洒落一地,有几张长方形画着鬼画符似的黄纸,还有一个罗盘模样的圆形盘子,还有一些张关认不出的东西。

清瘦老道这下紧张坏了,喊着:“别动!”张关心底偷笑,表面却表现出惊慌不已的模样,假装被惊吓到,往后一退,刚好踩上那个圆形盘子,只听咔嚓一声,看着老道像是死了爹妈样的纠结在一起的脸,张关知道,自己又毁坏了一个珍宝,回想起来,自己好像可以封了‘珍宝终结者’的称号了。

张关脸色惊恐地挪开步子,转头看向脚底被自己报销的圆盘,谁知,自己这一转身,又把脚底方形纸片拧成一团。

清瘦老道眼中泛着泪花,半蹲着身子,伸着颤颤巍巍的手,喉咙里呜咽着什么,半响无语。

“哎哟卧槽,这下完蛋了。”张关自知闯了大祸,转身就跑,只听身后老头喊着:“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张关如果停下来那就真傻了,一溜烟的跑不见了,只留下仰天长啸的老道和身旁一脸古怪之色的众人。

胖子经理忍不住开口试探道:“张大师,这些东西被毁坏,那今天的作法……”胖子经理说到后面有些迟疑,皱着眉头。

清瘦老道缓缓蹲下,把地上的散乱的东西一股脑地装进灰色布袋里,口气清淡地说道:“无妨。”

胖子经理粗喘了一口大气,暗道侥幸,随后,带着老道直奔酒吧而去,远处藏匿身形的张关见状,偷着乐。

等了一会,张关左右环视一圈后,也奔向酒吧,想看看这老道没了那些家伙事,还怎么作法。

临近傍晚,酒吧已经稀稀拉拉地来了不少老顾客,昨晚出了那档子事情后,酒吧为了稳住人心便上演了这老道做法的戏份,大多没见过这阵势的人都饶有兴趣地当作大戏来看。

张关趁着昏暗的灯光,躲过了胖子经理和那几个混混的目光,走向人很少的角落,静静地坐着。

老道在做一些准备工作,因为离得远,张关也看不清,周围人感兴趣地窃窃私语。

这时,一个打扮颇为时髦的女人迈着猫步走过来,随后直接坐在张关的身旁,轻笑道:“小帅哥,自己来酒吧玩啊?请姐姐喝一杯,姐姐带你玩。”眼神轻佻地瞥向正襟危坐的张关。

张关脸色有些发红,刚成年的张关哪里见过这阵势,余光瞥向女人晃眼的彩片短裙和下面大长腿,不自然地咽了口水,然而,张关自知这个时候得把持住。

即使内心掀起一阵骇浪,张关表面还是装作冷淡的模样,冰冷地说道:“没钱。”

浓妆女人明显没想到张关会这么回答,脸色一窒,随后,冷哼一声,骂道:“穷鬼还来这里玩,真是有意思。”说着,便起身扭着屁股走开,看着女人走远,张关挠了挠头,自嘲嘀咕道:“美人关过了,获得‘大英雄’称号!”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酒吧的人越来越多,和往常不同,酒吧此刻没有燥人的音乐,只有一阵阵窃窃私语,在场众人都看着舞池中间的打扮古怪的老道。

终于,老道开始作法了,只见其手持半尺长木剑挥舞,脚步下移动着,脸色紧绷。

张关打了个哈欠,作为指阴人,张关能看得出这老头是在故弄玄虚,老道挥舞半响后,停下,两指夹着一张符纸伸向红烛。

末端点着后,一甩手,符纸竟然化作一道火光在空中滑过,有点杂耍的意思,露这一手,众人差点摆手叫好了。

张关看着无聊,准备捉弄一下这老道,轻轻拍了一下腰间的藏阴袋,张关对一个小鬼轻声嘀咕着什么,随后就仰面躺在沙发上看好戏。